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都是阿軒剛才跑的太快,所以一時之間還真是沒有適應過來。」你現在本來就是一副要吃人的樣子,你是騙誰哪你?
而且,今天晚上她模進了他的密道巢穴,他怎麼可能還會放任她離開這里呢?
絕對不會了啊——
嗚嗚嗚,難道今天就是她命喪之日嗎?
白萱兒一邊想著,一邊覺得自己是那般的欲哭無淚。
「阿月,今天晚上的事兒,我們還沒有解決就被這個女人給打斷了。況且,皇宮中肯定還隱藏著一個更大的不為人所知道的秘密組織。今天晚上阿軒之所以會墜湖,恐怕也是跟他們月兌不了干系。」
沈修崖卻不再看白萱兒,而是旁若無人的轉過頭去,與站在他身邊的鳳凰公子說著話。
「七哥,其實咱們也可以找到更好的治療方式,並不是非得讓那些人……」
「這個借口你從此不可以再提。無論如何,七哥都會叫你活下去的。這樓蘭國的天下,理所應當是你的天下。」沈修崖說罷,聲音冰冷的好似沒有一點的溫度,只是在看向鳳凰公子的時候,眼底在流露出一抹溫情來。
白萱兒幾乎要將自己的整個身體都埋入了地底下,一張小臉更是憋的青紫。
看來這位大爺這麼不顧及後果的在她耳邊說著這些話,無疑是向她宣告,他馬上就要滅口的決心了。
可是,她本來應該是欲哭無淚的想著自己馬上就要香消玉殞的,可是耳邊卻突然一個炸雷,將她炸的那叫一個鼻孔流血,那叫一個天翻地覆。
剛剛這位大爺叫鳳凰公子什麼?鳳凰公子又叫七皇子大爺什麼?
「你,你是鸞月公主——」白萱兒目瞪口呆的盯著鳳凰公子看,然後一雙眼楮睜大到再大。可是才一說出口,她便下意識的緊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這張嘴快的,怎麼就這麼欠抽呢?
這怎麼可能啊?鸞月公主不是個女人嗎?長得那般的風華絕代,美的就好像不像凡塵一樣,可是眼前這個鳳凰公子雖然也是戴著一張銀色面具的妖孽樣子,但是男人和女人,又怎麼可能互換的啊?難道——
驚天霹靂像是滾滾炸雷一樣朝著她緊逼而來。
鳳凰公子,鸞月宮主是一個人。
而且,鸞月本來就是個男人。像是她一樣假冒了性別的男人。
一想到這里,白萱兒只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昏死過去了。
這個真相,未免也太過于震撼,太過于天雷滾滾了吧?
「阿軒,你是本殿下的人啊。如今你已經知道了所有真相,那麼理所應當的為本七皇子效勞才是啊。」沈修崖笑得那叫一個妖孽,輕輕的將白萱兒用手臂圈在了懷里,然後貼在她的耳際悄悄的說著這樣子的話。
白萱兒慌慌張張的推開沈修崖,小臉嚇得已經沒有了血色。她轉過頭去,看向一直站在原地沒有動彈一下的鳳凰公子,哦,不,應該是稱之為鸞月了。
只見他整個身體都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沒有動,戴著一張銀色面具的臉上看不見任何表情,只是從他那雙唯一暴露在外的狹長眸子看去,卻分明是充滿著濃重的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