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月事來潮,沒辦法侍奉太子殿下。」輕聲的,昭陽公主解釋道。
「月事來潮?」皇甫舍予的眉心微微的皺了一下,「今天?」
「是啊,之前臣妾還擔心呢,半個月都沒有來呢,不過現在好了,臣妾不必再擔心了。」她確實不用在擔心了,就是在皇甫舍予踏進她寢宮的那一瞬間,昭陽公主堅定的喝下了那碗藥。
「如此說來本王的到來到解決了愛妃的一樁心事。」冷笑一聲,皇甫舍予說道。
「臣妾就先謝過殿下了。」微微的笑著,可是此時的昭陽公主心是那樣的痛,虎毒尚不食子,更何況是她。
「身體不舒服?」看了看床榻旁邊的矮桌上空空的藥碗,壓下火氣,皇甫舍予笑問道。
「還好,臣妾在娘家的時候就這樣,喝一些藥物止痛。」淡淡的笑著,謊言對于她來說似乎已經成為了家常便飯。
「真的是這樣嗎?」看了看那空空的藥碗,又一次,皇甫舍予問道。
「太子殿下不相信臣妾。」昭陽公主心里清楚,平白無故的,皇甫舍予不會管她的死活的,而這一次卻如此的細心,其中必有原因。
「听聞太子妃身體不適,本王前來關心一下也犯了太子妃的忌諱嗎?」還珠昭陽公主的腰,在她的耳邊,皇甫舍予輕聲問道。
「臣妾不敢。」十分不自然的躲開他,雖然已經有過無數次的月幾月夫之親,但是對于皇甫舍予親昵的舉動,她始終無法接受,她寧願他的粗暴。
「你又在躲避本王。」對于昭陽公主本能的反映,皇甫舍予十分的厭煩。
「請太子殿下恕罪,臣妾現在不方便侍奉殿下。」昭陽公主的話說的十分的明白。
「誰說不能。」伸出手按住她的櫻唇,皇甫舍予玩笑道,「你還有這樣可以侍奉本王。」
「你……」並非懵懂孩提,對于皇甫舍予的意思,昭陽公主又豈會不知,盡管很是厭惡,但她還是硬著頭皮說道,「臣妾願意伺候太子殿下。」
「為什麼不拒絕?」看到她打心底帶出的厭煩,皇甫舍予問道。
「我有權利說‘不’嗎?」好笑的,昭陽公主問道。
「你有的……」皇甫舍予的底氣並不足,但是他還是說了出來。
「太子殿下,連您自己都不能肯定的事情,何必又強加在臣妾的身上呢。」無奈地笑了笑,昭陽公主說道。
「本王如此帶你,你不恨本王嗎?」看著昭陽公主皇甫舍予十分鄭重的問道。
「為了大燕,我慕容若初無怨無悔。」當初下嫁皇甫舍予的原因,她至今不忘,否則,如此的侮辱她又怎麼可能善罷甘休。
「為了大燕。」冷笑一聲,皇甫舍予說道,「你的理由還真是冠冕堂皇。為了你所謂的國家大義,你竟然可以不惜殺人。稚子無辜,你真狠啊你。」
「殺人償命,你若要殺我,隨時都可以。」淡淡的笑著,對于生死,她早已置之度外,更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