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琪的話是像是一枚小石子投進郁清璇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里,漸漸的泛起一層又一層的漣,腦海是昨夜墨子 酒醉之後的畫面,那麼讓人驚,而她從浴室里把他拖了出來換上衣服的時候,郁清璇才知道,這個從小被自己叫子 哥哥的男人早已長大了。
以前,小的時候,她見過墨子 握著小鳥尿尿的樣子,那時自己也小,什麼也不懂,玩過家家的時候,她總是墨子 的小新娘,就這樣,一天一天的大了。
墨子 進入青春期的時候就自動的與郁清璇保持著純粹的距離,而她,也漸漸明白,不能像小時那樣,無所顧忌了。
直到郁清歡的出現,他的身邊有了她,她叫她清歡姐姐,而她無數次听見墨子 最親近的人叫她嫂子。
那時她明白了,小時候的新郎長大了是別人的丈夫,懂了之後便只安安心心的跟在清歡姐姐的後面,做一個可有可無的小跟屁蟲。
陳子琪看著郁清璇那一張少女懷春的臉,這樣的臉,以前,她見識過一次,那是在她第一次告訴自己喜歡上鄭學東的時候,她同樣也是現在的這副神情,一雙晶瑩的眸子里盛滿著都快要滴出水的柔情來,現在,她又這樣?難道?不是吧!不能吧!
「璇,你該不會和你姐夫已經那啥了吧?」她是有意的,有意把姐夫這兩個字咬的這麼重,就是為了明明白白的告訴郁清璇要清醒一些,不是自己的男人,不能有任何非份之想。
郁清璇听的清清楚楚,姐夫,是的,原本就是自己姐夫的男人,是姐姐不見了,才是她的新郎,這多麼可笑。
「昨晚,他喝醉了,差一點把我當成姐那啥了。」她和她之間,沒有秘密,坦誠相見。
陳子琪大松一口氣,一個勁的拍著胸脯,「禽獸……墨子 就是一個禽獸,他還好沒有真的把你吃干抹淨,不然,我非得架一部AK17,讓他嘗嘗花生米的滋味。」
呃……郁清璇明白陳子琪無論是做什麼,一定是出于愛護自己的心意,絕對沒有一絲的虛偽,「只是差一點,我順手抄起匕首打了過去,腦袋出血了,我就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