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里,一片失落,又走了。
什麼時候走的呢?她不是在看著他嗎?自己又什麼時候睡著的呢?
「璇兒,你醒了?」
墨子 系著一條圍裙走了進來,他醒的很早,天空是黑色的,如墨一般沉重的色彩。
他站在頂樓的陽台上,看著這個寂靜的城市,一口一口的抽著煙。
遠遠的,她聞見他衣服上,淡淡的煙草味。
眉頭一皺,心跟著一突。
「阿 ,你在做什麼?」
記憶中的他,從來都沒有進過廚房,是一個遠離廚房的君子。
再者,自小他家就有佣人在廚房里進進出出,他自然不需要做這些事情。
如果她沒有記錯,他可是連開水也不會燒的人啊!
「給你弄點吃的。」他的語氣自然而隨意,絲毫沒有被郁清璇的震驚表情所影響。
此時,如果有一面鏡子,她一定窘的想挖個地縫,鑽了進去。
剛剛睡醒,眼楮還沒有睜開,而且,而且,某個人,睡著的時候,還流了口水。
左邊的臉頰上,一條長長的口水印子。
墨子 緩緩的走了過去,伸出手。
她的心,突突的跳,似乎要從嗓子里跳出來似的。
呼吸猛然間停止。
「睡覺還流口水……」他的手指,輕輕的劃過那條長長的口水印子。
她臉上的肌膚如嬰兒般女敕滑,手感好到爆,他有些痴了。
很少有女人的肌膚會有這樣的好,真的沒有。
他見過的女人有許多。
卻從未有那個女人的肌膚有這麼好,那怕清歡也沒有,盡管她用牛女乃洗臉,也只是沒有粉刺和豆豆而已。
可她的肌膚,似乎一直都沒有變過。
小的時候,長大了,都一樣,女敕女敕的,白白的,像豆腐腦兒一般。
「啊……」她臉驀然間紅了,紅撲撲的,像煮熟的蝦子一般。
墨子 看著這樣的她,心里暖暖的,一伸手,狠狠的把她抱在懷里,幾乎用盡她全部的力量似的。
恨不得把她揉碎,與自己融和在一起。
永遠都不要分開。
借著那段黑夜般的時光,他在心里,狠狠的梳理著他和她之間的關系。
他和他,是夫妻。
從教堂里出來的那一瞬間開始,她就是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