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挽月臉色漲紅的越發厲害,咬緊了牙關,才鼓足勇氣的走到白萱兒的面前,臉紅腦熱的閉上眼楮一股腦的說了出來。「在下叫沈月。請姑娘救救我的小佷子,我小佷子被……土匪所傷,到現在依舊昏迷不醒,而且已經沒了干糧草藥,所以,所以還請姑娘……」
「所以,就想叫本姑娘救救你們是嗎?」白萱兒嘴角的笑容越發的燦爛,抱緊了林小白,小手使勁兒在寶貝兒的小屁屁上拍了拍,引得小白清秀粉女敕的小臉兒上擺出了一個又一個傻氣古怪的動作。
沈挽月又圓又大的眼眸之中剎那間便盈滿了焦慮的神色,猛地奔上前去,就差沒一把激動的抱住白萱兒了。「請姑娘速速前去救我小佷子,在下一定感激不盡——」
「哦,那好啊。」這一次,白萱兒答應的很是干脆。
正好往這邊走過來的葉暖安有些驚異的睜大了眼楮,這好像不是堂堂白萱兒能夠說的出的話吧?分明,他感覺到了一絲陰謀正在朝著這個渾身浴血的少女團團籠罩。看來今天白萱兒又打算干上一票了,可憐的美麗少女啊,即使你穿著男裝,難道白萱兒就會看不出你來了嗎?畢竟,白萱兒曾經也是常年用男裝示人的啊。
葉暖安站在原地,禁不住的感嘆了起來。
而沈挽月卻分明沒有感覺到一絲一毫危險的成分。只是全身上下的細胞在听到白萱兒的這一句話後重新復蘇了起來,好像又回到了曾經該有的生機活力。好了好了,這下子小佷子是有救了,有救了啊——
沈挽月喜不自勝,好像已然忘記了疼痛似的在原地來了一個前滾翻,便朝著後山跑去,一邊跑還一邊回頭對白萱兒喊道︰「謝謝你了,姑娘,我家小佷子就在這後山上。」
眼見著這個少女在前面跑得如同一匹駿馬一樣飛快。白萱兒唇角的笑容蕩漾的越發柔和了起來,只是那微微上揚的弧度卻分明向世人展示出,她此刻的心里,其實並不單純的。
葉暖安走了過來,從白萱兒的懷里接過林小白,然後有些無語的問道︰「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哦,這都被你給看出來了啊?」白萱兒回頭朝葉暖安露齒一笑,露出了她那一口非常潔白好看的牙齒,有些蒼白了的俏臉在白雪的映襯下越發顯得空靈清秀起來。她的笑容,總是叫人有種葉暖安春風的感覺。
可是偏偏,這個女人現在卻是月復黑的要命!連他都覺得自嘆不如。
葉暖安朝天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有些無語的說道︰「要是你白萱兒有這麼好心,那麼母豬肯定也可以上樹了。」
縮在葉暖安懷里的小白听見了,咯咯的開始笑個不停。
然而白萱兒卻好似沒有听見,而是邁動步子,有些艱難的朝著後山的山坡上攀登而去。碩大厚重的披風後擺綿延在了地上,在地上拖出了一條長長的粉色印記。往前走了好幾步,白萱兒才沒有回頭的對葉暖安說道︰「小暖安,今天我就是要叫你看看,母豬是如何被我白萱兒送上大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