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生!你還是不是男人,出爾反爾可不是一個男人該做的事,要知道,雪玉姐為你付出了多少嗎?生前因你而殉情,死後為你苦苦守護數十年的光陰,而對于她的這麼一個不算過份的要求,你就不能滿足她嗎?我真替她覺得不值,要換作是我,早就將他踢開了,真當自己是什麼玩意!」
江海生臉色有些不好看,不過沒有理睬紀煙秋,而是柔聲對顏雪玉說道,「雪玉!你對我的好,我是看在眼里,記在心里,不過,我的確是還有些事沒了,等我將那些事處理好了,我一定會陪你的,你去哪,我就陪你去哪,只要你高興,不過,現在是真的不行,我想,既然你都已經等了幾十年,再多等幾個月,你應該不會有意見吧!」
顏雪玉微微嘆了一口氣,「唉!好吧,既然你還是這麼堅持,我也無話好說,什麼事都等你處理好了之後再說吧!」「那就太好了,你放心!絕對不會讓你等太久的,最多三個月,也可能一個月就行了,我會去找你的!」「但願如此,你去忙你的吧!」
看著江海生從眼前消失,紀煙秋有些不平地說道,「雪玉姐!你看看,這就是你望穿秋水要等的人?什麼態度,他根本就沒怎麼將你放在眼里,虧你還這麼在意他,真是太不值了!」「他就是這麼一個人,很是大男子主義,什麼事都是他說了算,也許,這和他生前的家世有關吧!」「你這麼太過牽就了,是不是會很痛苦?」「也許這就是命吧!」
「雪玉姐!我記得,你好象對離開這之前沒能見上許大哥一面,心里很是有些不甘,如今好了,既然江海生不想馬上離開,你不是又可以見上許大哥一面了,這樣也不錯了,你說是不是?」「煙秋!有些事你還是不明白,雖說沒能見上許經綸有些不甘心,但我更想早點離開,能見上一面又能如何,反而讓自己憑添傷感而已!」「雪玉姐!你說的這話我可有些弄不明白了,我可不可以這樣理解,是不是許大哥真的在你心中已是佔有了很大的比重,所以,你不想再見到他,害怕再見到他時,你心里會很難受,會很難取舍?」
顏雪玉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神色有些恍惚地停頓了好一會才淡淡地說道,「能和海生哥在一起,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和最終的目的,這也是一直以來支持我的唯一動力,我不想在實現這一目標前有任何的波折,而許經綸則是能讓我起波折的因素之一。」
這天晚上,錢宇呆在家里無聊地看著電視,他不喜歡看那些無聊的電視劇,只會看些新聞什麼的,很快,他便被一則新聞吸引住了,「據來自香港的消息稱,香港某集團江董事長的家中發生了一起離奇的盜竊案,失竊的是江家祖傳的一幅山水畫,相傳是出自名手吳道子的名畫,價值不菲,作案者手法高名,竟然沒有留下任何的蛛絲螞跡,江家所住的小區,保安系統在香港可是屬一流的,並且,防盜系統也是世界一流,那竊賊竟然還能得手,可見很不一般,案件還在偵破中,本台會跟蹤報道……」
「現在的偷竊的手段還真高明,連防盜系統處于世界一流的富豪家都不能幸免,看來,有錢人也很煩惱哦!好在我不是很有錢,不然,天天要防著盜賊也夠煩的!」錢宇苦笑著想道,正在此時,突然覺得房間里溫度低了下來,好象是有鬼魂之類的東西來拜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