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崖只是一笑,然後在一瞬間的功夫便已經點頭說道︰「好啊,那麼就麻煩阿軒了。但是一定要快快回來哦,別在半路上被莫名其妙的人攔住說話才好。」
「那是,那是自然了,嘿嘿,誰會跟我說話啊,況且還是大半夜的呢……」于是,白萱兒嘿嘿一笑,以自己生平最快的速度離開了幽篁宮。
直到白萱兒的身影已經完全消失在了眼前,沈修崖原本勾勒著壞壞笑容的臉終于恢復了本應該有的冰冷來,並沒有轉過身,而是將自己的背影留給了一身黑衣,面色冷肅的雷徹。
「今晚之事,辦的如何?」
「稟告主上,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安排妥當。明遠等人也已經在密道之中等待主上多時。只是屬下卻有一事不明,今天之事,主上為何會這般確信,白黎軒會將您設法留在宮中呢?」雷徹站起身來,一臉恭敬的問道。
沈修崖听罷,並未立刻言語,而是唇角勾勒起一抹邪魅悠長的弧度,笑得很是莫測高深。「因為這個世上,我是比她自己還要了解她的人。」
說到這里,沈修崖便低下頭去,邁開長腿便朝著幽篁宮中的大床走去,然後走到正中央的時候,輕輕按下了其中一個凸起的圓形瓷器,剎那間,只听到耳際傳來轟隆一聲巨響,原本還貼合的很好的牆壁已然在他們眼前被分割成了兩半。
沈修崖一邊往里走,一邊並未回頭的沖雷徹說道:「雷徹,你也進來吧。不用繼續在外面等著白黎軒了。他如今,肯定已經被人給設法攔住了去路,要想重新回到幽篁宮,恐怕也得是快要黎明的時候了。」
雷徹听罷,便震驚的抬起頭來。
「主上真是神機妙算,將每一步都算得如此精確。就連白黎軒都不會知道,他自以為的聰明,在主上面前,全都變成了可確保咱們成事的關鍵一環。」
沈修崖听罷,也只是輕笑了一聲,然後勾勒起唇角,繼續沿著長長的階梯往下走去。「想來明遠他們已經等候多時了。今晚之事,必須要成功,否則,咱們這麼多年以來的努力,便全多白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