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感覺,為什麼會這般像極了她?到底是為什麼?
難道,她是……
可是怎麼可能呢?鸞月宮的宮主不是鸞月麼?鸞月如今還在失蹤之中,所以他就把眼前的這個人當成了假冒鸞月宮宮主的冒牌貨,她這次前來也一定是有別樣的目的的。對于這一點,他深信不疑,可是……
葉修涯已然被白萱兒強行點穴,然而不知為何,他的右手竟然在不知不覺間可以動了,在熱浪完全朝著二人席卷而來的那一瞬間,葉修涯拼盡了最後的力氣,猛地朝著白萱兒身前一揪——
白萱兒掛在腰間的一對白玉佩便硬是被他拉扯了下來——
……
而與此同時,莫瑤光帶領著一隊大軍後援軍終于抵達了馬車停靠的一帶。佩帶著銀色戰甲的士兵全都整裝待發的站在原地,听候為首一將領的發號施令。
然而,令人大感意外的是,當為首的首領轉過來的一剎那,眾人都不由自主的齊齊愣住了。這首領,竟然是個妝容淡雅出眾的絕子。只是女子的臉上卻很是明顯的布滿了愁容,嬌媚的臉蛋上寫滿了與她的性格很是不符的憂愁。
自從知曉修崖被白墨天等人害死之後,她便是終日垂淚痛哭。然而突然有一天,炎部的一個人卻找上門來,說是修崖並未真的死去,只是如今還被山谷中的一伙叛軍所制服著,急需要她的幫助。
于是,她趁著天黑,便率領著炎部剩余下來的人馬,急促的趕到了這個小山谷。
「莫小姐,王爺就是在這一帶失蹤的。而且,我們的人已經追查到了馬車,就在前面不遠處……」耳際傳來紛沓的腳步聲,一個中年男子握緊了手中的長劍,眼眸之中狠厲之色如同閃電一般急速劃過。
眼見著自己的副官面露如此表情,莫瑤光便已然知曉肯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她清麗的眸子微微眯起,卻狠厲光芒陡現。捏緊了手中的彎月長刀,便朝不遠處的馬車急速跑去。
還沒有接近馬車,耳際便已然听聞到了一聲聲曖昧迷離的粗喘嬌吟之聲。她臉色頓時一沉,長臂高舉,猛地挑起了緊緊遮蓋著的車簾。
隨著車簾子的掀起,空氣仿佛也在這一刻凝固下來。
莫瑤光眼見著葉修涯滿目通紅的仰面躺在馬車上,而壓在他身上的女子卻是只披著一件男式紫色長袍,近乎于完全chi果的身體肆意搖晃按壓,然而那張臉上卻是戴著一張半月形面具,叫人無法看清楚此人的真實容貌。
莫瑤光怒火攻心,雙手顫抖的舉起手中的長刀,嘶喊著朝前跑去——
哧拉——
耳際傳來一聲刺人耳膜的刀劍破入皮肉的聲音,鮮血噴濺的一剎那,莫瑤光刺出去的長刀已然狠狠的貫穿了白萱兒的心髒。
白萱兒來不及睜眼瞧究竟是何人,心口鑽心刺骨的疼痛剎那間襲上了整個心髒,雙眼朦朧一片,便已然沌入了死亡——
這一切,都發生的太過于突然,葉修涯本來還在□□的頂端無法掉落,卻突然的,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竟然突然傳來一聲悶哼,繼而,整個身體便全都趴倒在了他的身上。而隨即,大片大片的鮮血便噴涌而出,將他整個臉都弄的鮮血淋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