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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汝生冷言冷語道,「默默患有先天性心髒病,你應該知道你的出現以及你所做的事情,意味著什麼?表哥,我再一次,如果你真的愛璇兒,你覺得璇兒和你在一起,才可以幸福,你可以光明正大的來追求她,別去玩什麼陰謀,璇兒和默默都無法承受太多了,你明不明白?」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懂了,你放心,我放棄了,七年前,我放棄了她,七年後,我也是這個選擇。」七年前,當她徹底離開他的生命的時候,他才恍惚間明白,她是自己心頭的一粒沙,日久成珠。
他不會再選擇再一次傷害她了,再也不會。
再見她時,他明明知道自己的心跳猛烈,卻依舊拼命的壓抑住那份激烈的情感,只是不希望自己再一次將她推向地獄的邊緣。
「鐵鐵,那怕你知道她不愛你,你也願意娶她嗎?」這句話,墨子 一直都想問,卻一直不敢問。
七年時間,他真的怕,怕那個璇兒的心里,已經駐進了某個人。
偏偏這個人,是鐵鐵,他的表弟,早在很多年前,他就知道,鐵鐵的心里,住著她。
佟汝生笑笑,「這世間上,沒有什麼是一塵不變的,她愛不愛我,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願意陪在她的身邊,她笑,我高興,她哭,我難過,就這樣,我就很滿足了。」
「祝你幸福。」墨子 大度的笑,心卻酸澀難當。
曾經,她也如此的過,她只是想陪在他的身邊,陪著他,那麼卑微,那麼深愛,卻是他一步一步的將她推向地獄的深淵。
在仁和,在那個偏遠的鎮上,他曾遠遠的見過她一次。
那時,她離開他不過一月余。
他看見她,穿著一雙平底的靴子,黑色的,穿著一件厚厚的紅色羽絨服,戴著一條白色的圍巾加帽子,在雪地里,緩緩的走著。
吳嬸跟在她的身邊,提著一袋新鮮的大白菜。
一路上,他遠遠的看著,看著吳嬸和鄰居們交流,她只站在一邊看著,微笑著。
直到回到家門,她依舊沒有張口一句話。
那時,他真想就這麼沖出去,將她擁在懷里,好好的疼惜一次。
可他不知道,他不知道自己對于她來,算得上什麼?
他的心意,他自己都不明白。
「那我走了。」佟汝生見此行的目的,已經差不多了,便推開總裁室的大門,走了出去。
佟汝生氣息,遠遠的散盡時,他才伸出手,拉開抽屜,拿出郁清璇的相片,以及那一張,她曾經留在結婚證書上的字條。
娟秀的字,刻骨而絕望的眼淚,暈染開來,仿佛一出寧靜的山水畫。
璇兒,我曾在你的世界里出現過,我曾經也有過那麼美好的幸福,只是我不懂得珍惜,將你一步一步的推開。
現在,你要嫁人了,我的心,卻是那麼那麼疼。
為什麼?那股不舍在心底蔓延開來。
墨子 的眼角,濕濕的,清冷的眼淚,鑽心的疼,他終于明白,有些事情,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