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靈魂都快被那強勢的力道給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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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大床之上,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膚上滲出細密的汗來,再被男子的指月復抹開,重重的力道留下一道嫣紅的指痕,看起來有些可怖,沖撞聲伴隨著悶在唇舌間嗚咽響起,一下一下將夜色點燃,慕晏辰撈緊身下人兒的身體讓她更緊地纏繞住自己精壯的腰身,一下下貫穿到她的最深處去。悌
她體內開始有規律地緊縮起來,快要抵達極致。
慕晏辰伸濕的凌亂發絲,力道不減,速度卻微微加快,深眸專注地凝視著她的小臉,在她的巔峰來臨之前緊緊纏繞住她阻止她的掙扎,一記凶猛的撞擊將她送入天堂。
瀾溪痙.攣起來,一滴清淚順著眼角流淌進枕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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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你。」慕晏辰深邃的眸光也有些渙散,被她頻繁的收縮弄得全身緊繃,在她耳邊啞聲重復道。
言行並用,他要讓她听夠,也嘗夠。
被吻得嫣紅腫脹的唇被放開,瀾溪細碎的申吟聲帶著一絲哭腔不由自主地溢出口腔,他由慢到快的沖撞卻接踵而來,連喘息的機會都不給她。
柔軟的雙臂攀上他的肩膀,瀾溪抬身,在汗水淋灕的濕熱之間輕輕含住了他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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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晏辰渾身一顫!!
在他反應過來之前,瀾溪已經用盡渾身的力氣抱緊他將他翻過身去——
高.潮的余韻讓她的小臉漲紅得厲害,她因為感動而滿是晶瑩的水眸盈盈看他一眼,俯身吻上他俊逸的薄唇。
「我也愛你……」瀾溪顫抖著啞聲說完,就著這樣陌生的姿勢在他身上輕輕動了起來。
這樣被她緊緊包裹著快要窒息的快.感讓慕晏辰霎時腦子里一片空白!!
額頭上的青筋暴起來,突突地在跳。
他到吸一口涼氣,抬頭反吻住了她,緊扣著她的後腦嚴密地吞噬掉她口中的每一縷香甜,另一只手臂掌控住她嬌小的身軀,引導著她陌生而稚女敕的動作,在自己身上搖擺起來!!
她的臉因為羞紅而滾燙。
他的指月復游離遍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更燙!
洶涌的情潮淹沒了抵死糾纏著的兩個人,凶狠地沖刺,滅頂的快感,恨不得將彼此侵吞入月復的感覺……慕晏辰終是不滿足這樣的姿勢,翻身將她重新壓到身下,野蠻地抬起她的一條腿放在肩膀上,就著這樣雙.腿大開的姿勢狠狠貫穿她的身體,那尖銳的刺痛刺入體內,瀾溪疼得叫出來,一口咬在了他滿是汗水的脖子里。
慕晏辰力道未減,繼續野蠻地一下下狠力沖撞。
那一股尖銳的刺痛,逐漸變成了尖酸酥麻的快慰,從最敏感的一點灌入體內,一點點疊加,一點點引爆體內的所有的激情,那痛苦求饒的申吟,逐漸地,愈演愈烈起來。
慕晏辰只覺得腦子里有一團火在燒,轟然之間要將他燒成灰燼了。
他再也听不見任何的聲響,滿心滿眼都是身下愛得深入骨髓的人兒,他勒緊她的身體將她吻到窒息,在她濕熱得宛若潮水般的身體里撞出了最後幾十下,咬著她的舌滅頂般爆發了出來……
散盡,卻久久回不了伸。
