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凌笑笑很開心的回來,她手中拿著水晶球,像是呵護寶貝一樣細心呵護著。今晚是美好的一個夜晚,除了開心之外,還要感謝一個人。
那就是黑皇翼!
在經過黑皇翼書房的時候,發現里面還有這著光線,難道這個時間他還沒有休息?
想著,她就要敲門,卻听見里面傳來是聲音……
「老大,東興那些新秀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這是道上的規矩,如果他們在不合作我們也不用顧忌。」左展不憤的說,已經開始摩拳擦掌起來嚅。
「這件事老大自己會處理,你就不要添亂了。」右鷹沉穩的聲音響起。
「添亂!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左展不滿瞪著他。
「難道不是嗎?你以為東興那些人是善茬嗎?不要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緊」
「喂,我們是黑社會,當然要打打殺殺了。再說,人家已經欺負到頭上來了。」左展不滿的說,最看不慣他這個樣子了。接著,他看向一邊的黑皇翼,他此時此刻,面向一扇落地的玻璃窗,只留下一個背影給他們。
他似乎在沉思什麼,看不見的臉孔給人一種很不安的感覺。
「老大……」左展皺著眉頭。
老大這是玩深沉呢?
「左展。」黑皇翼淡然的聲音響起,「東興一共傷了我們多少人?」
「十多個,其中一個最嚴重的眼楮傷了。」左展據實回答,「老大,他們是欺人太甚了,連十多歲的小孩都不放過,你說他們是不是很過分?」
黑皇翼靜靜的听著,抬起頭看著玻璃面前的自己。
「幾點了。」
嘎?黑皇翼開口,突然問了一個莫名的問題。
「老大,十點多了。」左展回答。
十點多了?
黑皇翼皺著眉頭,俊臉上沒有什麼神情。他的一顆心上全在笑笑那里,不知道她回來了沒有。記得她去舞會的時候,他特意囑咐她今晚一定要回來過夜。好女孩是不可以留在外面過夜的……當時她的臉還紅了呢。
「東興傷我幾個弟兄,我要雙倍的還回來。」他目光變得陰冷起來。
「是的老大。」
「還有,東興的老大給我找出來,老規矩,斷了他手腳。」
咚——
門口響起一道聲音,黑皇翼轉過頭皺緊眉頭。左展連忙去開門,發現門口站著是凌笑笑。
她臉色慘白,緊緊抱著胸前的包包。
黑皇翼看見笑笑回來了,心情變得大好。他大步的走到她的面前,看著她。
「你回來了?」他就像一個傻瓜一樣,痴痴的等著回來的小女人。
凌笑笑退了一步,眼中有著一些恐慌,然後點點頭。
她只那麼退了一步,黑皇翼就感覺到了。他深吸一口氣,看著身後的手下。
「你們先回去吧。」
左展和右鷹相視一下,然後點點頭。
看著離去的手下,黑皇翼沉穩的看著她,「進來說話吧。」
他率先走進書房,在一邊的櫃子拿了一杯酒,倒在杯子里喝了一口。
「舞會怎麼樣?開心嗎?」低沉的聲音適時的響起,黑皇翼轉過身子看著凌笑笑。
她真的好美!
