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萱兒更加賣力的奔跑了起來。也不顧自己胸口和肺部傳來的鑽心刺骨的疼痛,只想著如果叫他們抓到的話,一定會經受上古代十大酷刑。
神馬腰斬啊,砍頭啊,上吊啊,坐砧板啊。樣樣都會叫她忍受不住。
白萱兒是見物就撞,根本就不顧自己是怎麼跑出這條幽暗狹長的小巷的。身後擺放著的雜物箱子已經被她給撞的凌亂不堪的散落在了地上。幸虧周圍沒有人,要不然的話,依她現在這個能耐,都可以將人給撞到天上去。
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撞到了大街上,白萱兒不敢回頭看,只能像是個野馬一樣繼續四處亂撞逃竄。繁華錦繡的大街上,因為白萱兒的突然出現而立時變得人仰馬翻。人們的尖叫叫罵聲,馬兒的嘶鳴聲混雜在一起,像是漫天漫地翻涌騰卷著的巨浪奔潮。
雞飛蛋打,魚兒在地上亂蹦,人們踩在魚身上一個個都摔了個狗吃屎。
場面之混亂,已然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漸漸的,白萱兒變得氣喘吁吁,胸口開始疼痛難忍,像是被一只手緊緊的揪住心髒似的喘不過氣來,她終于跑不動的停下來,蹲在地上,用雙手撐著自己的膝蓋,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可是任憑她怎麼喘氣怎麼休息,胸口上的疼痛卻是越發的劇烈了起來,漸漸的,她雙眼開始變得渙散,臉色也是一片煞白。
「阿軒,阿軒——」
然而也就在這個時候,耳際卻又再次響起了叫喊她的聲音。
白萱兒兩眼一黑,再次奮力爬起來繼續往前跑。可是腳步越來越虛浮無力,像是踩在棉花上似的,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該死的,竟然追了她都兩條大街了。他們仍然這樣不放過她嗎?
不就是扯掉了他的腰帶,撕裂了他的褲子叫他春光乍泄了嗎?他又不是個女人,怎麼就這麼喜歡跟她這個小女子斤斤計較呢?
白萱兒哼哼哧哧的連連咒罵著,可是腳下突然一個趔趄,腳下的步子更是凌亂不堪起來。
雙眼一黑,她便猛然栽倒在地上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