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樹葉和榆樹皮都有通便的作用,草根有著潤便的作用,蓖麻子咬碎成油狀,與機油一起起滑腸作用的。
而且他的東西干什麼用呢?
田光現將草根、榆樹葉、榆樹皮和夾竹桃花瓣一起咬碎,裝入女乃瓶中,用加水晃勻,分成兩份兒,一份撬開小寶的嘴巴灌入;另一份兒則把小寶倒掛過來,先在上的排泄口周圍敷上不知名的草根、草睫咬碎後的混合物,跟著向小孩子的屁-眼里灌榆樹汁、機油混合液體。
這個過程看似簡單,但是因為小孩子不懂事,會使命哭泣、掙扎,這對他的行動造成了極大的干擾。
田光心一橫,直接用雙腿夾住,讓他大頭沖下,這還勉強倒入一大半的液體,等了幾分鐘後,這才將小孩子身體正過來,女乃水混合少許貓尿灌入女乃瓶,女乃嘴塞進小寶的嘴里,小寶當即不哭了,大口大口地吸吮起來。
三分鐘後,田光將小寶身體大頭沖下,再次倒過來。
又用樹枝削成的片片將小寶已結成坨的便便刮出來,跟著就听到「 、 ……」的一串響屁釋放出來……
那臭氣,燻得超級靈敏鼻子的田光幾欲嘔吐。但他顧不上這些,即刻將孩子翻轉正過身體。
說時遲,那時快。
小寶剛剛直起身子,小屁-眼就嘩啦啦響成一片,一堆堆發黑的「物質」奔涌而出……
五分鐘後,小寶終于酣暢淋灕地出恭完畢,那鼓起得像西瓜大的肚子終于癟了下去,肚臍眼慢慢塌陷回去。
少傾,小寶的眼楮也睜開了,小手在空中使勁兒地晃著,嘎嘎地叫著,不再哭泣。
但是田光已經被臭氣燻得哇哇地吐開了,不到兩分鐘,已經把晚上吃的三碗飯吐得一干二淨。
成功了。
雖然只是治療了一個小朋友的便秘而已,但這卻是田光第一次靠著鼻子診斷,又靠著鼻子找到相應的藥草,親手將孩子的生理危機解除,所以他笑得非常燦爛。
當田光把喲咿呀呀說話的小寶交還給他的母親時,少婦已經喜極而泣了。
「恩人呀,謝謝你……謝謝你……謝謝你……」
少婦緊緊地抱著孩子,又是親吻,又是哭泣,又是笑,還要不迭對田光表達謝意。
她太開心了,開心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老太太抓住田光的手,激動地道︰「小伙子,太神了!我不知道怎麼說好了,你把你的名字告訴我,明天我一定帶著全家人登門感謝!」
田光本來呵呵地傻笑著,能看到別人開心,他的心也愉悅非常。之前的矯情,之前的做作,還有之前想得到好處的想法全都跑到九霄雲外了。
偶爾貢獻一回,做件好事,的確是件有益于身心的事兒。現在,他就體會到施恩于人的快樂。
「大媽,不用謝!其實沒什麼的。以後你們要注意他的飲食了,千萬別吃補藥和那些高營養的東西。現階段,他消化不了的。男孩子一定要賤養,斷了女乃,可以吃一些米糊、米湯之類的食物,女乃粉和牛女乃也要控制量,最好喝新鮮女乃。女乃粉不要總給他喝,那會上火的。今晚上回家,你們用夾竹桃葉子和丁香花瓣泡水,給他喝。每天喝一百毫升,分兩次,連喝三天,小寶肚子里的毒氣和渣滓就會排泄干淨了。好了,就這麼多了,我們該回家了。小琰,走!」
「嗯」,章琰點點頭,把自行車推了過來交給田光。
田光說走就走,仿佛是怕人家追上來似地。伴著在一臉微笑的章琰,快速向來路走去。他們的身後,判官忽前忽後地跟著。
老太太和少婦一邊叫,一邊追,但是幾十米出去了,距離越來越遠,顯然是追不上。
少婦站在那里,對著他們的背影喊道︰
「喂,恩人呀,你總得留下個姓名,否則你的干兒子怎麼知道他干爹叫什麼呢?」
沒有回音,只有越來越遠的背影,還有夜風吹動的嘩嘩樹葉的聲響。