穿著粉紅色的禮服,頭發被盤了起來。今天這件禮服是他親自為她選的,希望她可以像個小公主一樣。的確,她真的像個小公主,美的讓人窒息。
「還……還好。」她吸了一口氣說。
「是嗎?可是我感覺你好像不是很開心的樣子。」說著,他邁著沉穩的步伐來到她的面前,目光一瞬也不瞬的看著他。
「沒……沒有啊,我挺開心的。」
黑皇翼笑了一下,有些無奈,「難道你不知道自己不會說謊嗎?怎麼?遇到什麼事情讓你困然了,不開心看?」
他知道一定是剛剛她听到了自己的談話,她又開始害怕了。
凌笑笑咬咬唇,最後勇敢的看著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黑皇翼,你……你可不可以不要殺人,也不要隨隨便便的斷手斷腳,還有……」
「還有什麼?」黑皇翼不疾不徐的說。
「還有……你可以不當黑社會?」她松了一口氣,把心里的話說了出來。
剛剛她在門口听見他的談話,簡直是要嚇死人啊。
為什麼這個男人總是打打殺殺的,她已經真真實實的見識過了,真的好嚇人。她不希望他再做危險的事情,也不喜歡他繼續混黑。
黑皇翼苦笑一下,笑容中有些無奈。
「你是在和我說教嗎?」他深沉的目光看著她,眼中有著戲謔笑。
她以為他很喜歡現在的生活啊?太多的身不由己,太多的不由衷。他仿佛是被黑色籠罩的囚徒,他是被黑暗沾惹了吧!就算是真的想掙月兌又如何?他已經陷得太深卻怎麼也無法回頭,他曾經試著想著從黑色的泥沼中出來,可是發現那很難。看著她澄澈的雙眸,在她那雙美麗的眼楮里看見了不解,她一定不了解他的生活。就是這樣的不解,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不是的,我只是希望你可以過正常的生活。」
「正常?在你眼中什麼是正常?」
「我……」凌笑笑咬著唇,勇敢的看著她的眼楮,「就是過正常人的生活,你是黑社會,成天打打殺殺的,怎麼算是正常?」
「你夠了。」黑皇翼厲聲,他扭曲著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直視著她的眼,「你以為你是誰?有什麼資格這麼說我,你了解多少?」
「我是不了解,可是打打殺殺就是不對,你不能隨隨便便去砍別人的手腳,你有沒有一點的良知……啊……」
凌笑笑睜大的眼楮,她變得有些驚恐。此刻,黝黑的男性手掌握住她雪白的頸項,低頭逼近她的臉龐,深黑的眼底可以看見她的倒影。
如果她在多說一個字,那麼他就不客氣了。
他是游走黑道的太子,在黑暗中沒有半點良知,他從來都是為所欲為的。他想要什麼人的命就會用自己的辦法解決,從來沒有人可以左右他。可是她……卻一再的試探自己,她當真以為自己不敢殺了她?
可是……她縴細脖頸就在自己的手中,他只要一用力,就可以要了她的命。可是,他居然下不去手。瞬間,他推開她,臉上一片的寧靜。
「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管。」
「可是要傷害別人我就要管。」她不希望他繼續沉迷下去。「我要救贖你,我要幫助你,我……我不允許你再去傷害別人和自己。」
她沒頭沒腦的說著,自己也不知道在說什麼,只是一心想幫他黑暗的心救贖。
黑皇翼皺著濃眉,看著她澄澈的雙眼,他嘴角帶著一絲邪笑,粗魯的端起她小巧的下顎,用力的摩挲著她細致的唇瓣,故意弄痛她。
「你說你想救贖我?就憑你?」這個小丫頭膽子似乎大了。
凌笑笑被他嚇得後退,可是黑皇翼似乎不想放開她。
「這樣吧,如果你真的想救贖我,就做我的情人,每當我想殘害別人是時候,你就和我做.愛一次,那麼我會考慮你的建議。」
「你……」凌笑笑被嚇壞了,下一秒鐘他揮開她的手,離他遠遠的。
瘋子,這是瘋子嗎?
他怎麼可以這樣?
看著她驚慌的樣子,黑皇翼嘲諷的一下。害怕他吧,那就繼續害怕吧,說不定這樣,自己可以極快的忘記她。
「記住,以後不要在管我的閑事,有些事情不是你可以過問的。」
話以到此,黑皇翼轉身離開,不想在和她說什麼
也許吧,在他心里面,自己永遠是黑暗角落里的惡魔。那是因為她心中早就有了光明的天使,就算他再改變又有什麼意義呢?
她會接受自己嗎?
