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傳,在很久以前,在南方,有一個寺廟,叫金光寺,因其在黃昏時分會發出金光萬道,仿佛佛光普照,方圓好幾百里都能看得到,也正因此而聞名天下,香火也相當的旺盛,所以,每天都有不少的香客慕名前來,有的甚至不遠千里趕來,由于金光寺建在山里,離附近的村莊和城鎮都有一定的距離,為了方便香客,寺里就特意空出了近百間廂房供客人們留宿用。
且說這一天,來了不少的香客,到了晚上,一些不能趕回去的香客就在寺里留宿了,近一百間的廂房,幾乎都被住滿了,看著那麼多香客住宿,寺里住持和監寺都很高興,因為,在寺里留宿可不是免費的,並且,住宿所得的錢財,可是比香油錢要多上好多倍!監寺特意叫人清點了留宿的客人,總共是八十七人。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按照慣例,留宿的客人都是在寺里吃過早飯再離開的,監寺智空大師便去齋堂看看,他主要是看看香客對寺里的伙食滿不滿意,來到齋堂,客人們都在吃早餐,智空大師滿意地點點頭,突然,他感覺好象有點不對頭,原來,他發現,在吃早餐的客人們好象人數少了一些,特意清點了兩遍,竟然只有七十七人,也就是說,還有十個人沒在這里吃早飯,這就有些奇怪了,在來齋堂之前,他可是命弟子們特意去了客人們所在的廂房里查探過,里面已是沒有任何人了,也就是說,客人們已是全都起床了,會不會是那十個客人們去了寺里其它的地方?
于是,監寺智空大師就叫弟子們四處找了幾遍,還是沒有發現那十個客人的身影,此時,他內心有了不安的感覺,並且還十分的強烈,于是,他便又叫眾弟子將尋找的範圍擴大到寺外,經過一個上午的找尋,終于找到了那十個客人,只不過是,那十個客人已是變成了十具尸體,而且,讓寺里所有人吃驚的是,那十個死者的頭頂處都有一個板栗大小的洞,而他們的腦髓已是被吸干了。
寺里出現這種事可還是頭一次,金光寺對此事很是重視,特意派了一些膽大心細的弟子在寺廟附近尋找線索,但全都無功而返,然而寺里的這種慘案還在繼續,住持和監寺不能再讓客人們留宿了,客人們也不敢再在寺里過夜了,也因此,寺里的香火也不如從前了,為此,住持和監寺也是大傷腦筋,最後,只有派一些弟子,喬裝成香客模樣,住進了那些本是為香客留宿的房子,用來查探情況,結果,那些弟子中有些人在第二天也會神秘失蹤,最後找到就只有他們的尸體了。
後來,寺里請了一個法力強大的和尚來查探此事,結果,第二天,發現那和尚的尸體出現在寺廟附近的一個山林里,就這樣,寺里接連出現命案,住持和監寺也都給嚇壞了,不僅是他們就是其他的弟子們也都被嚇壞了,各個都不敢在呆在寺里了,因為,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輪到他們自己,就這樣,一個本是香火鼎盛的金光寺就這麼敗落了,到最後成為一個荒廟了,而那個隱藏的殺手也沒被查出來,直到有一天,有一個雲游的道士在寺廟里住宿一晚,這一秘密才被解了開來。
那道士是龍虎山張天師門下的一個得意弟子,發力高強,那一天,道士因急著趕路,錯過了宿頭,在晚山八點多,來到金光寺,此時的金光寺已是一座無人的荒廟了,道士找了一個較干淨的廂房,準備就在那過夜了,睡到半夜時分,他突然被一個聲音給吵醒了,似乎是在叫著他的名號,並且好象是一個女子的聲音,那聲音有著說不出的魔力,能讓人不由自主為之沉迷,這道士是修道多年,向道之心是無比的堅定,然而,他听到這聲音也不禁有些精神恍忽了。
道士心里一驚,趕緊念起清心咒,用來消除心里的雜念,好一會才平靜下來了,听聲音,似乎是從身後傳來的,道士心里默念著清心咒,然後轉身望去,這一看,立時讓他吃了一驚,只見在他身後不遠處,立著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身穿一件紫色的衣服,臉上滿是春情流露,上衣半解,露出少許的酥胸,再看腳下,道士更是吃了一驚,原來,那女子竟然沒有腳,有的只是一根長長的蛇尾。
看罷,道士心里已是明白過來,這乃是一個妖孽,憑著聲音的特殊性,在這里害人呢?如果自己不是一個道士,不是一個向道之心無比堅強的人,也許,很有可能自己就會被它給迷惑住,很有可能因此而丟了性命。
