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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御修開車載著情緒低落的顧珊珊,到了海邊。
刑御修下了車,走到顧珊珊門邊貼心的替她拉開了車門。
顧珊珊感激的對刑御修一笑,在她最無助的時候,是這個如陽關般溫暖的男子給了她溫暖如陽光般的照顧。
刑御修也咧嘴笑了笑,拉著顧珊珊坐到了車頭上,然後自己也坐了上去。就這樣,倆人肩並肩的坐著,面朝大海,听著海浪聲吹著咸咸的海風,誰都沒有開口打破這一份難得的寧靜。
良久,顧珊珊醞釀好了情緒才緩聲開口。
「修哥哥,還記得上次我跟你過吧,除了翼哥哥,我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嗯,我記得。上次去賽車你對我過。怎麼了,司空翼不要你了?別怕,有我在!他不要你我要!」刑御修轉過頭,深情款款的望向一直看著海面的顧珊珊。
「修哥哥,有你真好,在我最無助的時候,是你,讓我感受到了一絲陽光。」顧珊珊依舊看著那片海,誠心的著感激的話。
「我從懂事的時候起,就呆在孤兒院了,12歲那年爺爺,也就是司空老爺在孤兒院里選中了我,把我接到了司空家寄養。
我剛到司空園的那天,爺爺就去環游世界了,把我交給翼哥哥照顧。翼哥哥對我很溫柔,也很寵愛,無論我怎麼任性,嬌蠻他都一一的縱容著我,還讓我當司空家最驕傲尊貴的公主。
那時候的我,對翼哥哥就開始有了深深的依賴感,那是一種信念一種信仰,我相信只要有翼哥哥在,天大的事都不會成問題。」
到這,觸動了顧珊珊心底最脆弱的那道防線,淚水又開始隱現在眼眶里。
顧珊珊伸出手,用手背狠狠的擦了擦,才接著開口。
「我到司空園沒過幾天,翼哥哥就要去法國了,我不像讓他去不像讓他走,用了各種辦法想要阻止他離去的腳步,最後都沒成功,因為他有非去不可的理由。
而我最後也被翼哥哥服了,好好的在司空園里等著他。六年後,翼哥哥果然回來了。
他還是如六年前的那般,對我溫柔而寵溺,讓我再次深深的感受到了對他的依賴。
那天我向翼哥哥提出了要他教我開車,被他拒絕了,無論我怎麼撒嬌他就是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