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人局促地模了一下鼻子，不好意思地解釋道︰
「大姐，你身上的肉比較薄，我模骨找位還不難，但是你……你太性感了，再加上您的浴衣絲滑，毫不受力，讓我很難找到專心的感覺，也就掐不準骨位了。哎，我只好……」
「哦，」黃玉香故作半糊涂半理解，她臉色一肅，忽然道︰「小壞蛋，你這不是拐彎抹角說你大姐身材不好嘛！」
「不……不是這樣的，大姐年輕貌美，身材完美，世所罕見，您就不要妄自菲薄了。只是……只是感覺您的身體好像有……有……」
說到這里，老實人使勁兒地吸了一下鼻子，似乎在一次確定了他的判斷，但又不知為什麼，看著黃玉香，不敢把後面的話直接說出口。
老實人沒想到老實人這句話把黃玉香逗笑了，「嘻嘻，小壞蛋，我的孩子都比我高了，大姐已經老了，那還年輕貌美？對了，你說我身體有什麼？」
「不，大姐一點也不老！可能你生病了，所以感覺不好的緣故吧？」
「我生病？你……你這也模得出來？」黃玉香驚訝地看向老實人，似乎之前小看了這個小老鄉。但她得的那個病除了醫生和範思澤知道，其它任何人都不知道，她不相信這個半大小子會知道。
「嘿嘿」老實人不好意思地模了一下鼻子。
「嗯，有點本事嘛！不過我根本沒有病，連感冒都沒有。」
「真的？」老實人不老實地望著黃玉香裹在絲織浴衣中魔鬼一般的身裁，兩座高高隆起的乳峰將浴衣領口頂開，露出兩個半截的、帶著光暈的弧度，霎時感覺意亂神迷，呼吸都有些粗重了。
見他那個傻樣，黃玉香「呲」地輕聲一笑，道︰「當然是真的呀！難道大姐說話你還不信呀？」
「信……信……當然相信。但是因為什麼事兒變成這樣了呢？」
老實人的話顯然把黃玉香搞糊涂了，不禁問道︰「什麼這樣呀？」
怔怔地站在那里，老實人猶豫了好一會兒，忽然一咬牙，湊在黃玉香的耳邊低聲說道︰「你的兩腿之間氣味不對勁兒，我猜你下面有問題。」
「什麼？！」
雖然老實人的聲音很小，但響在黃玉香耳邊，就如九霄而下的炸雷一般。
她一把抓住老實人的手，臉色一冷，「說，你怎麼知道？」
這是她的秘密，是她一生的痛，更是她的恥辱，也是他對範思澤忍讓的原因，絕對不能讓第二個人知道。
田光嘆了一口氣，望著電視機上播放的時裝節目。知道自己聞到的和猜到的絕對正確。于是，看著黃玉香臉上的緊張，不過是色厲內荏而已。
不禁心中好笑，搖了搖頭，皺著眉頭做思考狀，好一會兒才故弄玄虛地道︰「看這點小病，還用听人說嗎？我沒有別的本事，就喜歡，看完還過目不忘。中醫有望聞問切，我只需要望和聞就能確定。根據我的判斷，你這種病，熱脹冷縮，只要身體動情，陰部肌肉擴張龐大，陰－道口就會自動縮小，直到封閉，成為暫時性石女。這種癥狀，常會引起肝火旺盛，眼角帶有絲白；同時下陰會有異常的氣味，氣味中陰火佔據者多。在中醫史上非常罕見，這種病癥大多是先天性的疾病。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此刻的老實人，眼光深邃，恍如一位資深的老中醫一般。說得黃玉香不住地點頭，驚詫的嘴巴張得能同時吞進兩個雞蛋，跟著她驕傲的頭顱一下子低了下來，臉上再也沒有傲視一切的神氣。
「哎……」黃玉香長嘆了一口氣，晦澀的臉扭向別處。
老實人卻嘿嘿一笑，道︰「大姐嘆什麼氣嘛？這雖然難以啟齒，但卻不是什麼不治之癥，難道你就沒有找醫生治療過嗎？」
「哎，當然找了。這些年，我花了不下幾千萬了，不管是中醫還是西醫，只要是高級專家，我都看了。但是他們都說這是遺傳變異造成的，要想完全治好，那是不可能的。你說我活得還有意思嗎？」
黃玉香掃了一眼老實人，發現老實人眼楮瞪得大大地看著自己，一臉不相信的樣子。
「姐，不會吧？你花了這麼多錢都沒治好？這個病雖然少見，但還是可以治的，我記得一本宋代有本醫書——《金匱醫書》，其中記載了一種情況和大姐極其相似。方法很簡單，只需要按照藥方，敷藥、內服三天，就能去根。然後，一年內注意飲食習慣，就不會重犯。」
老實人的話就像一股清甜的泉水灌進了黃玉香那干涸荒蕪的心靈，讓她頓起期望。
她一把抓住田光的手臂，急切地問道︰「真的？！你……你不是在騙我吧？」
也許是因為太著急，黃玉香的手指都掐進了老實人的肉里，痛得老實人噯喲叫了一嗓子，不迭地說道︰
「能治，我當然能治。疼死我了，大姐別激動好不好？」
黃玉香趕緊放手，嘻嘻一笑，忽然抱住老實人，「波」地一聲，就給了他一個結實的吻！
「對不起！弟弟，我真的太太……太激動了！我現在求你給我治病，不管你要多少錢，我都能給你！」
錢，並沒有給她帶來幸福。但是她知道，錢可以給別人帶來什麼。
黃玉香看著老人臉上的認真勁兒，知道他沒有說假話。不知為什麼，忽然鼻子一酸，竟然哭了起來。
老實人沒想到黃玉香會這麼開心，顯然沒有思想準備，但在她投懷入抱的那一剎那，感覺到女人魔鬼一般身材對自己的沖擊，著實心旌神搖。
但是，黃玉香一哭，把他搞得也不知道怎麼辦了。
老實人定了定神，問道︰「你哭啥呀？這還傷心啥呀？」
黃玉香抹了一把眼淚，道︰「姐姐不是傷心，姐姐是高興！弟弟，你快說，要怎麼才能治好我的病？」
老實人模了一下鼻子，不好意思嘿嘿一笑，道︰「首先，當然是需要錢。藥方里的有幾味藥草都是稀罕物，有的需要進山去踩，有的要花錢去買，都很貴的；除此之外，我還有三個條件……」
看著田光欲言又止的樣子，傻傻地，蠻憨厚的。黃玉香燦爛地一笑，埋怨道︰
「小樣兒，還跟姐講條件，知道姐是干什麼嗎？姐窮得只剩錢了。說吧，只要你能治好姐的病，票子房子車子美女……我什麼都能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