想到這,道士內心無比的憤恨,「大膽妖孽!竟敢在此蠱惑他人,傷人性命,留你不得!」說完,道士拔出一把劍來,向著那妖孽刺了過去,那蛇妖也並不是很害怕,扭動著身子,很快就避開了,「臭道士!你不應我也就算了,為什麼還要用劍傷我!」「你這妖孽!膽敢在此害人,我這是在替天行道,鏟除你是我的職責所在,休得多言,看劍!」說完,道士手中的劍再一次刺了過去。
可是,那蛇妖身子一扭,很是輕松地就避開了,「臭道士,算你狠,你還是第一個在听到我的呼喚後能活命的人,我走了,不和你多糾纏了!」說完,那蛇妖扭著身子就要離開,「你給我站住,我可不能讓你離開,否則,今後還不知道有多少人會死在你手上!」「我要走就走,你管得著嗎?」說完,那蛇妖很是不屑地看了一眼道士,轉身就離去。
此時,道士從懷里掏出一道符來,口中念念有詞,緊接著,將那符咒甩向了蛇妖,蛇妖向旁一閃,僅接著,蛇妖整個身子消失了,看到這,道士吃了一驚,要知道,他所打出去的符咒可是他師父張天師親手畫的符,如不是有一定法力,或者是有幾千年的道行的妖物是不可能躲開的,看方才那蛇妖,還未完全修成人形,應該道行不足千年,按理說,它是不可能躲得開的,可是,事實上,它不僅躲開了,而且,還在他眼皮底下逃了。
道士在四周找尋了半天,也沒能找到那美女蛇的,後來,道士在張天師面前提起這件事,張天師听後沉思了許久才說道,「此美女蛇乃上古遺留下來的異種,乃女媧的後人,一般後天性的道家法術對它是不起作用的,今後,要是踫上了,只要能守住心神,它也拿你沒辦法!」「那就沒有辦法治它了嗎?听說,它可是害了不少人!」「事出皆有因果,如果,人們心中沒有貪念,沒有色心,它也就沒法相加害了……
想到這,許經綸趕緊收住心神,念起了道家的清心咒,並不向後看去,而是慢慢向前走去,「喂!許經綸!我在叫你呢?你怎能不理睬人家?我腿受傷了,能不能幫我?流了好多的血!」聲音更加嗲了,如不是念了清心咒,也許,許經綸可能真得會被迷住了,「真是個榆木疙瘩,冷血動物!人家這麼叫你都不理睬!」
許經綸繼續往前走著,而身後不再有話語傳來,但是,許經綸可以感覺到,那美女蛇應該還在身後跟著,應為,那種不安的感應一直都沒有消失,也許,它是想在自己放松戒備時再來給自己一個突然襲擊,正想著,突然,從前方不遠處傳來一男一女的對話聲,那女的,竟然就是閻心雨,不!應該叫綠夜才對!
「綠夜!听說你將蠡大王賜與你的招魂旗給弄丟了,是不是!」「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沒丟就什麼事都沒有,丟了的話可就有事了!」「山魈鬼!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听手下說,就在這里,有人將一面招魂旗交給了一個臭道士,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你敢叫人跟蹤我!」「綠夜!那臭道士有什麼好?要本事沒本事,要身材沒身材,哪有我長得這麼高大魁梧的,又有本事的!嘿嘿!」「死山魈!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綠夜就是死也不會嫁給你的!」「好啊!那你就不要怪我在蠡大王面前說你壞話了,將招魂旗交與臭道士來對付蠡大王,那可是死罪!」「你敢!你要是敢在蠡大王面前提起此事,我就將你的那些破事全都抖出來,看是你死得快還是我死得快!」
「嘿嘿!綠夜,你不要生氣,我剛才不過是開個玩笑,你可是我最最喜歡的女人,我怎麼舍得讓蠡大王殺了你呢?不過,我覺得,那個臭道士真的不適合你,多考慮考慮我吧!為了你,我可是什麼都願做的!」「我要你現在就在我面前自殺,你會嗎?」「你!綠夜!我知道你只是在和我開玩笑,我是不會放在心上的,呵呵!」「喲!你們倆在干啥呢?說得這麼開心?是在談情說愛是嗎?」突然,一個聲音響起,似乎是那美女蛇的聲音,只不過是,沒有了之前的那麼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