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看見兩個小孩並不會讓他吃驚,在深圳沒少見過小駭子,可這兩個小孩卻讓他有著說不出的震撼,明明還是第一次見到,可他卻有著很是熟悉的感覺,特別是那個男孩,更令錢宇有著無比的親切感,他不知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卻也難以抑制得住這親切的情感,仿佛在內心深處早就存在,只不過是到現在才發現了似的。
那兩小孩好象是在開心地玩耍著,女孩在前面跑著,男孩在後面不緊不慢地追著,始終和女孩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開心的笑聲響遍了整個院子,突然,女孩摔倒了,男孩趕緊上前將其扶起,「都怪你!看,害我摔了一交!」女孩略帶埋怨地說道。
听到這,錢宇莫名其妙地想說,「雨矜妹!沒摔疼吧,都是你苑川哥不好,你哪里疼,我幫你揉一揉!」錢宇正為自己有著莫名的想法而吃驚時,卻听到那小男孩說道,「雨矜妹!沒摔疼吧,都是你苑川哥不好,你哪里疼,我幫你揉一揉!」錢宇剎那間傻眼了。
「還是苑川哥哥好,有你這麼疼我,再多的痛也算不了什麼了,听媽媽說,女孩子長大了就要嫁給會疼自己的丈夫才會幸福一輩子,苑川哥!長大了你會娶我,疼我嗎?」「那是當然了,我們玩得這麼好,等我長大了,我一定要娶你,要呵護你一生一世!」「那好!既然如此,你可不許反悔,反悔就是小狗,並且,我也不會再理你了,也不和你玩了!」「行!我們這就拉勾,誰也不允許反悔!」
看到這一番情景,錢宇心里震撼極了,方才的這一幕似乎象是發生在自己身上一般,一字一句竟然牢牢記在心里一般,這是怎麼一回事?他現在已是滿頭的霧水,怎麼也弄不明白,他想問問莫雨矜,可是,一轉頭,卻無法看見她的身影,明明記得,她一直都是跟在自己的身後的,可現在卻是蹤跡全無,此時,錢宇不由有了寂寞和恐懼的感覺。
「莫雨矜,你在哪?快過來,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錢宇情不自禁地大聲叫道,院子里開始靜悄悄起來,除了他方才的叫喊聲回蕩在院子的上空,再也沒有其它的聲響,連那兩個小孩的笑聲都沒有了,原來,剛剛還在院子里嘻鬧的他們,此時已是憑空消失了,只留下可怕的寂靜。
錢宇發現,在不知不覺中,他已來到了房門前,門是開著的,里面點著幾盞油燈,將客廳照得清晰可見,正前方牆壁上掛著一幅松鶴延年的山水畫,還有一副對聯,「福如東海長流水,壽比南山不老翁」橫批是福壽無邊。
緊靠著那面牆擺放著一張八仙桌,桌子兩邊各放著一把太師椅,左邊是空著的,而在右手邊坐著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頭發半百,正在吸著水煙袋,見到錢宇進來,老人抬起了頭,放下水煙袋,「你終于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會來呢,很好!來,跟我去我的房間,我有話要和你說!」說完,也不理睬錢宇的表情,徑直向一間里屋走去。
錢宇很是震驚,也很恐慌,急想轉身就溜,可是,不知為什麼,腳好象不再手他控制一般,情不自禁地跟在了那老人身候機,慢慢向一個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