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軒剛剛送走嚴如玉,下面就傳來消息,說Y市突然出了些問題,白正橫要趕回去。他听後卻不驚訝只是坐在椅子里悠閑的看著窗外,嘴角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
這回白正橫倒是吃了大虧,不過這個虧他卻是吃的心甘情願,算是一擲千金萬金,為博美人一笑了。
可惜他還未來得及再做些什麼事,就被急招回去,臨走時他卻是十分不甘心的,畢竟錢花了,心動的人兒卻沒有得到,這口氣不是他能輕易咽下的。
……
大廳內,兩方人馬各佔一方,雖然表面一個個溫文爾雅謙虛有禮,可是暗地里卻是暗涌涌動,叫著勁。
季軒一身黑色的燙金西裝,筆直的站在那,面上一直沒有什麼表情,如以往一般冷冷的,不過到是禮貌的主動伸出手。
白正橫仍舊一身素色的中山裝,成熟穩重的氣質被他彰顯的淋灕盡致,他帶著笑意,絲毫不在意季軒萬年的冰山臉,友好的伸出手。
兩人對視,一股暗流游蕩在兩人之間,白正橫似是嘆息一聲,然後帶著笑意更像是開玩笑一樣開口,「季少,此行真是讓我畢生難忘!不勝感激……」
季軒也難得回以一絲微笑,然後兩人收回握在一起的手,「白先生能光臨不夜城,倒是讓小弟這里蓬蓽生輝了!」謙虛的話卻略顯生硬,透著深深的疏離。
突然,白正橫往前走了一步,向季軒傾身過去,季軒這方人馬立馬警戒起來,兩方之間的氣氛霎時變了味道。
可是兩個當事人卻都氣定神閑的,白正橫一直噙著高貴的笑意,他壓低聲音說道,「客套話也不多少了,季軒,那個女孩兒你好好珍惜,如若真的看不上不如送我……」
季軒听後沒有過多的表情,只是剛剛還帶著一絲柔和的面容倒是變得瞬間冰寒,他冷哼一聲,漫不經心的說道,「這就不勞您費心了。」
白正橫呵呵笑了起來,然後如長輩一般拍了拍季軒的肩膀,兩個人身高差不多,當過軍人的白正橫反倒比季軒還要健壯,所以這個動作也不顯得突兀。
「那我期待下次和季少見面,也期待和那個女孩兒見面,呵呵……那我就先告辭不叨擾了!」兩人對視一眼,這一風波算是暫時壓下了。
這問題處理了,可是季軒的心卻並不平靜,蘇柔的問題還沒解決了,他早上被嚴如玉一激已經壓抑不住那股怒火。
此時再被白正橫明白了挑釁,對蘇柔的那點憐惜算是瞬間全無,心里只有對她無盡的恨,他怎麼能忘他父親慘死,他母親死前那哀傷的眼神,他怎麼能忘記這些全是拜蘇柔所賜。
這個仇他要好好的慢慢的報!他要拉蘇柔和他一同步入地獄!
……
蘇柔剛剛吃過藥,昏昏沉沉的躺在自己柔軟的床上,她無力的半睜開眼楮看著床頭上為她備下的粥,雖然覺得饑腸轆轆,卻毫無食欲。
她還穿著那一身破舊的蕾絲睡衣,雖然能蔽體,可是她仍想起身去換一件衣服,因為這件衣服時刻提醒著她昨晚遭受的那場侮辱。
可惜此時她卻不知道更大的災難正向她靠近,好不容易撐起身子,蘇柔還沒坐穩,房門就被用力的推開,她急忙縮回被子里,全身都處于一種深深的戒備中。
能進入這個屋子里還如此放肆的人,除了那個大惡人還能有誰,而且這力度,看來火氣不小,。蘇柔突然覺得恐慌,她怎能忘記昨晚的事兒他可還沒表什麼態呢,此時她才覺得自己天真,怎麼沒有意識到季軒怎麼會如此輕易的放過她。
「起來!」季軒站在門口,冷冰冰的兩個字,他微微眯著一雙漆黑的丹鳳眼,薄唇緊緊的抿在一起,渾身散發著一股生人勿進的氣勢。
蘇柔很想乖巧的听他的話起身,省得得到未知的懲罰,可是她的身體已經對這個男人產生了一種下意識的恐懼,唯恐避他不及,又怎麼會迎上去。
現在只是听見他的聲音,她就下意識的打怵,渾身此時更是顫抖的不行,她仿佛被定在那一般,渾身僵硬,就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可是季軒今天怎麼會放過她,他回來本就是為了折磨蘇柔的,他已經優柔寡斷的拖了這些天,如今他怎麼能再讓她如此的安逸。
更何況,嚴如玉那邊也是虎視眈眈的看著呢,他不能給她任何一個理由在此時奪權,他算是越想事情看著蘇柔越覺得心里如一把利劍穿過一般,並且細細的來回磨著,雖不至死卻讓他難受時時刻刻都難受。
當初有多愛如今就有多恨……
他似是再也沒有耐心,大步向床邊走去,蘇柔被他恐怖陰沉的樣子下的連忙後退,直到手觸到了床邊,才覺得無路可逃。
可是她的身體卻先她思維做出反應,絲毫不管疼痛的摔下了床,她本就發燒,再加上兩頓沒吃,身體虛的不行,這一摔,可真是眼冒金星。
還沒再來得及逃月兌,季軒就走到跟前,他一把拉住蘇柔的胳膊把她如死人一般拖了起來,往前一頂,就把蘇柔擠在浴室門和他之間。
季軒噙著一絲鄙夷的笑意,另一只手輕輕挑著蘇柔肩膀上的蕾絲帶子,冰涼的手指時有時無的摩擦著蘇柔肩頭上細膩的肌膚。
那如玉的肌膚,柔滑細膩,讓他愛不釋手,可是他卻不想再踫她,他真怕髒了自己,他眯著眼,審視著瑟瑟發抖的卻不敢也無法反抗的蘇柔。
他此時如天神一般,而蘇柔就是被他俯瞰的渺小卑微的人類,中間隔的豈止是天地,還有蘇柔僅剩的一點自尊。
蘇柔覺得被季軒踫到的肌膚瞬間變得滾燙,屋里雖然暖氣充足,可是她只穿著一件吊帶蕾絲睡裙,還被撕得下擺破裂。
她不知道是氣溫太低還是季軒的氣勢太嚇人,雞皮疙瘩瞬時起了全身,而她終是忍不住抖得更加的厲害。
「一會兒一定讓你終生難忘……」季軒說著覆到蘇柔的耳邊,似是嘆息一般帶著一絲笑意說道,可這柔聲的低喃對蘇柔來說卻堪比惡魔的詛咒,讓她腿下發軟。
但還沒等蘇柔有何反應,或是卑微的求饒,季軒就一把拉起她的胳膊拖著她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