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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利看到白潔的一剎那還是精神一陣恍惚,這女人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恐怖的故事,被搞得這麼慘,該不會是她以一敵她身後的五個吧。
「白潔姐,你……你不是不接客的麼?」她好地問道,眼楮又不禁在白潔身後的五個壯漢身上多賺了幾圈,心中暗自駭然,什麼時候,華夏人的思想開放到了自己都不能接受的地步。
「嗨,你個洋**,怎麼話呢你,你看我這樣子,像客人弄的嘛?」白潔翻了一個白眼,這個叫凱利的首席大夫風騷入骨,的確和她有點爭斗艷的意思,不過月有陰晴圓缺,現在情況可不同了,這兩個人現在一個是一朵依舊風騷的白蓮花,不勝嬌羞地搖曳在風中,另一個已經成了掉落的杭白菊……
有些自卑的白潔自然是對凱利充滿了怨念。
不過到底還是應了那句老話,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凱利雖然不是華夏女人,但她還是很負責任地將白姐處理好了傷口,也不知道是技術優秀還是藥物的作用,竟然半個時就讓白潔恢復了元氣,只是需要一定的休養而已。
當然,白姐如果想要行房事,再勾引那些年輕卻是不再實際的了,那個嬌女敕的地方,至少還需要大半年的休養,並不是單純是那四個人弄的,而是秋子那秋後算賬的本事的確厲害,不僅僅是輪著干,而且各種虐待和玩法,幾乎是使出了**的十八般武藝了。
「听經理找我?」和凱利有些友好地用英語交流了幾句之後,走出醫院,白潔那勾人的媚眼掃過救了自己的幾個弟,只可惜自己不能再動了,不然一定好好親自犒勞犒勞他們。
齊風看著白潔這幅模樣和表情,多多少少還是很準確地猜到了什麼,不過他們作為夜總會常見的人物,什麼樣的妹搞不到,誰還樂意浪費自己的寶貴精華來喂飽這頭母狼,也就四龍幫那四頭如今死不見尸的色鬼願意這麼做吧。
「老大了,幫你處理好傷就帶你去見他,白姐,我可跟您,老板剛剛給了老大任命經理的權利,嘿嘿,我也算是承蒙您的……額……」到這里,有些得意的齊風也不禁停頓了下來,他總不能,「承蒙您受苦,讓我發達了吧,那也太膈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