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到上一次的那家酒樓,現在我才知道,原來,這家酒樓也是他們江家的,在原來的那個包廂里,早已擺好了一桌豐盛的酒席,而人只有我和江海生兩個。
一坐下,江海生就埋頭喝起了悶酒,我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很有尷尬感,趕緊說道,「海生兄!你有什麼事就快說吧!」其實,在說這話時,我也已想到了他之所以這樣的原因了,只不過是,我還是開口問了出來。
「風雷兄!你說我們是不是好兄弟?我對你怎麼樣?」「那還用說,我們可是在關二爺面前磕過頭的,你對我的好,我是永遠都會放在心里的!」「很好!你能這麼說,我真的很高興,接下來的話,我真的有些難以啟齒,不過,再難啟齒,我還是要說出來,因為,如果不說出來的話,我會憋壞的!」
「我想,你應該是知道小青心里喜歡的就是你風雷兄了,本來,我是應該為你感到高興,但是,你不知道,我對小青的情會有多深,我是真的不能沒有她的,還有,你也曾對我承諾過,你會幫我的,所以,我才會在這里和你說,我要說的是,我希望你能成全我和小青,你也應該知道,我會給小青帶來更好的幸福的,如果你是真心喜歡她的,我想,你應該讓她更開心和幸福才對!」
雖然我早已知道江海生會說些什麼,但他的這一番話,還是讓我吃驚不小,因為,他的這一想法,根本就是強人所難,我之所以一個月前答應幫他,那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形下的決定,如今我已是知道小青是那麼真心的對我,我又怎能讓她失望呢?假如我棄她而去,我今後又怎能抬起頭來做人呢?
「海生兄!你的意思是說,要我將小青讓給你對嗎?」「可以是這麼個意思,但不是轉讓這麼得難听,我想,小青過得更為幸福,應該是我和你兩個人的共同願望,對不對?」「海生兄!世間有很多東西是可以轉手他人,甚至于恭手相讓的,但也有的,是不能,至少愛情是絕對不可以的,在愛情面前,永遠都是自私的,所以,我要說的是,如果是其它任何事,也許,我會答應你,但關于小青,我是絕不會相讓的,因為,她是真心喜歡我的,而我,也對她很有愛意!」
「風雷兄!你知道嗎?小青在我心里,已是超出了一切,沒有她,我的生活會失去色彩,沒有她的存在,我的一切都會暗淡無光的!」「海生兄!真得對不起,我這麼做也是迫不得已,為什麼呢?你也看得出來,在小青心里只有我一個,而對于我來說,她也是我的一切,如果,我強行放棄她,不僅會讓她難受,也會讓我難過一輩子的,人生難得一知己,更何況是紅顏知己,你就忍心讓我們兩人都痛苦,只為了你一個人的開心嗎?你這麼做不是很自私嗎?」
「我,我知道,我這麼做是很自私,可是,我真得放不下小青!」「海生兄!天涯何處無芳草,以你的條件,不難找到更好的,是你的,別人搶不走,不是你的,也不要去強求,那樣會傷己,更會傷到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