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它現在渾身冰冷在肩頭一動都不敢動,他怕他的小心肝被嚇碎啊!但是它的小眼楮卻惡狠狠的瞪著獅王和青袍人,都是他們,是他們害主人生氣的,真是不可原諒!小小鼠憤怒了!
「你們……準備受死吧!」宮羽軒冰冷的聲音傳至對面,青袍人很不爭氣的腿發軟了,此時他有著強烈的極不好的預感。
但是在此時,青袍人不知是為了安慰自己還是安慰獅王︰「哼,不過是個黃毛丫頭,居然口出狂言!」嘴里雖然這麼說,卻沒有任何動作。
她嘲諷地撇嘴說道︰「是不是狂言,你一會兒就知道了!」說著就飛身向青袍人而去,手中不知何時握著一把烏黑的匕首。
黑影看著小姐飛身而去的身影美艷似仙,痴迷了眼,沉淪了心,不可自拔!
而在青袍人眼中,飛身而來的宮羽軒,如同白無常一樣的滲人,因為這個女人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她手臂輕輕一揮,嚇得腿軟的青袍人臉上就多了一道血痕,青袍人心中詫異,這女人竟然不下殺手?
隨即心中一松︰「黃毛丫頭終歸是乳臭未干,居然在這麼好的機會下還不下殺手,看來是沒殺過人,心慈手軟,剛剛那氣勢估計是裝出來的,哼,看我怎麼教訓她!」
自大的人會死,自以為是的人會很慘,自以為是輕敵的人會死的很慘!
殺手們也差異非常,不明白宮羽軒此時的用意。
只見,青袍人未打招呼便一招風刃,呼嘯而來。
「小心!」黑影擔心的大呼,在他的認知里,小姐應該是個斗師,斗師身體雖強悍,還有斗氣護體,但是如果羽師等級高,羽技等級高,斗師的護體便是虛設。
她回頭看著為她一臉焦急的黑影,心中暖暖的,有一個時時刻刻為你擔心的人真好!
看著小姐此時此刻,還看著他‘傻傻’地微笑,黑影一臉的無奈擔心,雖然蒙著面,但她就是能感覺的到他的表情!黑影掙扎著想要從地上爬起來,替她擋下這傷害,現在的他怎麼能允許小姐在他的面前受到傷害呢。
但心有余而力不足,本以為要再次目睹小姐在他面前受傷,沒想到在風刃即將近身的一瞬間,卻看見她白衣長袖輕輕一揮,便將那凌厲的風刃便乖乖的轉換方向,竟然朝著青袍人射去。
不過風刃不知是在轉換途中消弱了力量,怎麼的,風刃襲于青袍人身上只是將他全身刮的全都是細小的傷口,衣服更是成了條子掛在身上。
這些傷口雖然沒有給青袍人造成致命的傷害,但卻鑽心的痛著。
疼痛的青袍人,五官都開始糾結……眾人不明所以的看著表情異常痛苦的青袍人。就算被這麼多風刃劃到,既然沒有造成大的傷害,只是小傷口,一個大男人怎麼會這點痛都忍受不了!
她優雅地伸出潔白修長的手指,輕拂臉上漂浮的發絲,嘴角微挑,眼神戲謔的看著青袍人︰「怎麼樣?本小姐的噬心散感覺如何?」
‘啊?’眾人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就那麼一下,居然在這風刃中加了料!
「你!」青袍人已經痛的跪在地上,痛苦的說不出半句話!眾人看著如此痛苦,生不如死的青袍人,心中微驚,周身陰風颼颼的。
「哼,這樣就受不了了?好戲才剛剛開始呢!」她一改戲謔的神態,口氣冰冷,眼中殺氣蓬勃。
「狼朗,把這包糖粉撒到他身上去,試試看這森林的螞蟻是不是也喜歡糖的滋味!」只見她手中憑空出現了一小包東西,扔給肩頭的狼地鼠,這空間環是那顆沒反應的蛋,給她留下的唯一有用的東西,當時她還小驚訝了一把,這蛋上套的環竟是空間幻器。
「啊,儲存幻器?」青袍人驚恐的看著宮羽軒,他到底得罪了什麼人啊,擁有儲存類幻器的人都這大陸上數一數二的大家族大勢力才可能擁有的,可見它的尊貴程度!
如今一個儲存幻器竟然出現在一個乳臭未干的黃毛丫頭身上,這樣的存在可不是他們這種墊底的齊家能夠得罪的。
現在連齊家唯一的倚仗狂化獅王,都被這女娃一掌拍飛,到現在還趴在地上哼哼!
原來這青袍人竟然是十大家族墊底的齊家家主,齊放,此時他萬分的後悔,不該激怒這丫頭!現在他的真的生不如死啊!
「是,主人!」狼地鼠狼朗身材嬌小,一閃過後已經從齊放的上空竄過,留下一絲甜味!
這甜味在空中彌漫,漸漸的滲入齊放的傷口之中。對齊放來說是死神交響曲的開始。
「啊,啊,啊,你干嘛虐我啊,我內傷了啊!」眾人聞聲看去,只見那狂化獅王,在狼地鼠的攻擊下,上躥下跳,口中哀嚎出聲。
狂化獅王此時的狂化狀態已經消失了,狼地鼠本與獅王實力等級相當,但是現在獅王受了內傷,自然只有被虐的份兒。
「虐的就是你!叫你惹我主人,叫你主人惹我主人,叫你讓我主人生氣,叫你殃及無辜,叫你……」無數的哀怨,無數的碎碎念從狼地鼠的嘴中迸發而出,久久不息!
看著如此激動的狼地鼠,她才發現這小老鼠還有大媽的潛質。
「主人,救我啊!」獅王被虐到不行,這狼地鼠,一會兒消失一會兒出現,他根本就攻擊不到他,只有被攻擊份兒。
「呵,你的主人已經顧不了你了!」狼地鼠邊打邊打擊著獅王的求救。
獅王轉眼望去,只見主人被黑壓壓一片螞蟻包圍了全身,隨著時間的推移,猩紅的血液從黑壓壓的螞蟻中漸漸流了出來。
獅王看著主人如此滲人的慘狀,心中恐懼非常,心髒瞬間停止了跳動,只見它直挺挺向後倒去,就這樣無聲無息的被嚇死了!
而久經殺戮的殺手們,雖然見過很多血腥的場面,很多都是他們自己造成的,但是看了齊放的死法,連早已無懼生死的他們,心中都害怕了,膽顫了。
看著被嚇死的獅王,狼地鼠捂嘴偷笑,回到羽軒的肩頭,頭高高的昂起,跟紅一樣的臭屁。
宮羽軒輕點狼地鼠的鼻頭,「你啊!」
她看造成麻煩的人已經死去,準備轉頭看向黑影,眼神劃過殺手們,看見他們眼中的恐懼與膽顫,與不自覺退後的身形。
她輕輕地皺起了好看的眉頭,看向了黑影,希望他的眼中沒有因為她的手段而對她恐懼,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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