少婦抱著兒子,滿含著淚眼,恭恭敬敬地對著田光的背影鞠了一個躬,對懷里的孩子說道︰
「小寶,你的命是你干爹救回來的,他是神醫!長大你一定要向他那樣,做好人,做有本事的人,幫助有需要的人……」
「多好的小伙子呀!多神的醫術呀!」老太太看著消逝的兩個背影,喃喃自語道︰「他就像老天爺專門派來搭救小寶的醫神,我記住他的長相了,明天你就去請美院的張教授畫一幅他的像,讓小寶一定要認識他……」
就在田光和章琰走了不到五分鐘後,兩部白色的名車先後停在了趴窩的高級轎車旁。
車門打開,王京文和一個帥氣的年輕人著急忙慌地跑下車,來到少婦的身旁。
王軍文看著兒子伊呀呀呀的樣子,「媽,老婆,小寶這不沒事兒嘛,你們這是干什麼?你們想我回家,也不能采取這樣的方法?公司的工地上幾百個工人還在趕工……」
王軍文的話還沒有說完,少婦就打斷他的話,「趕工?趕工你還要喝酒?看你滿嘴酒氣,會是趕工?喝酒比你兒子的死活還重要?我告訴你王軍文,今晚上要不是恩人救了小寶,否則我做鬼也饒不了你!」
「老……老婆,我這不是趕回來了嘛……」王軍文一下子慌了神。
一旁久未說話的年輕人馬上幫腔道︰「小妹,我可以給他作證,妹夫的確是在工地,你就別埋怨他了。對了,救小寶的恩人呢?他去哪里了?」
經他一說,少婦瞪了王軍文一眼,閉上嘴巴,但見王軍文伸手想抱孩子,卻裝作沒看見,轉身向奔馳車走去。
老太太搖著頭看向田光消逝的方向,眼里充滿著感激之情,對年輕人和王軍文道︰
「哎,人家走了,連個名字也不願意留下,多好的孩子呀!兒子,你一定要找到他,當面謝謝他,否則顯得我們周家太沒有教養了……」
……
田光和章琰這時已經上了一輛出租車。
在車上,章琰忍不住心里的疑惑,直接問道︰「……田哥,你為什麼不留名呀?你可真的救了小寶呀!而且你不是要收小寶做干兒子嗎?這一跑,便宜兒子不就沒了?」
「哎,我本來也想留的,但是看到母子臉上那種親情的迸發,我就莫名地感覺到一種快樂……這種快樂是我從來沒有過的,我忘記了其它的一切的一切,只希望小寶快樂就好,別的都不重要了。」
「這真是你的想法?」章琰睜大了眼楮看著田光。
田光不好意思地一笑,模了一下鼻子,狡黠地看了一眼章琰,話題一轉道︰「小琰,說實在的,你真的很美!和你坐在一起,我就感覺到是在做夢。」
章琰一听這話,騰地一下滿臉通紅,馬上羞澀地扭頭看向流光溢彩的馬路。
她知道田光這是在轉換主題,不想去談剛才發生的事情。可她知道方芳是他的女朋友,而且今天的事兒,她還有點言猶未盡。
「田哥,你是不是想你媽媽了?」
田光聞听此言,心里一沉。瞬即苦苦地一笑,甩了甩頭,道︰「有一點,不過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想過她了……唉,不說她了。說說你今後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章琰大眼楮呼扇著看向田光,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你今晚上大鬧招待宴會,得罪了領導,得罪了投資商,這個工作看來也干不長了。如果失業了,你怎麼辦?」
「我還沒有想,也不知道。」章琰的確很茫然,但看到田光專注的眼神,似乎意識到什麼,道︰「田哥,你不會是要我去跟你一起去賣家具?」
田光嘿嘿一笑,模了一下鼻子,卻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