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已經這麼絕情,她居然還會抱有幻想。
她背靠著一棵水杉,抬頭看著幽暗夜空里璀璨的星星。
那些遠在幾億光年之後的行星們上,不知是否也有一個和她一樣的傷心人。
她冷的很,手不停的搓著,蚊子成群結隊的攻擊著她的肌膚,她拼命的甩手,依舊見效甚微。
不一會兒,那些嬌女敕白皙的肌膚上,密密麻麻的布滿著一些紅紅的小疙瘩,有些癢,有些疼。
她掙扎著,站了起來,朝別墅走了過去。
夜晚的地面很涼很涼,銀白色的月光傾泄而下,宛如給這個靜謐的別墅披上一層薄紗一般。
她伸出手,輕輕的拍著門,「阿 ,你開開門……」
她知道他在里面,剛剛在林子里,她看見他悠閑的坐在客廳里看著電視。
門紋絲不動,隱約能听見客廳里,電視的聲音。
她怔怔的,傻傻的站在別墅門口,隔著厚重的木門,似乎能看見他臉上的譏笑,那樣的冷。
沒有穿腳子的腳心,宛如站在冰川之上,凍的她嘴唇發紫。
她沒有再敲門,而是緩緩的走下別墅前面的台階,走得那一片茂密的水杉樹林。
月色如水,她的心卻一點一點的結成冰塊。
她曾經篤定的相信,就算她做出再過份的事情,他也不會如此殘忍的對待自己。
這一次,他能回來,她以為,他想明白了,至少氣也消了不少,不會再這樣對她了。
結果,除了折磨,還是折磨。
限制了她的自由之後,連別墅也不讓她進了嗎?
他是準備就這樣,讓自己在這個別墅里,自生自滅,死了之後,在墓碑上,寫上墨郁氏的大名嗎?
她緩緩的坐下青青的草地上,青草的葉子有些硬,扎的她有些疼。
背靠著一棵粗壯的水杉樹,她默默地想著,假如,自己當初沒有披上那一件不屬于她的婚紗,她和他的故事,便會不會不一樣?
胃。空空的泛著惡心。
依偎在樹下的她,顯得那麼的孤寂,宛如一株盛開在月夜下的水仙花。
良久,她覺得自己的身子慢慢的滾燙起來,她看著別墅,所有的燈,都已經關了。
香帥的話︰今天的更新完畢了。
自從入V之後,看書城的留言,罵聲一片啊。
為此,香帥更感激陪著香帥一直走下去的女圭女圭們,祝你們開心,也希望看文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