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說上官明束今天來過。」踏進昭陽公主的寢宮,皇甫舍予的第一句話就是質問。
「太子殿下今天應該去禧妃妹妹那才對。」坐在梳妝台前,梳著自己那一頭烏黑的秀發,昭陽公主的眼楮甚至都不曾落在身後這位丈夫的身上。
「本王在問你今天是不是上官明束來過。」大聲的吼著,怒氣沖沖的看著昭陽公主,皇甫舍予再一次說道。
如果她干否認,他就要她好看!!!
「既然已經知道了,又何必再問。」好笑的,昭陽公主說道。
「他來找你做什麼?」他無法想像她們直接又發生了什麼,再這樣下去,他一定會爆炸的,質問的口氣,不知道為什麼,每一次提起上官明束他的火氣就莫名的大。
「做——愛。」故意的拉長聲音,昭陽公主說道,現在的他根本就沒有資格質問她,上官明束說的沒有錯,她跟他杠上了,無時無刻,既然他不讓她好過,那麼她也不會讓他痛快。
每一次看到他怒氣沖沖的樣子,她都有報復的快感。
「你這個賤……」皇甫舍予的手揚在半空,不是因為他不忍心下手打她,而是被一只素手緊緊地抓住,她長長的指甲甚至已經抓傷了他的皮肉。
「你根本就沒有資格這樣說。」看著皇甫舍予,昭陽公主冷笑道,「不要忘了,當初是誰向貨物一樣把自己的妻子送出去,你既然敢這麼做,就應該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不要妄想給自己的下/賤找借口,慕容若初如果你不是那樣的人怎麼可能隨便一個男人都可以在你的身上索愛。」毫不留情的,皇甫舍予說道。
「這不是借口,只是事實罷了,皇甫舍予,不要以為你永遠都是勝利者。」對于他的話,她不以為然,「還有,如果你還是像現在這樣動不動就對我動手,那就休怪我慕容若初辣手無情了。」
「你威脅我?」看著昭陽公主,皇甫舍予的眼中透露出來的是不可思議。
「不是威脅,是警告。」目不轉楮的看著皇甫舍予,昭陽公主說道,「每個人都有他所怕的東西,而你,皇甫舍予也不會例外,不要把我惹毛了。」
「你呢?昭陽公主?」淡淡的笑著,對于她的話,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因為就像她所說的,每個人都有所怕的東西,而她,也不會例外。
而昭陽公主的軟肋,就是她的國家!
「可是太子殿下您真的有這個時間去擔憂這些嗎?」看著皇甫舍予,昭陽公主質問道,「在一個人人自危的時代,我想你是不會為了一己私谷欠而放棄遠大的理想的。」
人人都想雄霸天下,可是不是人人都有這樣的機會與能力的。
「你究竟想說什麼?」惱羞成怒的,恢復生態說道。
「很簡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看著面前已經不再冷靜的男人,昭陽公主十分冷靜的說道。
「就這麼簡單?」這原本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也是他所預測到的最好的結果,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做不到。
每一次從上官明束的口中听到有關于她的事情的時候他都會按耐不住。
對于這個女人,他有太多太多的情愫無處發泄……
「可是太子妃,本王不喜歡被人威脅。」看著昭陽公主,皇甫舍予的眼中充滿了不知名的因素,但是有一點還是可以確定的,這個因素是充滿危險性的,他像一直正在尋找食物的獵豹,他在等待時機。
「那你就等著給禧妃收尸吧。」她不是危言聳听,在這深宮之中,殺人甚至比踩死一只螞蟻都容易。
「你!」他被氣得暴跳如雷,心虛如他,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昭陽公主究竟知道了什麼,「上官明束對你說了什麼!」
「你覺得一個男人在床/上會對一個女人說什麼?」走過去,緊緊地盯著他的眼眸,昭陽公主的眼中充滿了蠱惑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