答案不想也知道。
于是,各種苦悶縈繞在心頭,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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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笑笑接到靳亞風的電話,約她中午一起見面。
笑笑有些吃驚,沒想到他會約自己,這是這麼了?一向冰冷的靳少爺,開始約會自己了。
于是中午,笑笑準時出現在餐廳里,靳亞風已經在在此等候了。
她有些歉意,「對不起,我遲到了。」她不想給他留下不不好的印象。
靳亞風莞爾,「沒事,我也剛剛來。」
凌笑笑不好意思的搔搔頭,看著他幫自己點了一抹茶沙冰,他居然知道自己喜歡抹茶,這個讓他心里甜甜的。
「那個,靳少爺……」
「亞風。」靳亞風打斷她的話,謙和的說。
笑笑的臉一紅,然後點點頭。
「亞風,你找我有事?」
「怎麼?沒有就不能約你出來了?」他好奇的看著她,嘴角帶著異樣的笑容。
「不……不是的。」笑笑低著頭,她為什麼要這麼說,一顆心變得不安起來。
靳亞風眼神深不可測,再度開口,「其實我找你來是因為想請你幫個忙。」
「幫忙?」
「是的。」他點點頭,「這家甜品店是我開的,我想情你來試吃一下,給我一些建議。」
他的話讓凌笑笑張大了嘴巴。
「干嘛這麼吃驚啊,不過是試吃而已,給我一些建議,告訴我你們這個階段的女孩喜歡吃什麼。」他溫和的說,如沐春風的臉上有著一絲笑容。
笑笑看呆了,她從來沒看過一個男人可以笑得這麼好看。
「我可以嗎?」她不確定的問。
「當然可以了,如果你不可以,還有誰可以啊。」
「你……你不是有女朋友?」上次那個很美麗的女人,應該是他的女朋友吧。
這種事情應該找女朋友來做比較好吧。
「女朋友?我沒有女朋友。」靳亞風淡淡的說。
「什麼?」凌笑笑張大了嘴巴,有些詫異,「那……那天的女人……」她發出蚊子一般細小的聲音,心跳入月兌韁的野馬。
靳亞風看了她一眼,然後不以為然的說,「你是麗莎?她不是我的女朋友,只是我的情人。」
「情人?」
「是的。」他點點頭,「不過只是一個情人,不是女朋友。」
有什麼區別嗎?凌笑笑開始不懂了。
「那……你對女朋友的要求一定很高吧。」像她這樣子一定不合格吧。
靳亞風看著他,嘴角不禁一笑,「是嗎?可我不這樣認為,說不定我喜歡的女孩子不喜歡我呢?」
嘎?凌笑笑愣著看著他,不懂他為什麼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他的目光中有著一團火,好像要將自己燃燒了一樣。
頓時,她的一顆心變得不安起來。
他為什麼要這樣的看著自己。
笑笑地和頭吃著甜品。其實說實在的,她有一個很棒的味蕾,對甜的東西很有感覺。
「呃……我覺得這個太甜了,可以減少一些糖分,如果用天然的水果提煉出來的甜味就更好了,還有這個可以多一些可可粉,還有這個……」
她似乎還想說,就看見對面男人投來的目光。她下意識的停住,緊緊的咬著唇。
「對不起,我是不是說太多了。」
「不,我覺得你說得很有道理。」他的視線不自禁地落在她一張清麗出塵的臉蛋上,覺得這張小臉很可愛。
「來,嘗嘗這個冰激凌。」靳亞風把一個冰激凌推到她的面前。看著那個冰激凌,笑笑眨了一下眼楮,眼神進似乎變得有些飄渺了。
「怎麼了?有心事。」靳亞風看出她似乎有沈事情,關心的問。
「沒……沒有。」笑笑搖搖頭。
靳亞風緩慢的微笑著,看來恭敬而有禮,「不想和我說,還是把我當成外人。」他的笑容里有著一絲耐人尋味,讓人猜不透他想什麼。
看著他的笑容,她心里暖暖。她可以說嗎?真是的可以把自己的不安說出來嗎?她急迫的咬著唇,然後說了昨天和黑皇翼之間的事情……
「也就是說,你那個雇主打算做掉東興的老大。」最後,靳亞風問著。
做掉!一張俏臉頓時臉色慘白,僵直身體瞪著靳亞風不語!
