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能夠怎麼辦?誰叫她白萱兒如今是個「傻子」呢?就只能委屈的用自己的小嘴兒,解決了沈修崖的生理問題,然而這個該死的臭男人,卻一直都折騰她到了凌晨,一直等到公雞都快打鳴了的時候,他才終于沉沉的睡去。
白萱兒只覺得渾身上下就好像打了一場大仗一般的疼痛著,才不過渾渾噩噩的躺在□□睡了幾分鐘罷了,耳際,卻突然響起了一聲畏首畏尾的聲音來。
「王,王爺……您該起來了,大軍已經準備著要出發了……」
這個該死的臭男人說話就不能不結巴嗎?氣的白萱兒恨不得立馬將這個不知名的結巴男人踹飛,只是,她的一雙小腿兒才狠狠的伸出淡紫色的鮫紗之外欲要踢走結巴男人,然而還沒有來得及踢出去,便已經被身邊的某個霸道大爺給一把拉拽了回去。
沈修崖用被子將白萱兒裹了個嚴嚴實實,這才起身,叫自己令人噴血的健碩胸膛露在外面,繼而隔著鮫紗對結巴侍衛說道︰「你去叫夏爾過來伺候梳洗。」
「是……是……王爺……」結巴侍衛听了,就更是結巴起來,慌不擇已的便是朝著外面沖。
只是才沖到帳篷外面,卻正好與正好趕過來的葉暖安和夏爾撞了個滿懷。
夏爾手中的洗臉盆也差點被撞翻在地,她不由自主的睜大眼楮,盯著可憐侍衛的小臉兒看,語氣有些生氣的說道︰「伺候王爺竟然還這麼毛毛躁躁,是看到鬼了不成?」
「不,不是啊……夏爾姑娘,王爺……王爺好像把昨天那個變得痴傻了的小公子給……給……兩個人都是男人啊,王爺竟然真的喜歡男寵了……怪不得不喜歡嬌兒姑娘呢……」侍衛瞪大了眼楮,壓低了聲音的與夏爾說道。
夏爾一听,立馬便不樂意了,朝著侍衛狠狠的一瞪眼,「瞎說什麼呢?別在這里嚼舌根,否則叫王爺听見了,你有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說著這樣子的話,便又轉向帳篷簾子的方向,輕輕的在外面喚了一聲。
在听到自家王爺的允許之後,她才端著洗臉盆走了進去。
反觀于夏爾的厲聲呵斥,而葉暖安看著這侍衛,卻是一臉的若有所思,唇角的笑意卻更是不明。
看來事情,已經越來越有趣了呢。
夏爾端著盆子走入進去的時候,被王爺帶回來的那個小公子已經靜靜的坐在大床下面的椅子上等著她了。一臉嬌憨傻氣的笑容,小腿兒更是搭在大床的邊緣上,看上去卻有些疲憊之色。
而王爺卻依舊坐在鮫紗之中並未移動一下。
夏爾慢慢走了過去,朝著隱在鮫紗之中的沈修崖身影輕輕一弓身體說道︰「王爺,夏爾伺候您梳洗。」
在夏爾所看不到的地方,白萱兒卻是兀自撇著嘴不滿意。
昨天晚上可是眼前這位大爺生生折磨了她一晚上,可是今天一大早,便是有專門的丫鬟伺候他。最應該伺候的人,應該是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