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然顫顫巍巍的解開了暴發戶四肢的繩子,腦袋瓜里想著︰自己是否該大義凜然一次,一刀子將這個社會敗類解決?環顧四周,別說刀子,連個花瓶煙灰缸之類的都沒,家具擺設俱是畫啊,花啊等等沒啥重量的東西,看的出來,這里的人做慣了這種事,就怕女孩子想不開,或者一些體弱的男人爭不過女人,被KO掉;跳樓?往哪兒跳啊,這里的窗戶弄的跟監獄似的,讓莫然初進入時有種進入監獄的錯覺,撞牆?似乎很疼,莫然剛進門時便用手敲了敲牆面,靠,木板的,甚至還听到守在外頭的保鏢問︰「CANIHELPYOU?」
如此差的隔音效果,莫然能怎麼辦?
最重要的是,莫然實在太佩服保鏢們,人家在這邊嗯嗯啊啊,他們卻能面不改色的在外邊等著;更叫人佩服的是,像暴發戶這樣的人,在明明曉得門口有人的時候,還能做的下去!
其實,是莫然不曉得男人心底深處的小小變態,大多男人都有一點暴虐傾向,就是喜歡看女人在自己身下大喊大叫,女人叫的越大聲,他就越有征服的快感,尤其是曉得邊上有人在听著的時候,會讓男人們更加的興奮。
暴發戶的手腳一恢復自由,便將莫然撲到,莫然雙眼一閉,曉得自個兒這次是躲不過,干脆躺著裝尸體。
然而,莫然畢竟是個女孩子,還是未經人事的女孩,即使在怎麼裝,也無法忍受住男人的手在自己身上四處游移,眼見暴發戶扯掉自己的衣服,莫然全身便止不住的顫抖,胃里更是惡心的想要死,她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唇,手緊緊握住,在暴發戶的豬蹄襲向她胸前時,在忍受不住,拿起身後的枕頭,往暴發戶臉上一蓋,膝蓋用力一頂,暴發戶嗷的一聲,雙手捂住自己的,聲音卻因枕頭的緣故,帶著隱隱的曖昧之色,再加上倆人先前已經玩過,呃,準確的說是暴發戶獨自享受過,更是help,嗷的不離口,這才讓莫然鑽了空子,未讓保鏢們曉得這邊的自己已經奮起反抗。
莫然就怕暴發戶反身制住自己,趕緊站起來,也不整理自己的衣服,一坐在枕頭上,手握成拳,用力的捶打暴發戶的,讓暴發戶痛的滿床打滾,連帶莫然都被翻了出去。
暴發戶見枕頭離了自己的臉,大聲喊道,「help,help…」
門外的保鏢們只以為倆人玩的正HIGH,自然不會傻到進入房間打擾人家的好事。
然而,暴發戶的聲音依然把莫然嚇得一抖,趕緊拿起暴發戶的臭襪子,腳更是快準狠,用力再踩一腳,趁暴發戶再次嗷出聲的時候,將襪子塞進他嘴里。
暴發戶嗚嗚嗚直叫,然而,卻門口的保鏢沒有半點進來的跡象,心底疑惑,于是抖著手,想拿掉口中的襪子,莫然怎麼會肯,再次踩了一腳某地,拿起先前玩**時綁他的繩子,努力的想要系緊,暴發戶也不是蠢人,下半身雖然疼的讓他直冒冷汗,但掙扎還是會的,只見他用力的扭動,莫然無論如何都綁不上,心底後悔為什麼剛才要替他解了繩子,為什麼自己不一開始就動手?還不是為了拖延時間嘛,莫然在心底哀嚎了三聲,眼見暴發戶再次伸手拿自己口中的襪子,莫然惱了,跳下床,拿起床底下自己先前穿的細跟鞋,對準某處用力一敲,只听暴發戶啊的一聲,說不出的痛苦,連嘴里塞了襪子都阻止不了聲音的傳出,任誰都听到出來不對勁,更不用說外頭守著的保鏢們。
莫然听到暴發戶的喊叫聲手一抖,鞋子從手中滑落,恰在此時,門外傳來踹門聲,莫然渾身僵硬,緩緩的轉身,隨著門砰的一聲被踹開來,莫然的心髒在那一剎那跟著停止了跳動。
手機閱讀本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