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氣急了,才會口不擇言。
她的一番話,成功地激怒了某人,高大的身子將她禁錮在自己和座椅之間,凌燁眯起眼楮,毫不留情地捏住她的下巴,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還在繼續,他腦袋暈暈沉沉的,未多思考,用行動封住了她的咒罵。
吻,鋪天蓋地的落下。
他用力地允吸著她口腔中甜甜的汁液,唇齒交纏,不帶一點溫柔,孟欣染瞪大了眼楮,看著他細密的睫毛和額上的汗珠,該死的,這男人根本就是頭野獸,堅硬的齒凶惡地啃咬著她的唇,濃郁的血腥氣息充斥在兩人的唇邊,狂舌像一陣龍卷風,粗魯地掃過她口中的每個角落,像是懲罰般,他的身子很燙,像顆熱熱的火球,將她的幾乎要迷失的理智一點點拉回。
「嗚嗚……你放開我……」齒縫相磨,孟欣染被吻得喘不過氣來,他霸道凶悍的動作像是追擊獵物的獵豹,恨不得將她吞入月復中,大掌毫不留情地揉搓她胸前的渾圓,呈現出各種令人臉紅心跳的形狀,食指挑弄著凸起的紅豆,修長的雙腿撐開了她的身體。
她圓瞠的眼中盛滿了惶恐和不安,撞進那雙幽深如古井的眸子,那里迸射出點點駭人的光痕,這種感覺恍惚中回到了五年前的那一晚,他像個操控一切的撒旦,地獄天堂,全憑他一念之間。
冰冷的唇撤離,手指捻過嘴上的血漬,凌燁冷笑,看著身下痛苦的女人,目光陰冷,忽而想到她承歡在別的男人身下時必定是另外一番嫵媚惑人的表情,心中怒火燃燒,一只手臂撐在她頭顱的左側,俯身與她額頭相抵,另一只手肆無忌憚地探入她的下月復。
滾燙的溫度嚇了孟欣染一跳,她顫抖著雙肩,硬著頭皮看向男人暴怒的臉,嘴唇囁嚅︰「凌……凌燁,你好像發燒了。」
他鼻尖的冷汗一路滾落,落在她干涸的唇瓣上,晶瑩剔透得像是清晨枝葉上的露珠,那灼人的氣息讓人心驚不已,她關心的話令他生生厭煩。
「不用你假惺惺的做戲,女人,在我面前最好不要耍花樣,否則我會讓你痛的生不如死。」
空氣中,呼吸渾濁,一切都亂了。
孟欣染咬住牙關,心有不甘地回瞪著他︰「凌燁,你憑什麼這樣對我?憑什麼強迫別人做不願意的事情?你真以為自己是萬眾敬仰的神嗎?權利滔天又怎麼樣,在我眼里,你不過是個孤單的可憐蟲而已。」
她不說話還好,一開口就徹底激怒了他,字字句句,像是一根根冰魄的銀針,猛地扎在他的心頭。
從小到大都是這樣,從來沒有人真心愛他。
那晚,她對他說生日快樂,他冷酷冰寒的內心驀地掠過一絲溫暖,活了這麼多年,除了多年前月兌離家族的姑姑外,她是唯一一個知道他真正生日送上祝福的人。
卻沒想到……
她說他是可憐蟲?
凌燁眼底的晦澀一閃而逝,大掌漸漸收攏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