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一遍的打著電話,那邊是一遍一遍的忙音,涵蕾坐在馬路邊,就連著最後的一點點希望,也在漸漸的破滅,消散……
夜晚的寒風四起,涵蕾呆呆的坐在哪里,安靜的好像雕塑一樣,知道眼前亮起一片刺目的白光,她本能的抬手擋住雙眼。
前方駛來一輛灰亮色的邁巴赫,楚希赫將車停穩,優雅的打開車門走下來。
涵蕾看見他,心髒狂跳不止,她抬起望過去,只看見一雙犀利的眸子直直的想自己射過來。
初秋,夜晚的寒風有些冷,涵蕾怔怔的望著前方的男人,心里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如果她可以選擇,那麼她願意一輩子都不曾與這個男人相識,更不願意和楚家的人又一絲一毫的牽扯。
可是命運偏偏不憐憫他,硬是讓她以最卑微的姿態,拱手將她自己整個人送到了他的面前。
楚希赫站在原地,雙手抱胸,冷漠的目光掃過她的小臉兒,臉色漠然,望著她的表情就好像在看一出好戲,「為什麼給我打電話?」
涵蕾雙手放在膝蓋上,低著頭,不敢去看他的臉,聲音低沉著,「我被學校開除了!」
「呵呵……」楚希赫冷笑一聲,俊臉閃過一絲冷漠,「正好,楚家現在的佣人人手不夠,你可以回去!」
低垂著頭倏地抬了起來,涵蕾仰頭等著他的臉,語氣尖利起來,「楚希赫,你在看我的好戲是不是?我知道,我是生是死還是被學校開除都和你無關,可是這對我很重要!」
楚希赫不禁勾唇冷笑,彎腰蹲在她的面前,「很重要嗎?你以為那張廢紙能夠改變你的命運?呵呵,告訴你吧,這個世界,無論你走到哪里,都抹不去你骯髒的過去,騙的過別人,你騙的過自己麼,恩?」
涵蕾咬著嘴唇,眼眶有些酸痛,這張廢紙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麼,他永遠都不會懂。
「對!」涵蕾堅定的點點頭,烏黑的眼楮亮了起來,「也許,有些東西在你眼里一文不值,可是對于我來說,那就是全部!楚希赫,這些,你永遠都不會懂!」
男人冷笑著搖搖頭,站起身,邁步就要走開,「那是你自己的事兒,我沒興趣。」
往前的步子突然被人抱住,楚希赫微微的怔住,低頭,只見她用雙手緊緊的抱住他的褲腳,「楚希赫,幫幫我吧……」
再度彎腰蹲下來,楚希赫伸手抬起她的臉,雙眸直勾勾的瞪著他,「你不是要臉麼,怎麼會求我這種不要臉的人?」
涵蕾望向他,卻只在他的眼里看見一片森冷和漠然,漆黑的讓人害怕膽寒。
「就算我求求你,幫幫我,行嗎?」她從來都不知道怎麼開口求人,如今說出這幾個字,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楚希赫狹長的桃花眼微微的眯了起來,他松開她的下顎,一句話都沒有,起身朝著車子的方向走了過去。
「你今天晚上打算睡在大街上?」楚希赫打開車門,坐進去之前,總算吐出了一行字。
見她還傻乎乎的坐在路邊,他忽然臉色低沉,神情不耐煩的發動了引擎。Pxxf。
涵蕾這才倏地回過了神兒,趕忙站了起來,卻不想雙腿酸麻,眼見著他發動車子,她無奈的看著身邊的行李,只好一件一件自己動手搬上車。
打開後座的門坐進去,涵蕾剛剛坐定,他就狠狠的踩了一下油門,車子‘轟’的一聲走遠了。
馬力強大的車子行使在夜幕中,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握著方向盤,他雙眼望著前方,涼薄的嘴唇緊緊的抿著,如星子一般璀璨的眸子微微的眯著。
涵蕾安靜的坐在車里,凌亂的心情完全沒有平靜,她望向車窗之外,那一盞一盞閃過的璀璨街燈,卻是沒有一盞為自己而亮。
車子行使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涵蕾看了一下這個別墅,最後還是下了車,男人打開房門,徑自走了進去,而跟在他身後的小女人,吃力的搬著行李,反復的折騰,累的她額頭都是汗珠。
將行李放好,抬頭就見對面的男人已經抬手揭開襯衫的扣子,袒露出他完美的伏擊,那一件件退下來的衣衫落在原木地板上,七零八落的延伸到了主臥室。
小開開我。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客廳,涵蕾才算松了口氣,她慌張的坐在沙發上,臉頰有些熱。
不多時,她听見男人去而復返的腳步聲,讓她再度窘迫了起來。
楚希赫穿著黑色的真絲睡袍,腰間松散的細著,利落的黑發還滴著水珠,順著他解釋的肌肉流淌下來,「我讓你來這兒,可不是為了讓你坐著!」
頭頂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涵蕾整個人都打了個寒戰,心里有點害怕,可還是問了,「你,你能讓我回學校嗎?」
「能!」男人幽深的眼底沉了沉,他緩慢的俯,雙眼緊盯著她,「那你打算用什麼跟我交換?」
見他點頭答應,涵蕾顯然松了口氣,對于他的要求並沒有深想,直接回答,「你想要我用什麼交換?」
顯然她回答的太快樂,沒有察覺到楚希赫眼底一閃而過的冷笑,拍拍她的小臉兒,淡淡的在她耳邊吹著氣,「去洗澡……」
從沙發上站起來,涵蕾低頭走進臥室,看到眼前的浴室後,心里微顫了一下,怔怔的杵在了原地。
變態!
