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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翼強忍住轉過頭去看她的欲.望,將車停在古堡下,率先打開車門走了進去。
顧珊珊也趕緊跟了過去,跟著他回到了房間,她剛要把腳伸進去,卻被司空翼輕輕的一推,然後門就在她的面前關上了。
司空翼煩躁的月兌掉西裝外套,拉扯著領帶,一把扔掉在地上。
走進浴室里沖了個涼水澡。
「翼哥哥,你開開門吶?你是怎麼了,生我的氣了麼?你告訴我我哪里錯了,我改還不行麼?翼哥哥,你開門好不好?」
使勁的敲著門,叫著在里面生氣的司空翼。如果她哪里做錯了,她統統都會改的,只是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冰冷疏離的對待她。
「翼哥哥,我知道你是在生氣,你告訴我我哪里做錯了,我都改還不行麼?」
叫了好久,房間里面的司空翼都沒有應也沒有來給她開門。顧珊珊背靠著門,緩緩的跌坐在地上,雙手緊緊的抱住膝蓋,將頭埋進了腿間。
司空翼還在生氣,沒關系,她等到他氣消就好了。
累了一晚上了,顧珊珊就靠著門背緩緩的睡去。
浴室里,司空翼沖著冷水澡,冰冷的水從頭頂直直的淋下來,將他的煩躁和怒火熄滅了一些。
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漬,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自嘲的勾了勾唇角,扯過浴巾隨意的圍在腰際,就出了浴室。來到陽台,望著絢爛的司空園。今天晚上顧珊珊和刑御修的互動才讓他察覺,他一直堅持的信念突然崩塌。
原本以為顧珊珊在擁有了他之後,是不會再看得上其他的男人,沒想到這才多久的時間,她和刑御修就已經發展到可以開心的笑鬧的程度了。
是他對自己過于自信了麼,還是她的感情太過泛濫?對象換了一個人,她也可以依舊那麼的開心。
心情煩悶的時候,也只有酒可以暫時的麻痹著自己的神經和感知了,換了睡衣,就要下樓去喝酒。
他剛一打開門,顧珊珊的身體就跌進了房間里,跌倒了司空翼的腳邊。
皺了皺眉,深邃的眸子里有一種意味不明的東西一閃而過。她,是一直靠在這的麼?為什麼不回自己的房間,而要在他的門前睡著了呢。
心髒傳來一陣陣的顫抖,司空翼發現自己該死的還對她心疼。
一把將地上的顧珊珊打橫抱起,走向了她的房間,將她放好在□□後,他就離開了房間。他不能看著她睡倒在地上而無動于衷,現在卻也不想面對著她,他怕他會一個忍不住的將怒火轉移到她的身上。樓下客廳里,司空翼獨自一人在喝著酒,茶幾上還橫躺著幾個空酒瓶。
他一口一口的喝著杯子中的酒,灼熱的感覺從喉嚨慢慢的轉移到胃里,也將他的思緒從顧珊珊身上轉移了。
「少爺,你怎麼還沒睡?唉喲,少爺,快別喝了,你都喝了多少了?喝酒傷身,別喝了。」李嫂看到司空翼在客廳里獨自的喝著酒,在看向茶幾上那幾個空了的酒瓶,心疼的。
在李嫂的記憶中,司空翼很少酗酒的,除了一般的交際應酬外,很少見他會喝這麼多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