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打算丟開手機的手停滯在空中,仿佛就連空氣都像是在這個夜晚凝結了。
「若雪,我不能和你離婚……」
他突然沒來由的醉話讓簫若雪有些模不著頭腦。
「你在听嗎?我說,我衛子騫沒辦法和你離婚!」
不管簫若雪是否在听,只是迷糊的自說自話︰「沒有你,我怎麼辦?你讓你怎麼辦?所以……所以我不能和你離婚!我不能沒有你!」
雖說只是借酒壯膽之舉,但是他的酒後之言卻讓簫若雪感動的哽咽著。
「若雪,我愛你!我真的好愛你!」
簫若雪平息自己的情緒後,柔聲問道︰「你現在在哪里?」
……
「子騫,你知道自己現在在哪里嗎?」
但電話另一端仍舊沒有任何回應。
憂心如焚的簫若雪只是套上了一件寬大的羽絨服後便出門了,手中的電話卻一直處于聯線狀態。
「子騫!子騫!」
直到她推開他的辦公室門,看到趴在辦公室內間那個碩大的床上,已熟睡的衛子騫後,一顆懸著的心這才放下。
縴細的手指輕撫著他熟睡中仍然蹙起的眉頭,心中百感交集。
這些日子,他也很痛苦吧!
在愛與恨的糾結中不斷的撕扯,不斷的對自己發泄著滿腔憤怒。
就在她貼心的為他蓋上毯子的時候,衛子騫睜開了眼楮。
簫若雪柔直聲問道︰「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神情茫然的衛子騫用力甩甩頭,然後拼命揉過雙眼後,再度睜開眼,看著眼前朝思暮想之人,一臉不中置信的模樣。
簫若雪啞然失笑︰「怎麼,連自己的老婆都不認識了嗎?」
聞此言,衛子騫臉上的表情才有了變化。
起身將單薄的簫若雪擁入懷中︰「原來我不是在做夢!」
依偎在他懷中,簫若雪笑意盈盈的反問道︰「難道我就那那麼閑嗎?」
輕輕將她推離開,衛子騫仍舊茫然的望著她。
踮起腳尖用手指敲了下他的額頭︰「怎麼喝醉酒的時候反應總是這麼遲鈍?」
輕笑著道︰「我挺著個大肚子在你的夢里跑來跑去的,難道我不會累嗎?」
驚訝這余,他用盡全力將眼前之人擁入懷,像個孩子般的不斷重復呢喃著︰「若雪,你不要不理我,不要不理我!」
簫若雪為之動容,雙手下意識的抱住他,眼眶一陣溫熱,委屈的道︰「我以為……我以為你已經不再愛我了!」
衛子騫加重了抱緊她雙手的力道︰「我愛你!這輩子我愛的人只有你!」
許久後,他才戀戀不舍的放開她。
目光不自覺的定格在她已隆起的月復部,俯,大手撫上那份隆起,柔聲道︰「寶寶,對不起,原諒爸爸好嗎?」本就朦朧的雙眼中是無盡的溫柔。
透過冗長的羽絨服,才發現的小腿處只露出一截單薄的睡裙和她白皙的小腿肌膚。
「你是穿著睡衣出來的?」
簫若雪蒼白的清透面容變得緋紅,在窗外皎潔月光的映襯下顯得更加美麗動人。
垂下頭羞赧的說出原因︰「我怕你出事,所以……」
只是簡斷的幾個字,但衛子騫的心卻被深深的觸動了,無盡的喜悅從心底溢同,瞬間彌漫在了整個空間中。
「原來,你還愛著我!」
本就因為衛子騫辦公室的溫度感到悶熱,加上內心不斷攀升的熱力,簫若雪光潔的額頭竟然沁出薄薄的汗漬。
用力用手扇著風,蹙緊眉頭不斷的抱怨︰「你這里怎麼這麼熱?!」
衛子騫微微一愣,看看自己身上單薄的襯衫,再看到她身上那件厚重的羽絨服,「噗」恍然的笑出聲。
柔聲道︰「站起來!」
指著她身上的羽絨服︰「你穿著它不熱才怪!」
將羽絨服的拉鏈拉開︰「現在有沒有好一點?」
一陣舒服的涼意讓簫若雪愜意的綻放出笑容︰「哇,好舒服!」
隨即不好意思的吐著丁香舌︰「我忘記自己穿得太多了!」
羽絨服下是一件淡粉色的寬吊帶睡裙,露出她白皙的手臂,她光潔的肌膚在光月下散發著如羊脂玉般淡淡的光澤。
本就對她備感思念的衛子騫感到一陣燥熱,月兌掉襯衫,只留一件帖身的背心,想以此降低一些溫度。
簫若雪看到他突變的臉色,以為是因為酒後不舒服造成的。
他極少喝酒,但每次喝過後都會像孩子一樣撒嬌的纏著她直嚷胃難受。
簫若雪縴手停放在他胃部,臉上盡是擔憂之色︰「怎麼,很難受嗎?」
為了壓制內心的不敢對視她而垂下的眼瞼,此時正好可以透過敞開的胸口將她胸前的春/光一覽無余。
衛子騫艱難的吞咽著口水,最後近乎粗暴的將她拉入懷中,霸道的吻上她柔軟的雙唇。
「唔……」
簫若雪掙扎著想要推開他,可是卻被他大力的鉗制在懷中動彈不得。
衛子騫如同攻城略地般用舌尖撬開她的貝齒,一路長驅直入,攫取他迷戀的美好。
不消片刻的功夫,簫若雪亦深迷在熟悉的氣息中,踮起腳尖,雙手在不知不覺間攀上他的脖頸,回應著他的熱情。
感受到她的回應後,衛子騫更加積極的與她糾纏在一起。
一手擁著她,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將她的肩帶撥落,顫抖的撫上他迷戀的美好。
簫若雪感覺一陣酥麻,連站穩的力氣都沒有。
直到彼此都無法呼吸了,才戀戀不舍的離開。
簫若雪無力的捉住那讓她心亂意醉的不安分大手,雙眼中是虛弱無力的乞求之色。
只是卻被衛子騫刻意忽略掉。
大手只是輕輕一動,簫若雪身上那件寬松的睡裙便應聲落地,將她所有的美好都呈現于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