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是文道白的生日,晚上六點,四個好友象往常一樣又聚在了一起,略有不同的是,多了一個女孩的身影,不用說,就是紀煙秋了,人們都說,處于幸福之中的女人是最美麗的,此時的她刻意打扮了一番,臉上微紅,一襲水綠的裙裝襯托出年輕美麗,微笑的表情帶著少許的端莊,含情脈脈的眼神帶著些許的羞澀,這一切都令她仿佛判若兩人,什麼令她變化如此之大,在坐的其他男士都是心知肚明。
錢宇由心底發出祝福的微笑,四個好友中,終于有一個可以月兌離了孤家寡人的生活了,做為朋友,最要好的朋友,從心里感到高興也是應該的,奇怪的是,許經綸卻沒有向他那樣,雖然,他也帶著微笑,但明眼人都看得出,那是很勉強的,原來,看到紀煙秋幸福的表情,許經綸不由想起了顏雪玉,想起了最後她那刺痛了他的話語,叫他又怎能開心的起來。
幾人中,最為郁悶的當屬東道主文道白了,雖然明知紀煙秋心里只有丁雲楓,但他卻總也無法忘懷,也許,只有得不到的東西才是最好的,他也從未放棄過,甚至于還有了僥幸心理,幻想著,丁雲楓正如他自己所言,他對紀煙秋並沒有感覺,最終會拒絕她的糾纏,而在自己的真誠情感的攻擊下,紀煙秋被感動了,然而,此時,此景,他的一切幻想都向肥皂泡爆裂一般,徹底破滅了,丁雲楓能帶紀煙秋來參加這個生日聚會,不敢說,他已完全接受了她,但至少是有了好感,這一點,從他們倆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出來。
于是,這一次生日聚會成為有史以來最為沉悶的聚會,幾個人話都不多,只有錢宇和丁雲楓聊得最多,原本不喜多說話的錢宇,仿佛成了主角,而平常最多話,也最開朗的許經綸似乎成了鋸了嘴的葫蘆一般,話很少,沉情于酒菜之中,而壽星文道白則話更少,不停地喝著酒,想通過喝酒發泄所有的郁悶。
現場的氣氛變得有些微妙和尷尬,「老許!平日里,你可是最活潑的一個,今天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心事?」難以承受著氣氛的丁雲楓最終打破了僵局問道,「也沒什麼,這一段時日,我們幾個都或多或少遭遇了一些離奇之事,冥冥之中,似乎有什麼不利于我們的事件即將發生,你想,我們能開心的起來嗎?」
「老許!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今天可是小文的生日,再怎麼樣,也要讓這生日聚會的氣氛活躍起來才對,你就這麼喝著悶酒,算什麼?」錢宇有些不滿地說道,「我的為人你們是知道的,在我信任的朋友面前,我是不會藏住自己的內心世界,在我而言,對朋友就應該是坦誠相待,不能在內心藏有絲毫的私心,這才對得起朋友,既然我心情不是很好,如我裝出很開心的樣子,是不是有些對不住你們呢?」
「許大哥!你心里難道還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嗎?如果說,世上有最令人痛苦的事,我想,男女之間的感情破裂應該算是排在第一的了,你和我雪玉姐之間,你有情,我有意,按理說,你應該高興才對,難道說,你還有什麼更為不幸的事?」紀煙秋突然插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