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深邃迷離,掛著一種慵懶之態,但是卻凌厲如刀,仿佛要射穿人的所有心事一般。
他將白萱兒從自己的胸前放開,只是那雙攔在她腰際的大手卻仍舊頑固的緊緊鎖著,不容許她退開出去,邪氣的笑容漠然蕩漾在唇角。
他看著她大笑起來,低頭將臉埋在她的帽子之上,深深的聞著屬于她的味道。「爺以前倒沒有發現,原來阿軒也是這麼羞澀的啊。只是阿軒,你真的好香啊。香的就跟個女人似的呢……」
白萱兒被他緊緊摟著,一時之間也忘記了掙扎,大腦也是一片空白。她蒼白著一張小臉兒,只差沒給這位大爺下跪了。「七皇子……七皇子……別啊……」
「看著我——」這位大爺突然便發號施令了起來,強迫性的將她的臉狠狠的掰了過來,硬是讓她看著他凌厲的眉眼。
然後,他又低下頭去,溫熱的唇輕輕的落在了她仍舊潮濕著的頭上,然後慢慢落下來,額頭,鼻子,眼楮,耳垂……
「七皇子,別啊……阿軒身上還濕著呢,把爺的衣袍也都給弄濕了,阿軒是個男人啊,阿軒不要做男寵啊……」白萱兒狠狠的閉上眼楮,整個身體都在顫抖著,她伸出手拼命掙扎,硬是不叫他的唇踫到自己的唇上。
這個七皇子果然是個十足的怪胎妖孽,他是瘋了嗎?
沈修崖被白萱兒推離,凌厲的眼楮立馬便猶如刀子一樣向白萱兒割刮而來。
「阿軒,你想要違逆本七皇子?」
「沒有……」白萱兒淚眼汪汪的看著沈修崖,但是心里卻在罵他︰你這個臭男人,如果不是如今深處宮中,她早就一腳將他踹到太平洋去了。該死的,非得等到她發飆了,他才會開心的嗎?
該死的臭男人,詛咒你詛咒你,畫個圈圈詛咒你——
也就在這個時候,從綠草如茵的那一邊,卻突然跑出來一個一身藍色長袍在身的小太監,他跑得很急,等到跑到他們跟前時看到相互摟抱在一起的兩個人又不免一愣,但是常年的宮廷生活已經教會了他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