听起來好像很恐怖的樣子。
看著她緊張的樣子,靳亞風拍拍她的手,「別擔心,我想應該不能,也許一切只是一個誤會呢?」
誤會?會嗎?她到希望一切是一個誤會。「不過,笑笑,你住在他家安全嗎?我听你的口氣,那個男人好像很凶。」靳亞風關心的說。
「我想應該沒事吧,其實……他也沒那麼壞了。」想到他能教自己跳舞,對展翔的上心,她就知道其實他沒那麼壞。
靳亞風只是靜靜的听著,然後不在多說什麼,一雙眼楮中閃爍的一絲詭異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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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的錢包被扒了!
難怪今天老大的臉臭臭的。
「左展,記得三天之內我要找到錢包。」黑皇翼冷著一張酷酷的連說。
「老大,這個有些難度,如果是手下人干的還可以,可是……」
「沒有可是。」他眯著眼楮,似乎有些不悅。
左展這下為難了,難道老大丟了很重要的東西,如果只是現金老大應該不會在意吧。
「好,我去通知手下。」
黑皇翼坐在椅子上,神情有些復雜,他在乎的當然不是里面的錢了,而是里面的鑰匙扣。
那個鑰匙扣是親子活動送的紀念品,一共三個,笑笑手上有一個,他的手中有一個,另一個在兒子的手中。那個鑰匙扣對他的意義很特別,很特別。
一陣敲門聲音響起,黑皇翼抬起頭,看見門口站著的人是凌笑笑。
她手中捧著一大束的話,神情很是嚴肅。
他不禁搖搖頭,沒想到他要通過訂花才能見到她,和她說說話。
自從前天他們爭吵之後,她就開始不理他,甚至把他當空氣視而不見。
該死,從來沒有人敢如此,而且還是一個女人。不過,他自有辦法不是嗎?
這個時候左展退了下來,凌笑笑捧著一束花來到黑皇翼的面前。
「先生,你的花,請簽收。」笑笑老的不客氣的說,把花遞到他的面前。
黑皇翼從文件中抬起頭開,視線落在她一張清麗出塵的臉蛋上,他只是看著她=,沒打算接過花。
凌笑笑皺著眉頭,似乎有著一絲不滿。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在她工作的花店訂花,故意點名讓她來送。
「黑先生,請收花。」
「你好像很趕時間?」黑皇翼拿著一本雜志翻閱著,有一頁沒一夜的看著。
「是的,我還有很多工作要做,不要浪費我的時間。」她一臉北恰恰的樣子。
看著他怒氣的小臉,黑皇翼心情變得好了一些。其實,不管怎麼樣,只要她願意好自己說話就好。接著,他看著她手中的花,皺了一下眉頭。
「這個花我不會簽收的。」
「為什麼?」
「因為我定的是風信子,這個是什麼?」
凌笑笑看著手中的百合,不禁愣住。難道是訂花的出了差錯了?
不可能啊,今天只有這一份訂花的,是不應該出錯的。
「先生,你確定嗎?」
「怎麼?難道我定什麼花,我自己不知道嗎?」
凌笑笑咬咬唇,「你我回去給你換,是風信子嗎?你在等一下。」
「已經晚了。」黑皇翼淡然的聲音響起,一瞬深不可測的眼楮看著她,「你耽誤了我的時間,這個要怎算?」
此刻,他就像一個無賴一樣,故意的難為她。
單純如她,凌笑笑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然後她才開口,「那……那你說要怎麼?」
黑皇翼模著下巴,仔細想了一下,才開口,「晚上一起吃飯,就當你的失誤賠罪了。」
嘎?這算什麼啊!