初冬的深夜,硬生生被染得伸手便是燙手的激情。
一滴滾燙的汗水滴落在床單上,慕晏辰輕輕抱住她,感覺汗水都跟她交融在了一起,他俯首輕輕吻她的唇,竟在上面嘗到了一絲血腥的味道。
太激烈了,已經不知道是誰的唇在剛剛被撞破。
已經累到極致的瀾溪,緩緩睜開了被汗水打濕的眸,汗水刺得她眼角一陣痛。
慕晏辰深邃的眸與她目光相觸,一時間她顫了一下,有一絲緊張,卻堅持而固執地不躲不避。
「听夠了,恩?」褪去,他低沉的嗓音里染上了一絲性感的磁性。
下巴被他的手指輕輕扣著,瀾溪臉紅了。
她長長的睫毛垂下,想別過臉,他卻不讓——
「剛剛那樣,是跟誰學的?」慕晏辰一字一句地緩聲問道,滿是疼愛的深眸里有一絲探究,好奇著,也狂喜著她剛剛的主動。
瀾溪感覺臉上燒得滾燙,不敢直視他的深眸。
「……我自學成才。」她囁嚅,嗓音卻啞得可怕。
慕晏辰專注地盯著她很久,半晌之後深眸里閃過一絲冷冽,湊過去與她呼吸相聞,啞聲道︰「以後那個樣子,只能被我看到,懂麼?」
如果此生之內她敢對別的男人那樣,他也許會瘋,會殺人。
瀾溪苦笑了一下。
「哥,」她輕叫一聲,水眸里的晶瑩閃閃發亮,「我這里,只裝得下一個男人,他很早的時候就住進去了,然後,誰都沒能把他從這里挖出來過。」
連時間都不能。
慕晏辰俊臉緊繃著,深眸死死地盯著她,像是一時沒有辦法適應這樣動听的情話,也沒真正看清楚過她能給他的愛有多麼堅定……那份真心,燙手得讓他不敢去接。
長臂將她撈起來,翻
身將她緊緊抱在胸口,他輕輕吻上了她的眼角眉梢。
「我等你這句話等了四年……」
他啞聲道。
瀾溪笑出聲,濕熱的淚水從眼角涌出,落入他的薄唇間,她仰頭輕輕咬一下他的唇,啞聲道︰「你活該。」
慕晏辰緊擁著她,深眸抬起,像是驟然想到了什麼。
「還沒有問你,你都已經知道了什麼?誰告訴你的?」薄唇抵住她的額,掌心疼惜地揉著她的發絲按在頸窩處,他低低問道。
「我遇到了以前的高中同學,他在家里的宴會上找我沒有找到,特意跑來告訴我的……」瀾溪累得厲害,抱緊了他埋首在他頸窩里,忍不住笑了一下,「我那個時候一點也沒有察覺道會有誰針對我,那時候恨著你,自然而然地覺得那件事是你做的,你被我誤會,為什麼一點都不否認,不解釋?」
身旁的人沒有動靜。
瀾溪想抬頭,卻被他輕輕按住,低低道︰「別動。」
瀾溪僵了一下,半晌後輕聲道︰「慕晏辰,你總是什麼都不喜歡說,你只希望用做的來證明,可是你不知道嗎?女人是听覺性動物,听不到耳朵里,永遠都不敢相信什麼是真的。」
說到這里她臉紅了一下,長長的睫毛顫抖著,想起顏苜冉挑唆她的那些話來。
「也包括你說過的那些違心的話,跟刺一樣,我想忘,卻還是記了那麼多年。」
手輕輕扳過她的後腦,慕晏辰冷眸里泛著寧靜,垂眸與她四目相對,眸色深邃而復雜。
「你也已經知道了那件事是你那個高中同學所為?」
瀾溪一怔,點點頭。
「恨她嗎?」他問。
瀾溪呼吸有些停滯,水眸里眸光輕顫,思考了一下才說︰「你那個時候是不是綁架過她?哥,如果你當時做的事情也對她造成了同等的傷害,那也許我就沒那麼恨了。只是恨與不恨,與對錯無關。」
原諒,永遠不代表著無罪。
慕晏辰薄唇淡淡抿著,俊臉泛著一絲蒼白,緩聲道︰「那我媽呢?」
對莫如卿,她也能不恨麼?
果然,瀾溪听到這句話後僵了僵,渾身都被凍住一樣緊繃著不能動彈,小臉上的血色也漸漸褪去。
慕晏辰輕輕捧住她的臉,吻上她的唇。
「也不恨她當初綁架了你,甚至差一點就會被人強.暴?」他低低問著,貼著她的唇瓣,溫柔濕熱的氣息四溢,「瀾溪……我做不到那麼大度。」
他扣在她後腦上的力道有些大,瀾溪清晰察覺到了他冷冽入骨的怒火。
水眸里閃爍出一絲淒涼,她恍惚想起和莫如卿站在一起的時候父親臉上久違的笑意,長長的睫毛劇烈顫抖了一下再輕輕抬起,柔聲道︰「慕晏辰,她當初就是拿這件事來威脅你離開我是嗎?所以我們的事情,其實從四年前就已經開始暴露了,只是我一點都不知道,我甚至一點都沒有察覺……你一個人擋在我前面的時候,辛不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