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那聲音突然間又消失了,來得突然,去得也很快;錢宇疑惑地站起身來,「這是怎麼回事?今天可是盡遇怪事,先是電腦離奇死機,接著是自己所寫的論文被改成了悼詞,又是突然的停電,現在又是奇怪的聲響,弄得我心情很是不好,算了,不要想這麼多了,還是去睡覺,也許一覺醒來,這一切都是很可笑的!」
想到這,錢宇來到洗手間,睡前洗漱的習慣,他維持了十幾二十年,在牙刷上擠好牙膏,玻璃杯裝上水,正準備刷牙,突然間,又停住了,原來,他發現,玻璃杯中的水竟然是黑色的,好象墨汁一般,看了令人不快,這又是怎麼一回事?這水可是自來水公司的,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會是這麼的黑,就算是加了漂白粉,也應是白的有著一股難聞的氣味。
錢宇用鼻子聞了聞,沒有什麼異味傳出,接著又打開水龍頭,水龍頭里的水是無色的,「這就奇怪了,水龍頭里的水是正常的怎麼會到了玻璃杯中會變成黑色的呢?」百思不得其解的他又換了好幾個杯子,但情形依舊。
錢宇一時間火了,放下杯子,伸過頭去,用嘴對著水龍頭含了一口水,但當他吐出來時,原本無色的水竟然又變成了黑如墨汁般的水,並且,感覺嘴里有著一股淡淡的腥味,刺激著味蕾,令他有了惡心的感覺。
這時,他才有些吃驚了,怎麼會出現這些離奇之事?難道說是一些什麼征兆不成,想到這,錢宇臉色一變,原來,他不由想起陳老伯在信中的話語。
「錢宇教授!別來無漾,不想今日又再見到你,甚感驚詫,你不該來此地的,你我雖然只不過是萍水相逢,但你已在我腦海里留下了較深印象,我們這也算是一種緣分,我見你面有晦色,實為不祥之兆,好在你命中有貴人相幫,你只須和許經綸呆在一起,萬事小心,雖有驚而無險也,但那女孩就沒那麼好了。
我斷她在幾天之內定有劫難,並且難以化解,因為,今日的阿婆之死,正是她的前車之鑒!但話又說回來,世間之事不存在絕對之事,機緣巧合,也有可能轉危為安,那得看她的造化了,切記!不可讓那女孩再呆在此房里,以防不測,因為,她即將面臨的不是一般的危難,而是極其邪惡的凶險!」
陳老伯上次斷定我第二天會感冒,結果正如他所言,這次,他斷我和小青有危難,如果真如此,那就有些麻煩了,對了!八點多鐘時,小青打過一次電話來,說她有著莫名其妙的恐懼感,難道就是指今晚可能要發生什麼意外?
想到這,錢宇再也沉不住氣了,放下牙刷,拿出手機,撥通了小青的電話,「對不起!對放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听到這,錢宇急了,又撥了張正超的電話,「對不起!對放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錢宇放下牙刷,跑向臥室,在衣櫃里找出一套外衣,正想穿上,「這麼晚了!小青他們也許是睡著了,關掉手機也很正常,我這麼冒然跑去他們那,是不是有些太唐突了,也許根本就沒什麼事?是不是我多慮了?」
想到這,錢宇又放下了衣物,在臥室內來回走了幾圈,最終還是放棄了原先的想法,小青有張正超相陪,應該會沒事的,再說了,他那個小區住了不少人,萬一有什麼事,其他住護也應會幫忙處理的,我去他們那是有些多此一舉了!
想到這,錢宇心里頭放下不少,也許是方才過于緊張,如今立時間放松下來,不禁有了些倦意,倒在床上,不一會就睡著了。
正睡得迷迷糊糊時,忽覺身上傳來陣陣的寒意,令錢宇打著冷戰地醒來,慢慢睜開睡眼惺惺的眼楮,突然,他睜大了眼楮,兩眼緊緊地盯在窗前,一動不動,神情很是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