「今晚我沒時間。」她才不要和這種人一起吃飯呢。
「哦?難道你忘記你的失誤了?不怕我打電話去投訴你。」黑皇翼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你……」她心中氣極了,也頓覺好委屈。她深深吸了一口氣看見他臉上的一片安靜,眼眶濕熱了起來,她好想大哭一場。
看著她委屈的樣子,黑皇翼頓時慌了起來。
「笑笑你……」「他急急忙忙的來到她身邊,「你這是干嘛?我有沒說什麼,只是開一個玩笑而言,你干嘛要哭?」
他最怕女人哭了,,尤其眼前這個女人。
她的眼淚會糾緊人心!
凌笑笑眨著眼楮,她眸光中水波灩瀲,吸吸鼻子,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你……什麼意思?」
黑皇翼嘆了一口氣,他還能什麼意思。
「笑笑,花我的確定得是百合,我只是想見你一面。你打算和我冷戰到什麼時候,難道就因為我們上次吵架?我們和好吧笑笑,這個花是送給你的。」
他緩緩的說,他的語氣很輕柔,很溫柔。他從沒有過,這麼花心思的討好一個女人,一個心思根本不在他身上的女人。
凌笑笑咬著唇,她還想說什麼,可是看著他的笑容,她什麼也說不出來。
看著她不語,黑皇翼無奈的一笑,「還生氣?」
「我才沒有。」她擦了眼淚,然後看著他,「你干嘛這麼浪費,有什麼話就直接和我說,還需要訂花,而且我又不喜歡的百合。」
「那你喜歡什麼?」
「玫瑰啊。」
「這麼沒創意。」
凌笑笑瞪著他!他懂什麼?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根本不知道小女人的心思。
看著她憨厚的小臉,黑皇翼的臉色變得更加溫柔了。
「笑笑,我發現你是越來越不怕我了。」看著她居然敢瞪著自己,他一定也不反感,「你知道嗎?你是第一個敢和我說教的人,如果平時有人這樣,一定已經被我拿去滅口了。」
笑笑身子一顫,「那……那你為什麼放過我?」
黑皇翼深深的看著她,她不懂嗎?她這麼單純的人一定不會不明他為什麼這麼容忍她了。這是他第一次慘遭一次滑鐵盧後,對上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人,她根本不需要做什麼,簡單的幾句鄙視的話就可以把他逼瘋。如果他在不能控制自己,恐怕就得學日本武士切月復自殺了,省得留在人世間丟人現眼!
「因為你是展翔的老師,我請來的,所以我要尊重你。」
「這樣啊。」凌笑笑點點頭,接受了他的說法看著她天然呆的樣子,黑皇翼笑了一下。
「對了,還沒問你,舞會怎麼樣,哪天玩得開心嗎?」
「恩恩。」想到那天,笑笑含笑著,臉頰變得紅彤彤的。「他……請我跳舞了,還送了我水晶球,還……」吻了她的額頭。
還有什麼?黑皇翼很想問,可是看著她嬌羞的樣子,他忍住了。他告訴自己不要在意,她有權追求自己的幸福。
「那看起來很不錯。
「是啊,而且今天亞風還請我吃了甜點。」
「亞風?」黑皇翼愣了一下。
「是啊,靳亞風,就是那個人。」她沒有注意到黑皇翼听見靳亞風名字時候震驚神情,自顧自的說了起來,「他要開一個甜品店,今天請我試吃,我給了他很多的建議……」
黑皇翼打斷他的話,忽然挑眉說,「你說你喜歡的人的靳亞風?」
「是啊。「笑笑點點頭,看著他一臉擔憂的神情,她不禁問了一下「有什麼問題嗎?」
有什麼問題嗎?當然有了,她怎能可以喜歡靳亞風?那個男人絕不是看起來那麼簡單的。
原來他就是靳亞風,一個讓人模不透的男人。
「沒……沒事了……」他心中有著一絲不安,可是又不知道那個不安是什麼。
凌笑笑搞不懂他臉上復雜的神情,她看看時間想了一下,才開口說道。
「時間不早了,我也不回花店了,我們一起去接展翔吧,然後一起去吃飯。」
