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萱兒正貓著個腰一副非常繁忙的樣子,哪還有空理這個不恥下問的人。所以,她連頭都沒有回,一副氣急敗壞,就好像是被人打破了好事兒似的惡狠狠說道︰「你眼楮出毛病了嗎?沒看到我正在捉老鼠嗎?七皇子府中的老鼠被你們養的還真是比一般人家的老鼠大上好幾倍呢。看姑女乃女乃我今天不將所有囂張的東西統統都收進去。」
「哦,可是你一個女人家,對老鼠不害怕嗎?看你一副嬌滴滴的樣子,怎麼還會有這樣的一面啊?爺我對你還真是勾起興趣來了呢。」
說著,沈修崖的大手便取代了象牙骨折扇,輕輕的放在了白萱兒的肩膀上,然後不費吹灰之力的便將白萱兒的小身板給轉了過來。
白萱兒本來還認為這個人真是吃飽了飯沒事找事兒,可是猛地一轉過來,然後對視上的是一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眼楮,白萱兒便不由自主的眼楮瞪圓了一陣,然後好像是見鬼了的樣子將頭趕緊低了下去。
「愛妾這是在干什麼?地上有什麼你喜歡的東西麼?」沈修崖在看到白萱兒容顏的一剎那,深邃的眼眸之中剎那間散發出了濃重的幽暗之光,忽明忽滅的好像是大海上幽幽暗暗的啟明燈。唇角勾勒起更為邪肆的弧度,沈修崖伸出手指頭,輕輕的抬起白萱兒精致尖細的下顎,讓她那雙輕靈美麗的雙眼對視上自己的。
白萱兒此時已然嚇得渾身顫抖,她可以清晰的從沈修崖深邃的鳳眸之中看到自己顫抖不堪的小小身體。過了好久,直到沈修崖嘴邊的笑容漸漸淡了下去,她一咬牙,心里一橫,一邊不顧一切的將自己瘦小的身體縮入沈修崖寬闊的懷里,另外一只手卻拾撿起地上方才月兌下的繡花鞋,狠狠的很是筆直的朝著那只欲要逃月兌的肥碩大老鼠狠狠的砸去。
立即,繡花鞋下涌現出濃重的鮮血,本來還生龍活虎的被白萱兒追得那叫一個滿地亂跑的老鼠立即便在繡花鞋下變成一攤軟柿子。
「七皇子,七皇子……那只老鼠差一點就爬到了妾身的鞋上了,妾身真的好怕好怕啊……」這樣子說著,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更是肆無忌憚的在沈修崖健碩的腰上流連著,亂模著,但是縮在他懷里的一張小臉卻是不為人所看見的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