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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翼,你放我下來,讓我坐過去。」沒有多余的力氣去掙扎了,顧珊珊輕聲開口。
她能夠清楚的感到用什麼東西從下面往外涌出來了,而且數量還不少。
為了避免流出的液體沾染到她,所以她才想著要坐到旁邊的座位上去。
本來來例假被他發現就已經夠尷尬的了,要是再把例假蹭到他身上,那麼她以後在他面前就抬不起頭見人了,因為臉都丟大發了!
「就這樣,我抱著你就好。旁邊被你的貓咪佔去了,你一時間也沒法抱它,而我更是不可能抱它的了,所以還是乖乖的呆在我懷里吧。」
司空翼輕輕的伸出手指,撫上被她咬得蒼白得沒有血色的唇,把她的嬌女敕的唇,從她的貝齒中解救下來。
「珊珊,還很疼麼?疼的話就咬住我的手吧,別傷著自己了。」輕輕的把手掌湊到她的嘴前,示意她疼的話就可以咬著他的手掌,別再咬著自己的唇了。
「」顧珊珊虛弱的抬眼,白了心翼翼的司空翼一眼。
不理會他白皙的手掌,低下頭,雙手緊緊的捂住月復。
「珊珊,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你不再疼,你告訴我?嗯?」
看著她皺著的臉,司空翼緊張的問她。
偏偏他又不太懂女生的例假,只是粗略的了解了是每月都會來一次的,關于例假是女生會疼痛難忍,他還是第一次知道。
也是看見顧珊珊疼得這麼厲害,他才知道的。
「有。」月復處的脹痛似乎減輕了一些,顧珊珊輕輕的吐出了一口氣。
只是下面,濕濕的液體似乎在洶涌著、澎湃著,源源不斷的向外奔著,這讓她十分尷尬。
「什麼辦法,你。」司空翼墨黑的眸子閃耀著熠熠的光輝。
「不做女人,就不會疼了。」司空翼緊張的神情,取悅了顧珊珊,讓她一下就起了玩心。
「」
不做女人?
愣了一下,司空翼才發覺被顧珊珊戲弄了。
不做女人就不疼了,那不就是下輩子的事情嘛!
「嗯,還有精力開玩笑,看來你是不疼了的。」司空翼也不氣也不惱,輕輕的笑著,曲起修長的手指在她光潔飽滿的額頭上輕輕的彈了一下。
「珊珊」突然,司空翼感覺到,顧珊珊坐著的那一塊地方傳來的濡濕的感覺,而且還帶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