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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這時,兮玥的身後卻傳來一聲尖銳的叫罵。
「你個老不死的懂不懂規矩,來老子的地方擺攤子不知道交費嗎?」
粗劣的聲音撕破長空,劃入兮玥的耳中,剛剛她還落落有聲的臉色瞬間凝重了起來。
是剛剛兮玥買木偶的攤位那,此時正遭到了四五個壯漢的圍攻,而那個農夫賣主則一臉的苛求,臉上的表情告訴兮玥,他不敢反抗。
「我初次到訪,真不知道啊!各位大爺就繞了我這一次吧,我保證下次來交!提前交。」
農夫雙手作揖,不斷的點頭哈腰,本就腰有些駝的他,這樣一幅求饒的表情,遠遠看去就像一個站不穩馬上就要跌倒的老者一般,讓人看了心酸。
「下次?呵,真會話!下次誰他媽知道是啥時候!一次結一次的,馬上拿錢。不拿錢砸了你的木偶。」
叫囂著要砸攤子的漢子穿著一個無袖褂,腳踏一雙棉席涼鞋,褲子是那種很寬松的粗布褲,這一身休閑打扮倒是蠻適合打架的,而且兮玥從他站立的氣息可以看出,此人多少有幾分實力,拿木偶的右手手心明顯有很多練功模出來的繭子。
「我還沒開張呢!這不是早上剛過來嗎?要不等我晚上走之前多賣幾個木偶,再交予你們,可以嗎?」
農夫心疼的看著已經在領頭的漢子手心里被碾碎的一個木偶,但卻絲毫不敢做聲,只是一口口的求饒。
圍觀的路人越來越多,可沒人敢上去勸阻。
其實他們也都習慣了,來者正是當地的流氓頭子司泯天,手底下養著二三十人,都是練家子,沒事的時候就在街市上逛蕩,收收保護費,得了錢便去酒樓里喝花酒,整日里欺男霸女,老百姓都厭煩的很,卻沒人能惹的起。
至于官府,更是與他們同流合污,司泯天早已是官府的座上客,甚至官人還會經常被他請去喝花酒。
「可以嗎?哈哈,你是在跟我商量嗎?今天這天不錯,我本不想動粗,沒想到還是能踫上硬骨頭!」司泯天陰陽怪氣的著,突然搖晃了下自己的脖頸,發出咯咯的響聲,听的人心里直發怵,「兄弟們,給這老夫松松骨,太硬了。」
著,司泯天一腳踹在木質攤位上,攤位方桌瞬間便張裂開來,桌上的木偶散了一地,洗了嘩啦的擊打著地面的鋪石,汀汀作響。
而此時,農夫已然被司泯天身後的弟給抓住了,四五個人圍著他,開始了殘暴的拳打腳踢。
「住手。」
就在這時,人群中傳揚出一聲尖銳的喝止聲,而後,只見兮玥這個十一歲的丫頭撥開人群,站了出來。
「什麼?再一遍。」
司泯天看著年幼的兮玥,雖長的有幾分姿色,但也沒太當回事,他現在可是在揚威,不能把氣勢軟下來。
「我住手。」
兮玥話間一個墊步騰空,竟隔著五六米的距離,一步跨在了司泯天的身前,而就在落地之前,一記有力的金剛腳踹在了他的腰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