「听起來很不錯,只是……」
「你有事情要做?」笑笑忍不住的問著。
笑笑的要求太誘人了,他不想錯過和她相處的任何機會。
「沒事,我們一起走了。」在也沒什麼事情比和她在一起重要了。
想著,他拿起外套和車鑰匙,想要離開的時候看見那束百合花,他不禁皺了一下眉頭。
「你真的喜歡玫瑰?」
笑笑一愣,目光也看著那束花,接著,她笑了一下。她抱起那束花,聞了一下。
「第一喜歡玫瑰,第二喜歡百合……不過,這是第一次有人送花給我,謝謝你了。」言下之意,她收下了。
就這樣,一個高大的身影護著身邊小巧的女孩,怎麼看都不是很協調,可是卻有著另一種味道。黑皇翼的手下都不禁大眼瞪小眼,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左爺,老大是不是談戀愛了。」小酒保在一邊好奇的問著。
左爺一定知道什麼內幕,他得八卦來听听。
左展喝著威士忌,目送著凌笑笑和老大出去。他心口一煩躁,猛烈的慣了一口酒。
「別瞎說,干你的活去。」
呃……小酒吧愣一下,沒有嗎?
可是他明明看起來是那麼的回事啊。
晚餐的時候,黑皇翼和笑笑帶著小惡魔去吃了自助火鍋。關鍵是笑笑有優惠,可以拿到折扣。
「為什麼你有那麼多的優惠?」黑皇翼一邊開車一邊問著。
「別人送的。有很多來善堂做善事的好心人都是經營的店主,他們有的時候會送很多的優惠來。」
「是嗎?听請來好像在介紹生意。」
「才不是呢。」笑笑撅著嘴巴,「其實只要來做善事都的好人,他們會有福報的。」
黑皇翼目測著她,她真是又單純又善良。
「原來還有抱抱,那明天我也去做善事,是不是也能得到你的擁抱?」
抱抱?凌笑笑愣了一下,看著他壞壞的笑容,她的臉頓時紅了起來。
「我說的不是擁抱,是福報。」這個男人一點是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看著她嬌憨的樣子,黑皇翼凶暖暖的。他一邊開著車,一邊有一句沒一句的和她聊天,而後車座的小惡魔早就和周公打太極去來了。
二十分鐘後,他們到家了。只是沒想到,別墅的門口停了幾輛警車,看著警車,笑笑心中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他們下了車子,就看見一名警司朝著黑皇翼走去。
「黑先生。」
「杜警司。」黑皇翼看著眼前著中年男人。
他杜笥朗,四十多歲,是至今最年輕的警務司司長。
「真不好意思,這麼晚打擾黑先生。不過,有一件很急的事情,要請你去警局合作一下。」
合作?黑皇翼笑了一下,看著他們這麼大的架勢,他能理解「合作」的另一層意思嗎?
「好,沒問題。」
杜笥朗沒想到他這麼爽快的答應了,然後想了一下,「黑先生應該找一下自己的律師,我想應該一會會用得上。」
這是善意的提醒嗎?
黑皇翼不禁笑了一下,然後道︰「我想應該沒有必要,我們還是直接走吧。」
杜笥朗點點頭,很尊重他的意思。
看著黑皇翼和那個警司離開,笑笑有些擔心。
「黑皇翼。」她皺著眉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為……為什麼警察要帶走他?
黑皇翼轉過頭看著笑笑,臉上帶著溫和的笑。
「我沒事的,你早點休息,記得幫我照顧展翔。」他只說了簡單的幾句話就被警察帶走了。
凌笑笑眼中有著擔憂,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笑笑抱著熟睡展翔,把他放回房間里,一個人來到客廳里。林叔也在客廳,電視還在打著。
她總是心神不寧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警察為什麼帶走黑皇翼?
