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涵蕾睡到了中午,才悠悠的從夢中醒來。
身下被肆虐的地方灼痛萬分,像是有一把火在炙烤著,撕裂的絞痛仍在,又平添了一種灼熱的抽痛,一波接著一波,讓人難以忍受,不一會兒,她的身上就除了一層細汗。
強撐著坐起來,果著的小腳剛一挨到地面,身體就像是被車碾過一樣痛著!
抿著小嘴,扶著床頭,一點一點的起身,縴瘦的身子好像浮在半空中,軟綿綿的使不上一點力氣,要不是一直抓著床頭,她肯定自己會一頭栽下去!
忍痛的擰眉,看向周圍,竟然是空無一人,長發如絲緞一般的垂落著,柔如薄霧的雙眸,不知不覺的注視著床頭的那一對喜慶的紅枕頭上……
她那新婚的丈夫,不知何時,已然離開了自己的身邊,此時,被褥已涼,那深沉又炙熱的體溫早已經不復存在了!
心頭莫名的涌上一絲悲涼,自己才不過十九歲而已,未來的歲月依然很長,難道,日後都要在這種處境中度過嗎?
瞧見那散落一地的異物,她腦子里,立刻閃過昨晚如同噩夢一般的情景,粉女敕的嘴唇立刻變得蒼白無比!
眼眶酸澀著,沒一會兒,竟然一股熱浪涌了出來。
頹敗的坐在床上,一只小手緊緊的揪著被褥,護住胸口,白皙粉女敕卻淤青累累的後背在外,放佛有著陣陣冷風吹來,讓人不禁的一陣陣的瑟縮。
這時,門被推開了,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一臉厲色的走了進來。
涵蕾趕緊用薄薄的被子護住自己的身子,諾諾的說著,「婆,婆婆……你進來怎麼不敲門啊?」
于艷芳一听這話,本來就板著的臉更添了幾分冰冷!
這俞涵蕾果然是亡國之君的子女,竟然一點禮數都不懂!
「在這偌大的楚家,有哪里是我不能進的?還要向你先通知嗎?」
「啊?不不不不,婆婆,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涵蕾本來就蒼白異常的小臉兒更是沒了血色,她年紀尚輕,就嫁進了像楚家這樣的豪門家族,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說話。
冷冷的瞪了涵蕾一眼,不經意間,卻是瞥見她那一身青紫的吻痕,輕嘆了一聲,臉上的冷色也有了緩和……
希赫到底是個有分寸的孩子,新婚之夜,倒是沒讓這個新娘子挨了冷落!
「好了,我也不怨你了,你趕緊收拾收拾,下來吧,才嫁進來,就恃寵而驕起來了,太不象話了!」說完,于艷芳厭煩的瞪了涵蕾一眼,轉身出了房間。
涵蕾只覺得萬分的委屈,在這里,自己說什麼都是錯,做什麼也都是錯!她就像個被人唾棄的小丑,無論走到哪里,都讓人討厭!
在俞家,她不受寵,只有妹妹能博得爸媽的疼愛,在楚家,又是受到這般的冷漠的對待,若不是她早就養成了怎麼打都打不死的小強精神,她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活下去了!
走到了浴室,緩緩的將寬大的水泡月兌了下去,露出她絕美的胴、體,像是一尊精致絕美的玉質雕塑,散發著令人心動的美麗……
只是,那分父母三分的美麗,卻是掩不住不會消散的哀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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