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晴是王家唯一的女兒,今年也已經二十六了,冰雪聰明,繼承了她媽媽清秀俊美的容貌,1.67的身高穿上高跟鞋,足顯出她的高挑,性格很是開朗,在王家她總是左右逢源,就連一向視王浩澤為眼中釘的二哥王浩瀚對這個乖巧最甜的妹妹很是喜愛。
她在父親的督促下,也開始不得不考慮自己的結婚大事,只是,她或許從小身邊的哥哥都長得都太帥了,也都太有能力了,所以一般的的人很難入得了她的眼。豈不知在她的心里早已有了人。那是她也只有四五歲的年齡,有天她去補習鋼琴,補習完她在門口等司機來接自己。在路的對面,在路上看到一群孩子圍著一個孩子在打架,被圍在中間的男孩穿著白色的T恤,面對那麼多敵人,他一個人一點也沒有害怕,他身體好像很軟,能輕松躲開襲來的拳頭,他還想練過武術,像電視上一樣,三兩下就能打倒兩個,听到他們「啊啊、、嗷嗷」的疼痛聲。可是對方人太多了,他最後被一群人圍在中間, 里啪啦的拳打腳踢著,她在對面替他出了一聲冷汗,老師來了……她在對面忍不住叫了一聲。
那群孩子听到有人叫,害怕就陸續起身,最後有個頭一樣的孩子王還對地上的他說些什麼,然後壞壞的,得意地大搖大擺地走掉了。哪些佔了便宜的孩子,還不時嘲笑他,給他做鬼臉。他躺在那里,好久才慢慢站起來。她清楚地看到學從他的鼻子里流下來,流在了他雪白的襯衫上,像盛開的花朵。他對著那群孩子,目光中全是不屑,壞壞的微笑浮現在他的臉上,倒像是他打勝了一樣。王晴記住了那張不屈的倔強的的臉。之後她每次去練琴,都會不由向對面望去,可是她以後再也沒有遇到過那個倔強少年。之後她就搬了家,她換了鋼琴老師,她再也沒有去過那里。她慢慢長大,身邊有了不少的追求者,可是那個穿著白襯衫,鼻子留著血,壞壞微笑的男孩的身影一直在她的心里揮之不去。她不知道他叫什麼,可是她覺得如果再見到他,她一定認得他壞壞的笑容和不屑的表情。
王晴和大哥一樣,她不喜歡自己家的家族企業,她覺得那樣不會發揮她的才華,如果在自家公司,她就會像一只在溫水的青蛙,終有有一天會慢慢失去跳出去的能力,這樣她之前所學的就沒有任何的簡直。所以她想通過她的努力,為自己贏得不一樣的掌聲和鮮花。她現在所在的是一家國際貿易出口公司,主要經營汽車,電器,家紡等出口生意,她應聘到這里沒有什麼特殊待遇,從一個月兩千塊錢做業務做起,和同事們一樣出去跑市場,開始大家都不喜歡她,覺得她那麼高的學歷還有那麼漂亮的臉蛋。來做跑市場的業務員,肯定就是來鍍鍍金的,過不兩天肯定就去辦公室做真正的「白領」了。
可是通過接觸,發現她性格很活撥開朗,大家怎麼對她,她都是一副笑臉也不生意,而且大熱天的,她就真的跟著他們去市場上做調差,幾天下來,原本光滑雪白的肌膚都開始微微變紅了。大家被她的實際行動給打動了,覺得一個女孩子如果不是有一顆堅定地心,是不會這樣賣力的。現在的女孩子一個個嬌貴的不行,她卻不行,听人說過她家里很是富有,可她一點都不做作。慢慢大家都願意和她交流溝通,她就虛心學習他們的經驗,慢慢她的能力得到了認可,有一個小小的業務員,做到組長,到班長,最後因為接到一個十幾億的大單子,一下子提到部門經理。你可知道,在這樣一個大的外貌國際公司,有人提升到經理的位置沒有個六七年是絕對做不到的,可是她用了短短不到三年的時間就做到了,而且是上下一致通過。
王浩澤對于這個自信獨立的妹妹很是寵愛,多次勸說她到自己公司幫助自己,可是她都拒絕了,心想她受不了外面的冷眼,吃不了苦,吃幾回閉門羹就會乖乖回來了,可是沒有想到這丫頭竟然沒有一句怨言,還一步步混到經理的職位。看著明顯消瘦不少,皮膚由白女敕變得微黑的健康膚色,他很是心疼。
他給她買了一套化妝品當做她升職的禮物,開玩笑的說道「你要是再不注意保養,小心真的嫁不出去哦」「謝了哥」嫁不出去,我就在家給你做洗衣服好了,王晴撒嬌對哥哥說道。「呵呵,太貴,用不起哦」王浩澤很少這樣反放松,也好久沒有這樣開心過了。可是眼里那一抹憂傷還是被王晴看到了。
「哥哥,前天小青姐送我了一件絲巾很漂亮,她說這次回來不再回去了,看來你很快就要結束單身生活了哦,提前恭喜了哥哥。我要想想到時要送是嗎禮物給你了?」王晴沒有注意到王浩澤的變化,自己仍在那滔滔不絕地講著,想著自己買什麼好。哥哥從小就對自己最好,有什麼事都是他替自己出頭。
