「前輩啊前輩,您老絕對神人一枚!」
「拼音都寫的如此飛檐走壁,還夾雜著雙拼和智能!果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牛!」
房間里,曲飛衣懶懶的靠在床上,看著那一本‘神書’,不由的不斷感慨,寫下這些東西的女人,是有多牛X。
「咚咚。」
只是,驀然的敲門聲,倒是讓曲飛衣不由的一愣。
「你腦子壞了?什麼時候懂得敲門了?」
曲飛衣頭也不抬的繼續研究她的‘神書’,根本不曾料到,在這個地方,除了花少,還會有別的誰。
所以,當下一秒,那扇門被推開。那冷冽的氣息隨風侵入時,曲飛衣抬眸望去,竟是完全的石化。
「即……墨……」
「看來你還記得我。」
即墨緩緩的走進,隨手關上了門,但那一雙黑瞳始終不曾離開曲飛衣的臉頰。
「呵……呵呵,你是來救我的?還是來殺我的?」
似乎是再相見,但卻說不出為何,曲飛衣的心里有種緊緊的感覺,她直直面對著即墨的眼神,沒有心虛,但腦中想起的,卻是太多太多,當然也包括城樓上的那一箭。
「帶你走。」
即墨終是走到了曲飛衣的面前,望著曲飛衣微微有些凌亂的發絲,抬手稍稍的撫著,依舊的一派風雨不驚的模樣。
「是你讓花少接應,救下我的?」
曲飛衣本對即墨心里是有很多的憤怒的,尤其是那一箭的疼痛,完全超出了她承受的範圍。而且那難看的傷口,更是讓曲飛衣有些難以忍受。
但在這一刻,當即墨突然的出現,曲飛衣卻有些惱不起來。
如果……他是為了救她,那自己又有什麼理由再生氣呢?
「不是。」
「不是?!」曲飛衣雙瞳不由的一緊,目瞬間露出了一些凶光,再瞪著即墨卻是多了疏離。「那……那一箭,是不是你射的?」
「是。」
「你……你好!」
曲飛衣听到了即墨的回話,手一瞬握緊了拳,朝著即墨的胸口便是全力的一錘。
隨即,即墨微微的動了動身子,卻始終沒有動,手也依舊還是撫在了曲飛衣的發上,目光也沒有任何的變動,仿若一切都不曾發生,曲飛衣也根本不曾打他一樣。
「跟我走,這里不適合你。出去以後,海闊天空,任你遨游。」
在多久的沉默之後,即墨驀然的開口,說出了難得的一長串話來。
可在曲飛衣听來,卻根本不是那個滋味。她微斜了眉,挑著眉角,瞥著即墨,話更是有些陰陽怪氣。
「是麼?你當自己是誰?讓我來就來,走就走,讓我生就生,死就死。我哪來那麼多義務要听你的?」
「你……不走?」
即墨听著曲飛衣的話,微微的皺眉,手卻一直沒有動。
「不走!你讓我走,我就走?我又不是你的誰,你又不是我的誰,你憑什麼管我,我憑什麼听你的?」
曲飛衣沒好氣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心里陡升出一抹未明的煩躁,抬手打掉了即墨的手,話更是說的理直氣壯。
而即墨卻沉默了,望著此時此刻臉上已是有些血色的曲飛衣,在許久之後,難得好性子的又出聲。
「不管你和雪妃什麼關系,也不管花少和你之間什麼協議,但,這渾水,不是你能想趟就趟的。再不走,你可就再沒了回頭路。」
雪妃?花少?渾水?回頭路?
那一個個關鍵字就這麼蹦進了曲飛衣的心里,刺的她的胸口有悶悶的疼痛,繼而她卻是揚起了明媚的笑,雙手一下推開了即墨,一字字的柔聲細語,嬌媚妖嬈。
「這世上本就沒有回頭路。你那一箭,我記得,也早晚會還。現在,蘭陵已死,我和你再沒有任何關系,請你離開!」
即墨望著眼前的曲飛衣,望著她的笑,听著她的聲音,手在袖中微微的握了拳,又微微的松開,終也只是留下了那一個字,便已是轉身。
「好!」
而曲飛衣望著即墨轉身離去的背影,望著那一抹驀然讓她覺得無比孤寂的身影,說不出為何,卻已是淚流滿面,無聲無息……
回頭路,若這世上真有回頭路,她曲飛衣情願從來不曾被穿越到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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