涵蕾在心底狠狠的咒罵了一聲!這個男人果真是個變態,正常人誰會把于是裝修成透明的?
偌大的臥室里,牆角處是一間透明的浴室,除了門的那面,其他三面都是用鏡子制成,無論從那個角度去看,都能看到自己**的樣子。
背後忽然勇氣一股陰霾的寒意,即使沒有回頭,她也能感受到男人那雙銳利的眼眸,縱然心底不願意,可是在這個時刻,她心里明白,自己必須順從。
忍住信箋上那陣陣的刺痛,涵蕾低下頭,一步步朝著浴室走了過去,她顫巍巍的抬起手,將身上的衣服慢慢揭開,艱難的剝落下來。
她知道,門開著,男人就在不遠處看著自己,她就像是一件商品,將自己**果的展示在男人的面前!
嘩……
于是的花灑打開,溫熱的誰流立刻流淌了出來,順著女孩玲瓏有致的身體滑下,她的墨色黑發垂直順滑,服帖的粘在她白皙的肌膚上。
涵蕾站在水柱下,嬌女敕的臉頰一片慘白,她將後背對外,卻還是抑制不住的全身發抖,眼眶酸脹難受,她不敢正眼,她怕從鏡子里看見身後男人那審視的目光……
緊緊的咬著嘴唇,逼迫自己將眼淚咽了下去。
楚希赫優雅的坐在靠牆的沙發上,單手扶著下巴,饒有興趣的看著她生硬的動作,雖然她默默順從,可是卻掩飾不住那骨子里的……不甘!
勾唇冷笑,眼底漆黑如夜……他後背靠在松軟的沙發里,薄唇緊緊的抿著,忽然想起第一次佔有她的時候,她緊緊的咬著嘴唇,卻不喊一句痛,眼淚都流干了,卻也不求他輕一點兒……這個丫頭,看起來柔弱,骨子里倔強的要命。
不過也就是因為她骨子里的這股倔強,玩起來才有意思。
浴室的水聲戛然而止,涵蕾快速的擦干身體,穿好的浴袍走出來,她一直低著頭,並沒有抬眼看他,而是直接走到床上那個坐好,如果牽線木偶一般乖巧……
躺在床上,涵蕾睜著雙眼望向屋頂,她緊張的雙手攥緊床單,一張巴掌大的小臉蒼白到透明。
忽然,涵蕾覺得身邊的位置陷了下去,她緊張的僵硬了身子,小手緊緊的抓住被單……他就躺在她的身邊,一只手臂只在枕頭上,邪魅的眼眸看著她蒼白的小臉兒……
「俞涵蕾,你不是說,你可以用任何代價和我交換麼……」他食指的指背順著她的小臉兒一路下滑,一直游移到她敞開的胸前……
靈活修長的手指鑽進睡袍里,精準的捏住那以小團渾圓,用力一捏!
「恩……」涵蕾痛的悶哼一聲,隨後緊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再叫出來。
男人冷笑,嚴重是洞察事物的犀利,「俞涵蕾,你以為讓我上了你,就不欠我什麼了,是不是?」
涵蕾驚訝的瞪大了眼楮,臉上是被人戳穿的尷尬。
「可是呢,我偏偏就不讓你如願!」
涵蕾倒吸了一口涼氣,「楚希赫,那你想如何?」
楚希赫勾唇邪笑,修長的手指輕撫著她的嘴唇,許久,才慢慢的開了口,「取悅我!」
「啊?」涵蕾一怔,臉色頓時煞白如紙。
「怎麼,不會嗎?俞涵蕾,你想讓我幫你,這就是代價!別告訴我,你連這麼一點小小的要求都做不到!」楚希赫戲謔的望著涵蕾滿是不安和恐懼的眼眸,臉上是一抹涼薄的笑意。
僅僅要著下唇,涵蕾瞪圓了眼楮望著男人深邃的眼楮,「楚希赫,你知道嗎?你和惡魔,沒什麼區別!」
男人一側的唇角微微的挑起,「是啊,我就是惡魔,但是你現在有求于惡魔,你以為,你還有其他的余地嗎?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