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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萱兒無奈的朝阿臣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低著頭貓著個腰,如同一個被打敗了的將軍一樣一步一步的朝著前面走。只是等到終于經過阿臣身邊時,白萱兒很是怨念的抬眸看著阿臣,然後道︰「今天晚上的行動到底是誰在暗中指揮?」
她可不相信,憑著一個阿臣,竟然可以將她白萱兒吃的死死的。
阿臣本來面無表情的臉終于開始起了波瀾,一雙漆黑色的眸子在暗夜之中猛然抬起,看向白萱兒,然後又似是想到什麼似的猛地低下頭去道︰「這個……這個就恕奴才不能告訴姐了。」
「嗯嗯,好好好。你夠狠啊阿臣……」白萱兒無語的哆嗦著唇角,灰頭土臉的背轉過身子開始朝著馬車走。
只是所有人都沒有察覺到,就在她轉過身子的一剎那,臉上原本的無奈受傷表情竟然一下子便被歡心大笑所取代。
白萱兒剛和葉暖安拉開車簾子,一個肥滾滾的胖狗便朝著白萱兒的懷里猛地沖了過來,不費吹灰之力的便已經猛地投入了白萱兒的懷里。
白萱兒笑容更是開懷,將自己的寶貝兒子摟在自己的懷里,然後一大一兩只手同時揚起,便很是大聲的拍了一下掌。兩個很是相像的容顏上盡是奸計得逞的笑容。
葉暖安看到這個場景,突然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剛才這萱兒還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可是為什麼一到了這白府的馬車里,她竟然會和白流露出這副神情來呢?他們不是應該互相打鬧的嗎?難道——
想到這個可能,葉暖安的俊臉便很是光榮的又再次綠了起來。如果不出他的所料,那麼這個女人實在是極品中的極品了……
「寶貝兒白,你的演技不差嘛。看來也都是為娘我教導有方哦。你今天帶著那個沈念軒可是順利的進入到官府之中玩鬧去了?」白萱兒拍了拍白的,笑得很是開懷。
白眨巴著一雙大眼楮,拍著自己的胖手不住的道︰「嗯,是啊,娘親。我還帶著美人弟弟在官府縣令爺那里溜達了好幾圈呢。果然不出娘親的所料,我才獨自一人在湖邊上玩了一會兒,美人弟弟便不見了。還不知道從哪里突然冒出來了白府的家丁,而且他們拎起白就往馬車里走哦……」
「嗯嗯,計劃一切都很順利,你和美人弟弟走了沒多久,娘親也借故讓那位沈挽月姑娘獨自處于客棧房間之中,而如今,肯定也已經是不見蹤影了。」白萱兒又再次自圓其了一遍,伸出手指頭在白的鼻子上使勁兒一擰——
白便開始咯咯咯的拍手笑了起來。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白府的馬車已經飛馳而起,相較于馬車之外的沉悶氣氛,馬車之內卻是一片歡笑打鬧的聲音。厚重的車簾子,已經將馬車之內和馬車之外隔絕成了兩個不同氣氛的世界。
白萱兒回首,朝葉暖安的俊臉上便彈了一個響指道︰「怎麼,大木瓜,你還沒有反應過來啊?我不是早就過要混進宮去麼?而如今雖然是坐在白府的馬車之上,但是我卻可以跟你保證,我們絕對不會去白府,我們要去的,便只是皇宮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