在她眼里哥哥一向都是最帥氣,最有才華,最剛毅的男人,是男人中的極品。他從來都是樂觀積極的,很有氣度。可是當年小青姐執意要去美國,哥哥很是消沉了一陣子,那時哥哥整整一星期沒有出門,頭發也不洗,胡子也不掛,整個人都憔悴好多,和之前自己眼中高傲的哥哥一點都不一樣,自己第一次看到他流淚,當時看他那麼無助,她看著就想流淚。她那時好恨莫小青,恨她這樣對哥哥。
沒有想到她突然回來了,而且還說要和哥哥結婚,听她語氣是認真的,只是王晴不知道哥哥是否還是向以前那樣的愛他。
「好了丫頭,好好休息吧,我還有些事要走了」他明顯不想談她。王晴覺得自己還是比較了解哥哥的。
依若象往常一樣,做好了飯準備去公園坐坐,在那等著鄧婕下班回來,自己的肚子現在是越來越大了,小東西在肚子里總是很活躍,有時晚上搞的自己都睡不好覺,公園里人不多,可能是過節的緣故,今天是端午節,想來是全家人在一起都忙著包粽子吧,因為太麻煩,她沒有包,去超市買了一些。
風吹到臉上很是舒服,今年的夏天還不怎麼得的熱,自己怕是要感到六月底七月初生產了,希望到時天也不要太熱。
孟凡,每次從公司出來,只要是不是太晚,他總要在公園里走走,坐會,也只有這時他高頻率運作的大腦也可以安靜下來,暫時地享受下大自然的風光,依然的突然離去,他沒有找她,就當做那時醉酒的一夜,她的悄悄離開,肯定也是覺得那是一種錯誤。
不知道依若現在怎麼樣?自己離開她都已經快一年了,這一年里他一直在留意她所在城市的新聞,如果他要是結婚,媒體肯定是會報道的,所以他確定他們還沒有結婚,自己的離開,她會不會傷心呢?自己的事業雖然有了起色,可是還不是回去的時候,公司現在離不開自己,听總公司的頭說,過兩天回來一個經理來考察監督他這個分公司的工作,相信,到時可以學到不少的東西,如果考察可以圓滿結束,那麼公司以後就不愁沒有前途了。
再坐會還是要回家,還有好多工作需要做,他起身伸個懶腰,準備回去。他和一個大著肚子的女人擦身而過。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停下了腳步,轉過頭。「孟凡?」「依若」兩人在心里都默念著。
從身邊走過的人怎麼那麼像孟凡?當依若停下腳步扭頭看時,是他,他雖然看上去有些疲憊,可是那雙眼楮,不會錯。
孟凡看著大肚子的女人,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說不上來的激動,眼里有淚水在打轉。傻傻地看著她,她怎麼可能在這里?不是應該在他身邊的嗎?
還是依若叫了他的名字,他才確信自己不是在做夢。快步走過去,雙手緊握著依若的肩膀,盯著她的兩旁,真的是你?像是和她說,也像是在告訴自己。
你什麼時候來這的?還有你肚子里的孩子?孟凡想知道的太多。依若也有好多話要和他說。沒有想到自己再次見他卻是這樣一幅場景,她覺得這是緣分。「我現在和鄧婕一起住,她馬上要下班了,見到你她肯定會高興地,之前還總是念叨你」依若高興地地孟凡說。「那你見到我高興嗎?你可像我呢?」孟凡想知道她是否像自己一樣在想著他。
依若看著他,她沒有想象中的想他,或許是因為肚子里的孩子,她到時會時不時想起王浩澤,盡管她告訴自己喜歡的是孟凡。看她不說話,孟凡轉移了話題,「你給我講講你的故事吧?怎麼會來到這里的,這個公園我也常來,怎麼都沒有遇到過你?」
好,兩個人,邊走邊聊,依若把自己是怎麼來著的,來這後的遭遇都像講故事一樣講給了孟凡听。听她受了那麼多的委屈,孟凡自責怎麼沒有早些遇到她。「你放心,以後有我呢,我會好好照顧你的,」孟凡承諾似的深情地望著依若。像以前一樣。
依若覺得很感動,他沒有問自己肚里的孩子是誰的,想必他已經知道,他還是願意照顧自己,她覺得對不住他,如果他願意,她想嫁給他,以後好好補償他。當然她只是這樣想著。
鄧婕進屋,感覺多出來一個人,看到坐在沙發上深情對視的兩個人,她認得那是孟凡。曾經他們是郎才女貌,每個人都看好他們,今天的這種情況,是大家都沒有料到的。看孟凡看依若的眼神,鄧婕知道他還是那個他,他會對依若象以前一樣好的。
「稀客呀老同學,還認得不?」鄧婕開玩笑似地說。「鄧美女,怎麼會不記得呢,听說你挺掛念我哦可是?」孟凡笑著說道。「這你都知道,哪天不記掛你呀,是吧依若」嗯嗯,依若看他們這樣高興,心里也覺得很快樂,好久沒有那麼熱鬧過了。仿佛回到了在學校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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