種種疑問在心中,可是她有想不出所以然來。
「林叔,剛剛警察帶走了黑皇翼,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呢?」
比起笑笑的擔心,林叔倒是不擔心,反正他剛剛已經給樂老爺打電話了,老爺自然會處理。
「笑笑小姐,你別擔心了,少爺不會有事的。」
「是嗎?」笑笑不確定,因為她的心從來沒有這麼不安過。
這個時候,電視新聞中播報著一則新聞︰
據昨日下午18︰40分,一名中國籍男子橫死在某酒吧的後身,身重17刀,當場死亡。據警方稱,該死者是東興大老,死因也可能是仇家尋仇,現在不排除其他原因……
看著新聞,凌笑笑徹底的呆住……
============小銅板分割線=====================警局
黑皇翼沒想到白茉莉會是自己的律師。
她處變不驚的幫他保釋,告訴他有權不回答任何問題。
這是黑皇翼第一次看見白茉莉雷厲風行的一面,已經完全和當年那個任性的嬌小姐不一樣了。
出了警局,黑皇翼還在看著她。
「你在英國還讀了法律?」
白茉莉笑了一下,「我用了兩年讀了所以的法律課程,尤其是刑事案件我讀的特別認真。」
「為什麼?」黑皇翼詫異。
「因為你。」她眼神灼灼的看著他。
繁華的城市充斥著炫目的霓虹,白晝過去,黑夜來臨,這樣的夜晚,黑暗得如此墮落、美麗。
黑皇翼靜靜的看著這個女人,不得不說,白茉莉是一個很美麗的女人,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女人……
「為了可以幫助你,我學習了很多東西。兩年的法律,兩年的商務管理,一年的各種項目,騎馬,打高爾夫,射箭,語言進修,簡單的防身術……為了就是可以匹配你黑皇翼這個身份。」她一點也不做作,毫無保留的告訴他。
她為了這個男人,可以做任何事。這個世界上在也沒人比她更愛這個男人了。
白茉莉的話讓黑皇翼有些消化不了。
他有那麼好嗎?他如此的不堪,犯不著她如此?
「皇翼。」白茉莉親切的叫著他的名字,「這個案子有點麻煩,出事的地點就在你酒吧後面,而且在死者的身邊發現一個鑰匙扣,上面有你的指紋,那個是你的吧……」
「我的錢包被趴了。」
「那就是有人故意陷害,你和誰有仇?」白茉莉問著。
他和誰有仇?他的仇家簡直太多了,他怎麼知道呢?
看見黑皇翼不語,她再次開口,「而且你之前和死者有過節,這個對你更不利了。不過,我也得到一個消息,听說以太會的新堂主曾經和東興的老大秘密會談過,談話很不愉快。」
「靳亞風?」
「是的。」白茉莉點點頭。
黑皇翼蹙緊眉頭,好像在沉思什麼,然後開口,「這事你怎麼知道的?」
哦?他是在關心她嗎?
白茉莉聳聳肩,似乎不以為然。
「靳亞風招兵買馬,找到我希望我可以在以太會工作。不過,我拒絕了。」
「為什麼?」黑皇翼條件反射的問著。
「因為我只想給你工作。」這個還需要問嗎?
黑皇翼沒什麼表情,她做的種種不足讓自己心動。
「茉莉,你去以太會工作。」他需要一個內應,他太想知道靳亞風是什麼人了。
白茉莉定眼的看著她,眼中有著一絲不解,似乎想要讀出他在想什麼。直到好一會,她應聲了。
「好,我答應你,你讓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
黑皇翼點點頭,沒說什麼。因為不是開車子來的,最後是白茉莉送他回來的。她想進來喝杯開發,說得很委婉,可是黑皇翼拒絕了。
只是他沒想到,進屋的時候笑笑居然還沒睡,在客廳里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