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要是他在處理公文的話,那除非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搞不好現在還在與絕色宮女在被子之中顛鸞倒鳳滾床單呢。
白萱兒不屑的撇撇嘴,心里將這個神馬神馬七皇子罵了個狗血淋頭,但是嘴上卻只能賠笑著點點頭道︰「呵呵呵,好啊好啊。阿軒便在這里等著七皇子便好。」
可是,這一等,卻是從大清晨一直等到了正午,太陽火辣辣的照在頭頂,本來就站的酸麻的腳跟更是搖搖晃晃的站不住了。可是礙于周圍那麼多的侍衛宮女們在,白萱兒也不敢輕易的躲到陰涼的地方去,只能這樣子站著,但是再這樣站下去,她就要在太陽底下融化成水兒了。
于是,她幾乎是嬉皮笑臉的湊到站在一邊面無表情的侍衛大哥面前,皮笑肉不笑的問道︰「七皇子還在處理奏折嗎?我都已經在外面站了這麼久了,也沒見七皇子出來,麻煩這位大哥可以進去通傳一下嗎?
靠,還沒見到本人就先給她一個下馬威,這份兒仇,她白萱兒算是記下了。
那侍衛臉上仍舊是一分表情都沒有,看上去就跟個冰冷死人沒有什麼區別。那雙冷冽的眸子在盯了白萱兒一會兒之後,才終于有所反應的轉身往七皇子書房走去。
真是主子是大爺,手下的奴僕也都雞犬升天成為二爺了。
白萱兒灰常的不爽啊不爽,但是奈何現在深處東宮,她想要發泄一下都很難。
就在她嘟著個小嘴兒自己胡亂發脾氣的時候,耳際終于響起了那聲難听的公鴨嗓音。「快起來吧,七皇子現在召見你進去伺候。」
白萱兒方才松了口氣,邁動了下自己已經酸麻不堪的雙腿,抹了下自己白女敕的臉蛋上暴露而出的汗珠,牙齒咬的咯咯作響的隨著那溫天器向書房走去。
一進門,那溫天器便丟下她一個人走了。她微微有些遲疑的往前挪動了幾步,可是越是往前走心里便是越亂。只是覺得這個書房實在是不像個書房的樣子,倒像是個大殿似的,四周空空蕩蕩的,唯一顯眼點的,便是一方屏風,想來屏風後面便是真正的書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