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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久到許父以為她默認接受事實的時候,她的聲音幽幽的傳了來,「好,這一切都是爸你逼我的!我現在就走,既然你不把我當女兒看,那我也沒什麼好留戀的了。」
她轉過身,腳步好像是灌了鉛一樣的沉重,一步接著一步,緩緩向著門外走去。
「今天你走出這個門,以後就不再是我許家的人,你給我想好了!」許父氣的怒目圓睜,在許嫻雅背後怒吼著。
「想好了」輕飄飄的扔下一句話,許嫻雅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心里不出來的難受,她真的不明白,為什麼父親要這樣的逼迫她,如果在愛情和親人之間非要她做出選擇的話,她,也只能選擇了愛情。
現在她什麼都沒有了,僅剩的就是自己的愛情,一個人的愛情。
出了別墅,她茫然的不知道該去哪,沒有許家的庇護她什麼都不是。身上還穿著上班的套裝,只有手機和一張卡,卡里面的錢也就幾萬塊,省著點用,應該夠租住一套房子,生活一兩個月。
想好後,她慢慢的走出了別墅區,向著市區走去,別墅區在市郊,出了別墅區,周圍的路一片漆黑
黑暗□□,心里的恐懼就被無限的放大,她害怕的人拿出手機,借著微弱的白光,看著路面。
這時候,她多希望有一個人能夠陪在她身邊,即使不話也好,讓她知道自己並不是孤單的一個人
拿在手中的手機,腦海里一直想著刑御修那張英俊的面容,想要給他去個電話,在這難受的時候,能夠听听他的聲音就是她最奢侈的慰藉了
手指在綠色的撥通鍵上,遲遲按不下去,考慮了良久,內心也掙扎了良久,她才放棄了這個念頭。不想讓他費心她的事,盡管知道他並不在意與她有關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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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刑御修來到公司,破天荒的沒有看到許嫻雅的身影,他沒多想,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直至泰勒將他的日程安排拿來的時候,他才疑惑了起來。
「許秘書今天沒來麼?」他淡聲問泰勒,行程安排是隸屬于秘書的職務,現在泰勒卻夸職了,讓他疑惑。
泰勒想起了什麼似的︰「是這樣的總裁,許秘書一早就向人事部請了三天假,所以這三天我將代替許秘書的職務。」
三天的假?難道是因為她婚事的事,她解決不了?
刑御修低頭沉思了一會,便沖著泰勒揮了揮手,泰勒便欠身走了出去。
許嫻雅昨晚上走了三個時才走到市區,找了間酒店便住下了,今早上醒來,給公司人事部請好了假後,草草的吃過早餐,便去銀行里將卡里的錢都取了出來。
她怕再晚一點,卡里面的錢回被她爸爸凍結,那時候,她就是真正的淪落街頭了。
將錢都取出來後,她找了中介公司帶她去看房子。看了一天也挑了一天,她才挑到了離市區不遠的一間白領公寓。
公寓里家具一應俱全,她隨時可以入住,滿意的交付租金後,她便開始著手整理公寓,入住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