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盈熒面又得意之色地說道,「丁雲楓!我早就說過,你是逃不過我的手掌心的,怎麼樣?你還有什麼話好說?還是乖乖听話,不就是一輩子的時間嗎?一轉眼就過了!」
丁雲楓臉色變得有些鐵青,很明顯,心里的憤怒和不甘已是達到極致,但卻又無可奈何,看到丁雲楓的樣子,張盈熒的得意之色更濃了,正想再說些什麼話來刺激一下他,不想,臉色突然大變起來。
「可惡!紀煙秋!你是不是瘋了?你竟然要冒著魂飛魄散的危險燃燒你的靈魂能量來破我這時光凝滯?和我同歸于盡!真是瘋了,比我還要瘋狂!算我怕了你了,快住手!我馬上收回法術,真是個瘋子!」張盈熒忙不迭地說道。
不一會,張盈熒心有余悸地說道,「我說紀煙秋!你這麼做是何苦?拼著和我同歸于盡也不屬了這場賭局,你可有沒有想過後果?如真如此,最大的受益者是他丁雲楓!從這一點可以看出,你對他可真是痴情的可以,可是,你這麼做了,你又能獲得什麼?除了自己魂飛魄散,還會有什麼?也許,你會換來他傷感的淚水,但對你又有什麼用?你既看不見,也听不到,因為,你已不再存在于此世上了,你這麼做究竟圖個什麼?」
此時的紀煙秋臉色有些蒼白,精神也有些委糜,很明顯,方才的舉動傷了她不少元氣,「我之所以這麼做,並不圖什麼?圖的就是我對雲楓哥的承諾,我說過,不會讓任何人和鬼傷害到他,他也很信任我,就憑這一點,就足以讓我付出一切了!」
張盈熒很是沮喪地看了看紀煙秋和丁雲楓,神情很是落寞地說道,「煙秋!你贏了,我輸地心服口服,為了一個心愛之人有如此所為,我自問辦不到,但你卻能做到,所以,我輸得很徹底,也很痛快,如在二三十年前,我有你現在的瘋狂,也許,我也不會落到現如今這個樣子了!」
說到這,張盈熒轉頭望向丁雲楓,神情莊重地說道,「丁雲楓!我和你爹的恩怨,看在紀煙秋的份上就此一筆勾銷,不過,我要警告你,你可不能虧待了紀煙秋,否則,我覺不饒你!不僅是我,就是她姐,還有鬼妓三姨也不會放過你的!」
「盈熒!謝謝你的成全,對你的大度,我很是感激,我們應該會成為好姐妹的!」「嗯!我想應該會的!」「那你今後有什麼打算呢?」「我們鬼魂本就是應心中的怨氣而存在,如今,我已放下了恩怨,我也該離開這個地方了,去真正做那孤魂野鬼了,去好好享受大自然的一切,也許,在那,才能完全放開自己!」
張盈熒走後,丁雲楓神情復雜地看著紀煙秋,心里不知是啥滋味,昨晚,自己的一番話氣走了她,今晚,不!應該是第二個昨晚,她卻為了自己差點魂飛魄散,如真這樣,也許,自己一生都不會安寧的,永遠都會背負起愧疚的沉重包袱,再也休想開心起來,這就是他的性情,忠情忠義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