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一緊張便忘記了,自己哪會什麼毛筆字啊?本來在進宮之前老爹還是教過她一些皮毛的,可是才練習了那麼幾天,再加上她現在心里緊張的要命,一個「不小心」,便將那本來應該寫的工整秀氣的毛筆字寫的那叫一個雞爪爬爬。
「阿軒,你生了場大病,失蹤了好多天,不但脾性改變了,記憶退步了,就連你平時寫的好好的毛筆字都寫的跟雞爬叉一樣嗎?」某位大爺貼近她,一雙深邃的眼眸更是深得無底,危險的眸子眯著,叫她渾身顫抖不堪。
「那個……那個,呵呵呵,生的大病叫奴才連手都不好使喚了,七皇子您可千萬別在意哦,阿軒很快就會恢復過來的。」白萱兒小臉一片蒼白,本來就白的通透的俏臉上更是浮現出一抹迷離的粉紅,竟然有種絕美的美艷。
沈修崖便也不再說話,怔怔的看著她稍許時間,心髒忽然忍不住劇烈跳動起來,他猛地轉過臉去,重新將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到了自己筆下的宣紙上。
白萱兒沉沉的呼了一口氣。還好,這位大爺沒再問她什麼,要不然她指定要露餡。
正在這時,耳際卻突然傳來一聲尖利的嗓音,「皇上駕到——」
隨著這聲聲音的傳入,接著,門外從遠到近都在傳達著這一句話。
原本還安分守己的坐在地上的眾位皇子們一個個的都站直了身子,將手垂在身體的兩邊,低著頭恭候當今天子的到來。
OU–MY-GOD!
這是個什麼情況?
她才進宮沒幾天就要見到皇上了嗎?那個傳說中用亂臣賊子的手法侵佔了自己國家國土,霸佔侵犯了女王而自己為王的當今聖上嗎?
白萱兒不敢再做放肆,恭恭敬敬,老實本分的站在七皇子沈修崖的身邊,等候著皇上御駕來襲。
只听到耳際傳來門外掛著的珠簾子輕聲響動著的聲音,然後幾聲爽朗的笑聲便已經響起,但是卻頗有一種冷冽之氣。
「眾位愛卿和皇兒不必多禮,朕今天前來,也只是為了要看看皇兒們的學業可有幾分長進。」出現在眾人眼前的,是一個一身明黃色龍袍著身,笑容慈祥的中年男子,雖然人已到中年,但是卻仍然掩蓋不了他俊朗的面容和頎長如玉的身材,劍眉星目,鳳眸狹長深邃,顯而易見,這個男人在年輕的時候也一定是個萬里挑一的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