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問題的辦法有很多,不一定我過去了,就有用。」她向來都是冷靜的,因為皇權相爭,一步錯,步步錯,不容絲毫閃失。
「你怎麼可以確定那封信就是你父王的?」看著昭陽公主,上官明束說道,「字跡是可以模仿的。」
這樣的事情,對于他來說根本就是見怪不怪,那些有心人為了達到目的,是無所不用其極的。
「我可以確定。」因為「阿嫵」兩個字不是誰都可以叫的出來的,而且父王的信是用她出嫁前親手為父王制作的文房四寶書寫出來的,她親手制作的東西,是不會有人可以模仿的。
「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多說什麼。」上官明束是聰明人,他明白既然她已經做了決定,就絕對不會再改變,否則她是不會說出口的。
「那就好。」呆呆的望著遠處的美景,昭陽公主甚至都沒有再去看上官明束一眼。
「主子,梁王世子走了。」許久,知秋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我知道。」揮了揮手,昭陽公主的語氣是那樣的平淡,平淡的似乎一切都跟她沒有關系。
「奴婢多嘴。」在心中無奈的嘆息了一下,知秋決定還是說出來,「奴婢看的出來,只有在梁王世子的面前,主子才會笑。」
「我在誰面前都會笑的。」並沒有回頭,昭陽公主說道。
「可是您的笑容是不一樣的。」盡管主子掩藏的很好,但是那一絲的閃過還是被知秋捕捉到了。
「對于了解本宮的人,從來都不會活過三天的。」她不是威脅,只是在敘述事實。身為大燕的公主,她並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女人。
昭陽公主的話讓知秋心有余悸,不敢在多言。
「所以你最好還是管好自己的嘴巴。」她並不介意人們把自己說得多麼的可怕,又或者,這樣更好。
「奴婢不敢。」昭陽公主向來都是恩威並施的,對于這一點,聰明如知秋又怎麼會不知道。
「這樣最好,下去吧。」上官明束在的時候她是故意叫知秋來伺候的,不是想讓皇甫舍予知道什麼,而是想讓上官明束知難而退。
他們之間根本就不可能,不是因為身份的制約,而是她的心根本就不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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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嫵……」手中的筆突然月兌落,原本端莊雄秀的字體一下子劃出了一道刺目的痕跡。
今天,皇甫舍予的火氣莫名的大,將寫廢的宣紙團成一團,然後氣沖沖的丟到地上,這已經不知道是他今天第幾次跟自己發火了,看地上的犧牲品就知道今天的他有多麼的煩躁了。
在皇甫舍予的腦海之中,「阿嫵」這兩個字根本就無法沖刷,它不停地吞噬著他的大腦,讓他無法靜下心來……