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季軒坐在那悠閑的喝著紅酒他抬眼看著因為不安而來回走動的蘇柔露出了一絲笑容「柔柔怎麼了?」
蘇柔被季軒這麼一叫倒是嚇了一跳她和季軒雖然身體上親密但是心里她依舊覺得是隔了一層膜她笑了笑可是卻不知道她此時的笑容有多敷衍.
「沒什麼只是換了地方有些不習慣」蘇柔其實想的並不是這個在這里看見白正橫的表現她就覺得這次她跟來嚴如玉沒有什麼表現一定是有原因的
而這個原因可能就是白正橫蘇柔一想到這有些不安的看向一直悠閑的季軒她不是不知世事的小丫頭一切在家里她也經常和她爸爸商討一些事兒
她知道季軒在G市算是龍頭老大可是相隔這麼遠的Y市白正橫的勢力是不容小覷的季軒敢如此大搖大擺的來到Y市要不就是他膽子夠大要不就是他和白正橫達成某種協議
某種協議?
蘇柔心里一顫她不是感覺不到白正橫對她的興趣她忍不住去想他們的協議不會是她吧季軒冒著惹怒嚴如玉這個威脅的險也要帶她來不會是想借花獻佛把她送給白正橫吧
蘇柔越想越覺得恐懼她想說服自己不要這樣去想季軒畢竟他們已經生死患難過可是之前種種的傷害過後她真的無法控制自己的思想
蘇柔忍不住後退一步當意識到季軒一直看著她時她才覺得自己表現的太過明顯貌似也太過分了她皺著眉頭卻不知如何能解釋這種心情
「餓了嗎?」季軒當然看出蘇柔眼里的戒備他卻沒有多說什麼因為他知道有些東西或許失去了就永遠失去了比如他們之間的信任
蘇柔以為季軒沒有發現她心里的小秘密急忙掩飾起來她心里雖然害怕可是仍舊逼著自己去信任他畢竟在這個陌生的城市她所能依附和信任的人也就剩他了
「嗯」蘇柔又恢復了以往的淡定神態她笑著向季軒走去乖巧的想坐在他身邊季軒手一伸卻把蘇柔摟在懷里他緩慢的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然後想也不想低頭把蘇柔的小嘴覆上
蘇柔猝不及防一大口酒灌了進去嗆得她直咳嗽季軒則安靜的看著鮮紅的酒順著蘇柔女敕白的皮膚流下喉嚨一緊略微冰冷的薄唇直接親吻著那些紅色的液體
「我也餓了」朦朧曖昧的話季軒緩慢的親吻大手還不忘佔著便宜在蘇柔的酥胸上緩慢的揉捏著他嘴角帶著一絲懲罰似的微笑剛剛蘇柔的出神他可是不喜歡
季軒本是想簡單的懲罰一下蘇柔哪想到居然讓他自己也陷進去了現在弄得他渾身燥熱想停也停不下來
就在季軒想把蘇柔吃干抹盡時門突然被猛地推開然後就傳來聶寬歉意的聲音那嗓門大的讓季軒憤怒
「大哥對不起我又忘了敲門了」門口的聶寬並沒有看見陷在沙發里的兩個人他站在門口無助的看著四周在尋找季軒的身影
他搓著自己的一頭卡尺露出一臉迷茫的樣子要說他大哥不在很正常可是蘇柔那丫頭怎麼也不在啊?
季軒猛地吸了口氣然後拉著一旁剛剛月兌下的上衣胡亂的給蘇柔蓋上不整的衣衫他接著猛地站了起來沉聲說道「聶寬你是不是活膩了?」
聶寬看著他大哥突然從沙發上跳出來本來就下了一跳再被他這麼一吼愣是嚇得後退了一步當看見他大哥季軒光著上身沙發上露出蘇柔紅彤彤的臉時聶寬真是恨不得直接鑽到地板里
聶寬呵呵的笑著看著他家大哥一臉欲求不滿的樣子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真是嚇人啊他不禁對一會兒要說出的話兒感到擔憂
「大哥我這個我來是想告訴你白正橫找你們吃飯……」聶寬說完急忙閉上眼楮估計他家大哥這回應該是真生氣了吧在他欲求不滿的時候提他煩的白正橫還真是一個找死的不錯的舉動
季軒眯著眼楮看著縮著脖子閉著眼楮的聶寬他蜷了蜷手似是忍了好久才手開手他低頭看了看窩在沙發里臉紅的仿佛要滴出血的蘇柔又看了看聶寬這回是暴怒的吼道「你還不快滾」
聶寬一听如听到大赦一般急忙溜了出去還不忘關上門才關上門聶寬就靠在門口劇烈的呼吸心里郁悶極了
他狠狠地冷哼一聲心里對歐陽文鄙視極了怪不得剛剛歐陽文主動來找他讓他叫大哥吃飯想必歐陽文一定猜到他大哥在這做運動呢才讓他來找死
聶寬越想越氣黑著一張臉大步離開了要不是歐陽文那個小子身體跟個藥罐子似的他一定要好好的揍他一頓才能解氣
可是聶寬一想到歐陽文那破敗的身子心里一陣酸楚剛剛那點氣也消得差不多了他知道那小子時不時的就吐血饒是他大哥找了那麼多名醫也是無濟于事
他嘆了口氣終究是把這個委屈自己吞了想當年要不是歐陽文那個小子舍命救了他們大哥此時他那還能過得如此安逸
……
最後季軒還是晚了一個小時去吃飯而蘇柔卻沒有到依季軒的話說她暈車了可是真正的緣由或許只有聶寬知道了
聶寬在餐桌上听季軒冷淡的說「她暈車了」這四個字後忍不住嘖嘖了兩聲又讓季軒一頓冰冷的眼神掃射嚇得他一頓飯都沒干出聲
白正橫倒是自來熟一頓飯也不管季軒態度冷淡談笑風生和歐陽文倒是談得很開天文地理無所不及
倒是顯得一旁的季軒和聶寬成了透明人一頓飯好在也吃的還算愉快並沒有發生歐陽文擔心的下馬威之類的
只是晚餐結束時白正橫卻突然提出了一句讓所有人都吃驚的話囂張得很和剛剛他那一直保持的紳士風度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