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她不放心她的主子,沒有辦法,她昏倒的那一刻她實在無法忘記。
「我乏了,想睡一會兒。」看著遲遲不肯離開的知秋,昭陽公主說道。
「奴婢為您守夜。」小聲的知秋說道。
「不必了,你放心,我不會再犯病了。」看出了知秋的遲疑,昭陽公主說道。
「這……」還有話想說,但是知秋最終還是倍昭陽公主給趕了出去。
「出來吧。」等知秋走遠,昭陽公主開口道。
「小姐的听覺好厲害啊。」一瞬之間,慕容若初的面前出現了一名一襲藍色布衣的男子。
「先生有話不妨直說。」深夜到訪,對于這位不請自來的客人,昭陽公主充滿了好奇。
「小姐還認得在下?」並沒有直切正題,男子的嘴角露出滿意的笑容。
「當日先生幫過本宮,本宮怎麼可能忘記呢。」倚靠在床頭,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昭陽公主輕聲說道。
「那不是在幫你,而是在害你。」看著床榻上虛弱的女人,男子的眼中充滿了關懷。
「是幫還是害,我最清楚了。」依舊是滿臉的笑意,對于自己的選擇,她從來都不會後悔的。
「小姐的身體如此羸弱,經不起這樣的折騰的。」上前看了看床上臉色蒼白的慕容若初,男子說道。
「若沒有那兩股真氣的支撐,我恐怕也活不到現在。」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昭陽公主說道。
「我知道,其中一股被你用曼陀羅之王給掩住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是你自己的內力。」頓了頓,男子接著說道,「我並不關心你為什麼要封住那條內力,我想知道的是小姐身體里的另一股內力。」
「是父王的。」在這個男人的面前,她根本就沒有辦法讓自己說謊,就像是做錯事後被家長追問的孩子。任何一個問題,她只有從實招來的權利。
「我幼時體弱,又有這先天之疾,父王便請天下名醫,均無法根治,父王為救我性命,將真氣傳入我的體內。否則,如今父王正當壯年,就不會如此竭盡心力了,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兒時記憶瞬間充斥腦海,這樣的回憶,對于昭陽公主來說並不是一件什麼值得回憶的往事。
只是,過往雲煙,歷歷在目。
而對于此,她也是一直耿耿于懷。
「若不是我少時無知,貪戀浮華,也不會逼得父王將一身的內力傳給我。」如今回首往事,在昭陽公主的眼中留下的卻是無邊的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