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人……」張媽走了過來,一雙眼楮惡毒的眼楮和于艷芳互換了一個眼神之後,滿是橫肉的臉上露出一個陰狠的笑意。
「從今天開始,這個小賤人,就是楚家的佣人!什麼髒活累活,你都盡管讓她去做!她年輕著呢,身體好的不得了啊!」
涵蕾怔怔的抬起頭,望著婆婆那張扭曲猙獰的面容,都說吃齋念佛的人心腸最是善良,連一只螞蟻都舍不得踩死,可是眼前的婆婆,心腸為什麼如此惡毒?
「看什麼看,不怕我把你的眼珠子摳出來麼!張媽,從現在開始,你就一刻鐘都別讓她閑著,省得她有了閑工夫,就去勾引野男人!壞了我楚家的名聲!」
「是,夫人,我一定會按照您的吩咐做的!」張媽鄙夷的笑了一眼,一把拉住目瞪口呆的涵蕾,也不顧她身下的傷口,惡狠狠的往門外托!
「放手!」
涵蕾使出全身的力氣,掙月兌了那只魔爪,轉身,不服輸的眼神倔強的看著居高臨下望著自己的婆婆,眼眸里是一陣陣的刺痛難當,她覺得委屈,她想哭,可是她也知道,眼淚只會讓婆婆更加瞧不起自己!甚至會讓她覺得自己更是卑微下賤的貨!
「你憑什麼?憑什麼這樣對我?」
「憑什麼?就憑你不要臉的勾引希宇,讓希宇希赫兩兄弟反目成仇!就憑因為你,希宇人都不知去了哪里,到現在都不和家里聯絡!這點就夠了!張媽,少跟她廢話,要是她敢反抗,就給我往死里打!趕緊把她給我拖出去!看了我就惡心!」說完,臉一扭,根本不去看涵蕾。
「是,夫人!走,快點走!再不走我可真動手了!」張媽毫不留情的一把掐在涵蕾的胳膊上,一邊推搡著她往外走。
涵蕾緊緊的咬著嘴唇,忍住身下的隱隱作痛,一步一步的,踉踉蹌蹌的往門外走去。
佣人就佣人吧,反正再過不了幾天,大學就要開學了,到時候,她就搬到寢室去住,徹徹底底的遠離這個變態的地方!
傍晚,楚希赫回到了家,他知道今天是俞涵蕾出院的日子,可他就是置氣似的不肯去接她,只因為那天在醫院里,她對希風的事情那般的緊張!
既然她緊張楚希風,那好,就讓人都不知在哪里的楚希風去接她好了,他楚希赫不會做那麼上桿子的事兒!
將公文包遞給迎上來的佣人,楚希赫有些疲憊的走進臥室……
推開門,只見俞涵蕾一身白色一群站在窗前,手里拿著一塊小抹布,眼神卻停留在窗台花瓶里那束早就干枯的粉色百合!
那是楚希風臨走前送給她的!
涵蕾專注的盯著那束花,並沒有察覺到楚希赫就站在門口,花枯了,人走了,物是人非,此時此刻,楚家連一個對自己真心的人都沒了!
抬起小手,縴細蒼白的指尖踫了一下早已成了黑褐色的花瓣,猛然受力,花瓣緩緩的飄落下去,就如涵蕾的心,悲傷到了谷底!
該死!
楚希赫在心里咒罵了一句!
人都走了,她還捧著那束花不放干什麼,當真是對二哥有了男女之情了是不是?
「俞涵蕾,你想他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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