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發現懷中的人呼吸平和,卻是早已睡著,顧言不禁無奈嘆息,面上的寵溺不減分毫,為莫然掖好被子,顧言關了床頭燈,跟著閉上眼。
顧言不曉得莫然到底有沒有听出,他所謂的退路究竟是怎樣的寬窄。不過既然答應了莫然,他便不會太狠。再說,韓家長輩被氣死或是後期因些什麼七七八八的事,韓家的產業被旁人吞並了去,俱都跟他無關,就是不知莫然會不會明白其中的道理,或是,她懂,只是揣著明白裝糊涂,顧言更願意相信後者。
一個禮拜,莫然果然按顧言說的,終于解禁,對于自由二字的理解,她是第一次有了這麼深刻的體會,差點就能以這兩字出個十萬字的書來,可想見,這些日子她過的有多可憐,都差點憋著膀胱炎了,能不可憐麼?
相較于莫然一臉幸福的要死的表情,老人們可謂是難受的要死,他們還沒玩夠呢,能不能延期?
顧言嘴角抽了抽,這都玩一個半月了,還不夠久?
此話,自然是在肚子里繞兩圈,隨著氣體排到空氣中,記住不是往上面的出口,而是下面的。
莫然剛回到學校,陳晨就開始頭疼,對莫然說道,「一個學期撐死也就三個月多那麼幾天,既然你一次都請了一個月半,眼看都到期末考,你怎麼就不全部請完呢?」
莫然無辜的看著陳晨,「就因為知道期末考我才來啊,沒成績,怎麼升上去?」
清風學院就有這麼一條校規,無論什麼原因,必須有成績留檔,還好,成績毋須多高,六十剛好,否則,留級,留級兩次,對不起,請另謀高就!就這點要求,對于清風學院的學生來說,那是小菜一碟,不過,偶爾也有臨期末考時,不小心病倒,卻只能拖著軟綿綿的身體來學校考試的例子,只因,此學校唯一不人道的地方,就是,沒有補考!
陳晨一臉期待的看著莫然,說道,「反正你都這麼久沒來,肯定跟不上,留級不就好了。」
莫然用愈加無辜的表情,對著陳晨說,「可是,人家校長說了,只要我有來考試,不破了學校規矩,就算是零分,他也給我弄成六十。」
莫然一句話,將陳晨臉上那兩個大大的期待一瞬家清理的干干淨淨,連個渣滓都不曾留下,陳晨氣憤不已,拍桌而起,「你那是以權謀私。」
「準確的說,是以財壓人,錢啊錢,好東西。」
陳晨滿臉豬肝色,隨即一聲哀嚎,努力的在眼眶中積蓄水份,「姐姐啊,求求你可憐可憐我吧,要麼,你成績弄好點,升班,要麼我考爛點,降班,總之,您別跟我一起了,成麼?」
「可是,咱們這里我就跟你比較好。最主要的是,我覺得這個班級挺好的。」
陳晨听了,心里那叫一個苦不堪言,當時自己干嘛沒事招惹眼前的小妞呢?瞧瞧,笑的多溫柔可人,性子又極淡,一副乖乖牌模樣,P啦,那都不了解莫然的人才會這樣認為,在她眼里,笑容,邪惡啊,性子淡?誰說的,其實是因為她覺得大家太煩,懶得理那些七七八八的瑣事,而由她嘴里跳出來的話,更是字字帶刺,整個人就一典型惡魔,騙死人不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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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明天開始晚上6點和8點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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