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以衛子騫今時今日的財力,若真想找一個人又有何難?她躲得那麼遠,不是依舊被他找到了嗎?
「還有,蘇致遠工作的那家小報社,想要擊垮它,應該和踩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吧!」
衛子騫十分滿意的看著她已恢復焦距的瞳孔中,那份恐懼和恨意,冷笑著繼續言道︰「對了,我忘記了,那個叫趙雯璐的小文員似乎和你很要好,沒錯吧!」
簫若雪的胸口因極度的憤怒而上下起伏,衛子騫眼中的笑意也更甚了。
他手中的籌碼太多,多到她完全沒有挑戰的勇氣。
若是她不顧一切再度逃離的話,且不說兄長,就是那些無關之人必定會因她而受到牽連吧!
衛子騫抬起她的下巴,帶著勝利者的傲慢姿態道︰「所以,不要再妄圖逃走!」
「我的心已經完全不在這里了!」
這是此時她能想到唯一能讓他放棄她的理由。
「不要緊!即便你是一具毫無生機的行尸走肉,我也不會放你離開!」
自那天後,她听話的履行著一個妻子所應盡的一切義務,包括在床上。
「換上這個!」
衛子騫冷冷的將一件粉色的晚禮服丟到她面前,冰山般的俊顏上沒有任何的感情。
簫若雪盯著靜躺在床上的晚禮服,冷冷問道︰「干什麼?」
「公司周年慶,你要和我一起出席!」
他要借這次機會讓全世界都知道他衛子騫是有婦之夫,斷了那些投懷送抱女人們的念頭。
投向他的疑惑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波瀾︰「你,確定要讓我這個伴陪你出席這個重要的慶典嗎?」
聞言,衛子騫只感心口抑郁沉悶。
伴?
她怎麼能用這種毫無尊嚴的字眼形容自己?
她是他的妻子,是他自十八歲開始便認定的唯一女人,是他渴求能相守一生的伴侶啊!
「伴,只是你該履行的義務之一!別忘了,你還頂著我衛子騫妻子的頭餃,所以,以衛家女主人的身份出席慶典也是你應盡的義務!」
「放心,我該履行的義務都會盡責完成的!」
他們之間,除了角色扮演和應履行的義務之外,還剩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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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典酒會上,她的出席引來了一陣不小的騷動。
只是她對這種被動的處于漩渦中心的慣例已是見怪不怪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被包裹上了一層鎧甲的緣故,對那些不堪的刺耳言論也是充耳不聞。
「我還真是佩服你的定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