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妙妙吃驚的看著夏侯瑜,認識那麼久了,從來都沒有見過夏侯瑜這樣。
不知什麼緣由,蘇妙妙心里生氣一抹慌亂。
「夏侯,先生,我先走了。」
夏侯瑜,她還是叫不出來。
「蘇妙妙!」夏侯瑜咬牙切齒的叫著蘇妙妙的名字。
看著她迅速溜走的模樣,夏侯瑜握緊了拳頭,怒火沖天,此時最好不要有人來招惹他,否則,否則……
可就是有人這麼不長眼,哪有槍口非要往哪里撞。
「瑜,這可不像你哦,這麼久了,連個妞都沒搞定!」
敢對夏侯瑜說這話的人,除了風向洋就再沒二人了。
風向洋眉眼含笑,身形修長,錦玉白袍,衣袂飄飄,儼然一副富貴公子的模樣。
「滾!」
對于跟前這個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人,夏侯瑜只丟下了一個字,就轉身離開。
「唉,情場失意,沒想到這事還能攤在我們風流倜儻的夏瑜侯爺身上。」
「風向洋,本候讓你滾,你沒長耳朵啊!」
「我滾了,誰陪你喝酒啊!」風向洋走到夏侯瑜身旁,在他胳膊處拍了拍說︰「走吧,醉玉樓,不醉不歸。」
夏侯瑜瞪了風向洋一眼,沒再說話,只是隨著他轉了個方向,朝著那醉玉樓而去。
不得不說,風向洋雖然討厭了些,卻還是他最能了解他的心思,在情場上從來沒遇到過這麼大坎坷的夏侯瑜真想一醉方休。
夏侯瑜風向洋兩個人去了醉玉樓一個包廂,可他們絕對不會知道,就在他們隔壁的包廂,也有那麼一個人想著一醉解千愁呢。
夜色婉約,一輪明月高掛樹梢,銀白的光灑在龍易池身上,為他火紅的長袍渡上了一層銀白,白天蹴鞠場上還熱情奔放的紅色衣袍此時在這銀白的月光下竟也有幾分清冷。
龍易池喝的酩酊大醉,丟下一錠銀子,出門的時候店小二見他喝醉了,身邊又沒有人,就好心的囑咐了一句‘公子回家的路上慢些’。
這一路上龍易池嘀咕著回家回家,然後走著走著,莫名其妙的,他就走到了蘇府門口。
從這里搬出來一個月零七天了,可他心里的那個家卻還在這里。
這里有他心心想念的那個人,他從來都沒有想過有有一天自己會離開這里,他更加沒有想過有那麼一天她的心里會有了別的男人。
抬起手,卻不敢敲門,曾幾何時他回蘇家還用敲門,現在不一樣了,她心里有了別人,現在蘇家已經不是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了,或者有一天這里有了男主人,他可能連來這里的權利都沒有了。
想到這里,龍易池再也不甘心,抬腳就踢上了蘇府的紅木大門。
「開門!」
叫了一聲,大門就被打開了。
「公子,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大毛揉了揉眼楮,看到來人是龍易池後有些驚訝。
「怎麼?你也覺得我不該來這里麼?」
「哎呦,公子,您怎麼喝這麼多的酒啊,都醉成了這樣,快進來!」
說話間龍易池就要摔倒,大毛趕緊伸手扶住了他,滿身的酒氣,大毛皺了皺眉,這龍公子可從來都是滴酒不沾的啊,今天這是怎麼了。
唉,先不管怎麼了吧,把公子扶進家門,熬些醒酒湯再說。
在大毛替龍易池熬醒酒湯的時候,那個爛醉如泥的人卻出了屋子,搖搖晃晃的朝著蘇妙妙的住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